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舒心情不好,任誰被這樣無禮的闖入了世界,心情都不會很好。

    所以之前鬧的那一場,以爲撕破了臉皮,結果是她一廂情願,這特麼就有點尷尬了,我以爲你跟我想的一樣,結果現不是。

    偏偏又是在吸收了不純淨的靈魂之力,這麼落魄的時候被人看見了,就更不爽了。

    看到她過得不好,這些人心裏就開心了。

    寧舒覺得自己再耗費點時間,肯定能將這些污濁的靈魂之力化爲己用,並且能夠像蚯蚓一樣提煉其中的毒素。

    還能將毒素化爲己用,簡直棒得不行。

    而且世界盃標記的這件事,讓人如鯁在喉,魚刺卡在喉嚨裏吞不下去吐不出來,太特麼膈應人了。

    希望諸均他們能夠找到標記不過寧舒覺得,也不知道找不找得到,還是要自己去找?

    感覺有太多的人進入過自己的世界,太叔府君,不知道正卿有沒有進來過。

    這個世界就是就跟別人的後花園一樣,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完全,沒有把她這個主人放在眼裏。

    啊,不爽!

    “沒把人叫回來?”桑良把書合上,看着太叔問道。

    太叔淡漠的說道:“沒,她不願意回來就算了,找個時間解決了就行了。”

    桑良很淡定的說道:“每次喜歡鬧事,一次性把她打痛一點,安分點也好。”

    大棒加身的方法不只對她一個任務者,明面上的規矩還是要遵守,如果連明面上的規矩都不遵守,打死也不爲過。

    給你利益,也要有規矩壓着。

    像她這樣叛逆的任務者太多了,不過最後都老老實實回到了組織,沒有組織就沒有強大起來的機會,既然想強大,就得乖乖回到回到組織。

    既然要走的,得看有沒有出走的本事。

    組織從未要過任務者感恩,想要被感恩太不容易了,沒有一個人能做到十全十美,一個人滿意必定有很多人不滿意。

    很多人滿意了,必定有少部分人不滿意。

    怎麼辦?你不滿意就不滿意着。

    大家相互利用而已,現在需要這個任務者就可以利用。

    但如果做得太過了,就必須大棒加身。

    沒實力就憋着,有實力就可以談條件,誰有空聽你嗶嗶傷春悲秋。

    但顯然現在並不會有很多的任務者能夠跟組織平起平坐。

    沒本事就老老實實的。

    桑良說道:“既然她不肯回來,那就採取其他的措施。”

    太叔直接說道:“可以抹了意志了。”

    桑良表情淡定,說道:“抹除了意志,重新誕生一個意識,需要不少時間。”

    太叔挑了挑眉頭,“時間是問題嗎?”

    時間對他們來說就是最不值錢的東西,因爲活得太久了。

    桑良說道:“時間是不是問題,但是新誕生出來的意識,就會比這個意識就會比這個意識好?”說不定更糟心呢。

    “而且需要還要時間浪費的時間,損失比較大,可以將她帶回來,如果她執意不回來,可以直接暴力摧毀,能不能誕生新的意思,其實並不重要。”

    得食之無肉,棄之可惜的雞肋,棄了也就棄了,沒有多大損失,拿着用只能呷點味道。

    太叔只是說道:“你看着辦就行了,我要去處理外面的事情了。”

    太叔沒在跟桑良聊了,直接一個閃身消失了,再次出現在了一片虛空之中。

    這裏有星辰石構築的龐大池子,池子裏面是平靜無波的虛無法則,池子裏躺着一個人。

    太叔站在池子旁邊看着正卿,正卿的表情雖然很淡定,但是緊皺的眉頭表示他在承受着虛無,把這吞噬的痛苦,他睜開了眼睛看着太叔。

    眼睛裏面有深深的諷刺和不羈,“喲,這是誰呀?稀客呀!”

    正卿忍受着吞噬的痛苦,一臉諷刺的看着太叔。

    太叔無視正卿的諷刺,伸出手在虛無法則中撥了撥,說道:“看來是虛無法則的太少了,到現在你還沒有被吞噬。”

    一瞬間正卿面目猙獰,他咬牙切齒,“太叔,有本事你也跳下來嘗一嘗被吞噬的痛苦,有本事你別在岸上嗶嗶跳下來,有本事跳下來。”

    太叔:“沒本事,就是過來看看你有沒有被吞噬,如果我是你直接自裁了,也免得受這樣的痛苦。”

    “我就知道你想我死,但我就是不死,我就要活着膈應死你,我也算值得了。”

    “法則還爲什麼會誕生我們兩個?”正卿冷笑,這輩子最煩的人就是他了。

    “我沒什麼好膈應的,你活着還是死了,對我都沒有什麼影響。”

    正卿真是恨死太叔這幅死模樣了,恨恨地用手拍打虛無法則,當初被寧舒用生命折斷的手臂已經長出來了。

    “太叔,你要殺就殺,說這麼多廢話幹什麼?只要我活着一天,你就永遠不得安生。”

    “我他媽真是煩死你了,煩死你那些破爛的玩具了,管那些螻蟻,管那些位面幹什麼,破裂了就破裂了,死了就死了,螻蟻一樣的東西管他們幹什麼?”

    “現在要他媽犧牲我給那些螻蟻一個居身之所,那些螻蟻也配嗎,卑賤的東西。”

    “你要殺我我認了,憑什麼要爲那些螻蟻犧牲,我真是噁心死你在乎僞善的樣子。”

    “你他媽以爲自己是聖人了,了不起了,要拯救天下蒼生,拯救你麻痹。”

    “位面破裂了,就是那些螻蟻造成的,既然居身之所都沒有了,那些螻蟻就應該隨着位面消亡,還要活着去禍害其他位面嗎?”

    既然生活在了位面,那麼就對位面造成了影響,別說那些普通的生靈是無辜的,沒有誰是無辜的。

    “這些螻蟻真是又不要臉又不要命,無恥無德卑賤的玩意。”

    “我會努力活到,活到法則海消亡的那一天,要死大家一起死,有這麼多位面,還有法則海都還爲我陪葬,真是不要太爽。”

    這是一種信念,讓他堅持的信念,想要犧牲他來成全別人,做你們的春秋大夢去吧。

    要他犧牲去拯救那些玩意,做夢吧,做夢都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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