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人都狗帶了,消失了,那麼那兩個酒樓就是無主之物,肯定已經被人給搶了。

    誰也本事誰就能搶到,就像以前,有一家酒樓其實一個退出任務者的一個女人的酒樓,後來被她拿到了。

    那個女人叫什麼名字來着,時間太長了,寧舒不記得那個女人名字了。

    而且重生以來,重生的只是記憶,不是身體,有些東西已經很模糊了,而且這種記憶是無用記憶,不記得就不記得。

    再說,人都死了,更加沒有記憶的價值了。

    就算有人不記得寧舒,寧舒也覺得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虛王看着寧舒躍躍欲試的樣子,明明是自己想要去,卻問他,虛王直接說道:“不去,沒興趣。”

    寧舒哦了一聲,絲毫不是失望,又不是徵求虛王的意見,愛去不去。

    寧舒:“那我自己去了,你自己回去吧。?

    虛王:???

    那你特麼問我幹什麼?

    非要讓人這麼難堪,沒有面子嗎?

    草!

    寧舒準備去法則城市,這個地方差不多就是深入敵人腹部,進入裏面了,很有可能就被甕中捉鱉了。

    各種罩子一罩下來,就把她困在裏面了。

    想一想,又危險又刺激。

    寧舒沒有叫虛王,自己一個先走了,虛王氣得要死,只能舍下面子,跟上寧舒。

    寧舒看了一眼,也沒說什麼折損虛王面子的話,說道:“那個地方特別熱鬧,我以前也是有產業的人,現在產業已經變成別人的了。”

    虛王看了她一眼,舒了一口氣,“你置辦了產業,爲什麼不是你的了。”

    寧舒聳了聳肩膀:“我都不是組織的人了,怎麼可能還有產業,人家的地盤擁有最終解釋權。”

    也就是說,人家隨時想要收回都行。

    再說了,酒樓掙到的東西,寧舒都用不到了,用不到的東西再苦苦去跟別人爭,沒意義。

    如果酒樓能掙到能量體,她也許還可以考慮開個酒樓。

    要去法則城市,寧舒就顯得謹慎小心多了。

    法則城市實際上是人造空間,人造一個巨大的空間,容納任務者在裏面休息交易。

    而且還能感悟法則的力量,不過現在法則的力量已經消弱了很多,剩下的不過是一點殘留。

    這種力量是從法則海引的,現在法則海出了問題,自然不會浪費法則海的力量。

    進入法則城市的時候,肯定就會被察覺,就被監控了。

    現在寧舒跟組織的關係有點微妙,上次一瓶水,讓他們的暫時處於一種微妙的平衡,但稍微有點外力,這一份微妙的平衡就會被打破。

    寧舒猜測,自己進入法則城市,肯定會被監控,桑良可能不會出手,但如果自己在法則城市鬧事,可能被驅逐。

    寧舒腦子裏不事情都過濾一遍,發現自己進入法則城市可能沒啥危險,只要乖乖的不鬧事。

    於是乎,寧舒帶着虛王大大方方,橫行霸道地進入了法則城市。

    法則城市鬧哄哄的,她選擇的是進入時間法則城市。

    以前進入那些城市非常困難,比如空間城市,但現在也許是身體會無視這些法則,幾乎感覺不到什麼困難度。

    就好比螞蟻要努力才能爬到用沙子壘成的堡壘,但人就可以直接一拳頭摧毀堡壘,這就是區別。

    虛王好奇地看着來來往往的人類靈魂,不光是有人類的,還有各種奇怪的靈魂,不過這些靈魂看起來都是有智慧的。

    不光是人類擁有智慧,有些高等位面的生靈也擁有智慧。

    隨着時間的劉氏,法則城市殘留的法則力量也越來越少了,幾乎感覺不到法則的力量。

    恐怕以後所有的任務都無法再感悟法則了,如果之前感悟了也就罷了,但後來的任務者,恐怕連法則的樣子都沒有見過。

    除非靠自己驚人的天賦,硬生生自己感悟出來,這種難度太大了。

    法則城市的存在是給這些任務者一條路,一條簡陋的臺階,攀爬不容易,但也比連條路都沒有來的強吧。

    萬年不變的城市,連腳下的青石板都還是那樣的,似乎紋路都沒有怎麼變,還是那麼深。

    虛王雖然去過人類的小世界,但那都是現代世界,這會看到古香古色的城池,有點好奇,東看西看的。

    街邊都是擺攤,店鋪招牌是布的,垂直下來,節次鱗比,看起來跟現代城市又不同。

    寧舒徑直朝旗袍男的酒店去了,想起自己沒有功德,在這裏喫東西都是要功德的。

    寧舒走進店裏,就看到旗袍又在跟一個女任務者說話,又在撩騷了。

    還是一如既往的,寧舒還以爲旗袍男可能已經不再了。

    不過旗袍男這種程度,比上不足比下有餘,跟上面的大佬相比,肯定是略微比不上的,但是對於下面苦苦掙扎的任務者,他就遊刃有餘多了。

    就算是做任務,也基本上不會死在任務世界之中,再說了,那麼多的道具,旗袍男又不是缺錢的主。

    一切都沒有變化的樣子,死了的人就死了,活着的人繼續生活。

    寧舒把跨進門裏的那隻腳收回來,她現在沒有功德,還是不進去喫東西。

    這些東西家裏買得很多,而且蚯蚓還會做,這個冤大頭不當了。

    絕對不當。

    寧舒恨恨地轉身就走,不打算跟旗袍男相認,到時候還得解釋自己爲什麼這麼長時間沒出現。

    說自己狗帶了吧,還要解釋,那你爲什麼現在好好的。

    跟旗袍男就是君子之交淡如水,還不到遇到了非常高興衝過去說自己沒死。

    從進來到現在,寧舒都沒有遇到什麼危險,就是有一道監視的目光如影隨形。

    寧舒也不在意這道目光,看就看吧,寧舒也沒打算在在法則城市動手。

    帶着虛王在城市裏晃悠參觀,虛王對這些擺攤非常好奇,沒見過這麼大型的擺攤,形成一種特別的風格。

    什麼東西都有,稀奇古怪的,虛王都希望能在這些攤位上淘到什麼寶貝。

    這種感覺非常有意思,如果撿漏了,佔了便宜就更高興。

    九號到家才能更新,最近都不能更新,驚喜不,意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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