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什麼時候醒,到會醒吧,這個差別可大了,期待值降低了很多。

    寧舒肯定地說道:“肯定會醒來的。”

    伐天心裏應該有數,不會將自己的命給弄沒有了。

    她能做的就是多找能量體,讓他有足夠的能量,儘快屬性。

    寧舒齜牙,真的好想打劫了虛王這個土豪。

    虛王敲門,“好了沒有,你該不就是要反悔吧,有沒有一點契約精神,我可是付了錢的。”

    寧舒開門,沒好氣地說道:“早晚都是要去的,着什麼急?”

    虛王;“注意你的服務態度,我可是付了錢的。”

    “你是付錢了,但我又沒有賣給你,你管我幹什麼,現在又不是服務你的時候。”

    虛王往屋裏瞟了一眼,“他又沒有醒,你跟個癡女一眼叭叭叭對一條鞭子有什麼好說的。”

    寧舒:“我樂意,你要管我做什麼嗎?”

    虛王舉起雙手,“我才懶得管,帶我去弄純淨的靈魂之力。”他把純淨二字咬得很重。

    像虛王這種小學雞,心裏想什麼臉上就擺出來了,無非就是覺得她騙他……

    並且去找那個組織,都是抱着一種懷疑的態度,有種花了錢不能白花的感覺。

    寧舒走之前對蚯蚓說道:“陶隱啊……”

    她拖長了聲音,“我想喫你做的飯菜,等我回來。”

    蚯蚓面無表情地說道:“我的手剛剛撥弄了屍體。”

    寧舒:“……好吧,過段時間再喫,對了,你的修煉落下了嗎,修煉地如何了,是氣態,液態,固態,還是化形了?”

    蚯蚓:“你想喫什麼?”

    寧舒:“紅燒肉,八寶鴨,我要減肥,再隨便來幾個素菜吧。”

    送走寧舒和虛王之後,蚯蚓像拾柴一樣把遺落的骨頭撿起來,免得把院子弄得陰森了。

    畢竟出門就踩到了人骨頭,是一件很影響心情的事情。

    虛王拿出了商業談判的架勢,結果真到了地方,人就跟被戳破的氣球一樣漏氣了。

    滿世界找太叔是不行的,鬼知道他在什麼地方,那麼就去找桑良,他們公不離婆的狀態,找到桑良,桑良能夠聯繫到太叔。

    寧舒大搖大擺大爺一般進入法則城市,得像螃蟹一樣橫着進了諮詢室。

    從進入法則城市,她就感覺到有東西在注視他,緊緊地盯着她,毫不掩飾……

    寧舒任由這道目光看。

    進入了諮詢室,寧舒坐在椅子上,看到虛王站着,說道:“坐下等。”

    等了好一會,桑良都沒有出來,寧舒敲着二郎腿,一點都不着急,就是沒有茶,這服務態度太差了。

    寧舒翻出了一個眼珠子,這種魚眼珠子是東藍送的,她無聊地那在手裏把玩,結果一不小心,被掐破了,裏面灰白的東西噴濺了出來,biu的一聲濺在地攤上。

    空氣中瀰漫着一股魚腥味。

    寧舒直接把憋了的眼珠子扔在地上,然後隨意在牆上擦了擦粘在手上的液體。

    虛王咦了一聲,表情嫌棄,很明顯有點被噁心到了。

    無聊的寧舒又拿出了一顆眼珠子,這下虛王都離她遠了一點,“你什麼毛病?”

    寧舒嘆了一口氣,用關愛智障同情憐憫的眼神看了他一眼,一句話都不想跟他說。

    就在第二顆眼珠要被掐破的時候,桑良夾着一本書從裏屋出來了,撩起簾子,腳步頓了一下才出來。

    他看都不看一下地攤上灰白的液體,冷漠地問道:“找我什麼事情?”

    寧舒掐破了手中的眼珠子,又是灰白的液體濺了出來,biu的一聲,桑良皺了皺眉,眉宇間有些慍怒。

    寧舒又在牆上抹了抹手,牆上留下斑駁的痕跡,她說道:“我建議你們放點紙在房間裏,就像現在,我手髒了,都不知道該擦在哪裏。”

    桑良開口道:“我覺得應該自己隨身帶紙。”

    寧舒隨意地說道:“諮詢室裏沒有紙就是你的問題,你要解決。”

    桑良懶得看毫無素質,品行惡劣的寧舒,翻着書冷漠地說道:“到底什麼事?”

    寧舒對虛王說道:“人我已經給你喊來了,你有什麼事情你自己說。”

    虛王咳嗽了一聲,有些緊張,連耳根子都紅了,“你們是不是有純淨的靈魂之力,老子要買……”

    他越是大聲,越是讓人感覺虛張聲勢,寧舒翻白眼,把這崽子拉出來,簡直給她丟人。

    桑良非常淡定,問道:“你要這個東西做什麼?”

    虛王纔不想透漏自己的商業祕密,梗着脖子說道:“我就問你有沒有,你問那麼多幹什麼,一句話賣不賣。”

    桑良:“不賣。”

    虛王頓時卡殼了,這年頭賣家都這麼傲氣嗎?

    不求你溫柔地喊親親,但你別這樣直截了當的,該讓人怎麼接話?

    讓人下不來臺,特麼的。

    寧舒又拿出了一個灰白的魚眼珠子,眼珠子放的時間有點長了,味道有點大,加上之前弄在房間的眼珠子。

    這一會,整個諮詢室都是魚腥味外加腐爛的味道。

    桑良看了她一眼,朝虛王問道:“你拿這個東西有什麼用,我必須要要知道用途,如果你用在其他的地方,會造成生靈世界和輪迴世界不平衡。”

    虛王直接說道:“我手下有個靈魂弱得……需要這個東西。”

    雖然那個靈魂真的弱的一匹,但也不能跟外人說,不然人家還以爲他的手下都很弱呢。

    桑良沒說話,虛王直接問道:“賣不賣?“

    虛王掏出一小袋能量體,‘哐當’一聲扔在桌子上,“這是能量體。”

    虛王大概是比較享受這種砸錢的感覺。

    桑良看了一眼,面無表情地說道:“能量體不是我們想要的。”

    虛王大概沒想到無往不利的招數失效了,煩躁地問道:“那你們想要什麼?”

    桑良:“我要你的你沒有,有的人,卻不願給。”

    虛王:“……說人話。”

    就是一個買東西,一個賣東西,弄那麼複雜幹什麼?

    耍什麼心眼呀。

    寧舒瞠目結舌看着桑良,“你說啥,我要你?”明目張膽地潛規則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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