寧舒撫摸着梆梆硬的壁虎,感嘆道:“又是禁制又是記憶又是奪舍的,壁虎能活到現在真是不容易啊。”

    伐天:還被你折磨,能活到是不容易

    “這個禁制是什麼東西,壓制的是什麼東西”寧舒問道。

    伐天:“不知道,估計是壓制能力,壓制記憶,壓制各方面的東西。”

    寧舒一臉迷茫地問道:“爲什麼要弄這麼一個禁制,這個畫神紋的人是想壁虎死嗎”

    禁制能力,禁制身體,虛空這麼危險,沒有一點實力那就只有等死,有這麼一個禁制

    嘖嘖

    伐天:“這樣的壓制不一定是壞事。”

    寧舒:“不是壞事,你看它現在都爬不起,如果遇到危險,肯定狗帶,這還不算壞事嗎”

    伐天頓了頓:“現在說什麼都爲時過早,我準備出去了。”

    寧舒哦了一聲,“你又要去流浪啊,這纔在家裏呆多久呀。”

    這顆流浪的心根本停不下來。

    伐天:“虛空這麼大,不出去走走多遺憾,呆在家裏我跟你大眼對小眼,看久就很厭煩,遠香近臭。”

    “隔一段時間見面我們還能相親相愛,每天都見着太難受了。”身邊無偉人,牀上無愛人。

    寧舒微微笑,她現在就很厭煩伐天,想要錘爆伐天的狗頭。

    “那出去可以去找找還有沒有這種神紋。”寧舒說道。

    伐天點頭,“我也是這麼想的,再去找一找有沒有這樣的情況。”

    伐天頭孢配酒,說走就走,揹着包裹,拖家帶口彷彿進城打工一般。

    伐天一走,家裏一下又變得非常寂靜了,蚯蚓還要去忙小世界的事情,家裏就只剩下寧舒和壁虎了。

    壁虎也變得活力了,趁着寧舒不在意的時候就搖搖晃晃站起來,要逃跑。

    寧舒看到壁虎要走路的樣子,都非常高興,鼓勵它站起來再走兩步,走兩步。

    在寧舒長時間的照顧下,體力突飛猛進,食慾也變得越來越好了,以前一天只能喫一塊能量體,現在一天能喫三塊了。

    你說這是不是天大的突破,寧舒很高興啊,而且壁虎的體形也變大了一些。

    寧舒跟蚯蚓炫耀,“你看看,我養寵物咋樣”

    蚯蚓把壁虎抓在手裏顛了顛,似乎在掂份量,“是重了一點。”

    寧舒笑嘻嘻,神色分外得意,眼角看到一個黑咚咚的東西跳過門檻跑進去。

    “咦,狗子你咋來了”狗子現在沒事就在睡覺,估計是在消化一些力量。

    寧舒抱起狗子,估計是抱慣了壁虎,突然抱狗子一下覺得好重哦,假肢都有點承受不住。

    狗子驚奇地問道:“你的胳膊長好了嗎”

    上次見面都還是一個獨臂俠,這次來就長出來了。

    寧舒隨意地說道:“假的。”

    狗子看着寧舒的胳膊,還用爪子撓了撓。

    寧舒問道:“你來找我幹嘛”

    狗子:“沒事啊,我就過來找你玩”

    寧舒面無表情:“你確定”

    狗子作爲位面誕生地的守護者,多忙不確定,但是這麼閒,還來找她玩那就不一定。

    狗子頓時咧了咧嘴,吐着舌頭:“那我來找你是有事。”

    寧舒摸着它柔軟的黑毛,又看看桌子上的白壁虎,黑白雙煞呀。

    要不,從現在開始湊顏色吧,十二種顏色湊齊。

    算了算了,一個寵物都這麼難,至於狗子只能算半個寵物,不管喫不管喝。

    這隻壁虎可是她養着的,一把屎一把尿喂到現在。

    狗子吐着舌頭,它有些不好意思都哼哼,“我是過來找你幫忙的。”

    寧舒撫摸着柔軟的皮毛,覺得還是有毛的r得比較爽,而壁虎冷冰冰的,摸在手裏的感覺就像是在摸蛇一樣,給人一種相當不適的感覺。

    寧舒:“我就知道,平時不來找我,有事就過來,呵”

    狗子嘆氣,“我也是沒有辦法,我覺得很困,走着走着就倒在了地上。”

    也是狗子的實力強,如果是個靈魂這樣躺在地上早就被其他靈魂給吞了,連靈魂都撕了。

    寧舒:“你又有什麼事情,我怎麼感覺欠你們一個個的”

    狗子說道:“我需要幾個人進入小世界,以前我只管輪迴世界的事情,現在連生靈世界都要管,這也太難了。”

    “可是放任着不管也不是個事情。”

    就好比一個人病了,在你面前痛苦地呻吟,而你不能見死不救,最起碼也要打個急救電話。

    如果自己不能救助人,那麼最起碼讓專業的人來做這件事。

    寧舒直接說道:“上次放到你世界的靈魂,看看有沒有剩下的,沒有去往生,可以讓他們去做這件事。”

    “這樣行嗎”狗子不確定地問道。

    寧舒:“你回去找一找不就行了,行不行試了才知道。”

    “這樣啊。”狗子跳出了寧舒的懷抱,在地上甩了甩尾巴就跑了。

    寧舒:

    怎麼感覺有種用了就被扔了的感覺呢,不爽。

    寧舒轉頭看到本應該呆在桌子上的壁虎不見了,咦,壁虎跑到了什麼地方去了

    寧舒蹲下來到處尋找,最後在院子裏找到了壁虎,壁虎已經爬到了院門口,就差一步就要跑出院子了。

    寧舒抓住了壁虎的身體,“你呀,剛有點身體力不要到處跑。”

    壁虎無比絕望,閉着眼睛,眼角沁出了一滴晶瑩剔透的眼淚,一動不動,仿若死了。

    摸過了柔軟的狗毛,在摸冷冰冰的還有點咯手的壁虎,分外不習慣,回到家裏就把它扔在桌子自上。

    “你不要到處跑,虛空這麼危險,你現在出去就只有死路一條,聽見了沒有。”寧舒戳着壁虎的頭。

    實在想不通它爲什麼非要往外面跑,空有野的心,沒有野的實力。

    至少要到她這樣的實力才能到處跑跑吧,畢竟她也是野得很。

    壁虎一動不動,突然壁虎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張開嘴咬住了寧舒的食指,死死地咬住了,一副絕不鬆口的架勢。

    寧舒:

    “臥槽,臥槽鬆口。”寧舒手指被咬着非常疼。


章節報錯(免登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