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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推開伐天房間的門,寧舒立刻雙手捂住了眼睛,從縫隙中看着牀上的人。

    “伐天,你終於醒了。”她小步跑向伐天,當然,手還捂着眼睛。

    不過縫隙很大,從縫隙能夠準確欣賞伐天的身子。

    伐天剛剛甦醒沒多久,腦子有點糊塗,看到寧舒,順手拉起被子蓋在身上,當然,是重點部位。

    旁邊的瑾己很高興,他沒有像寧舒一樣欲蓋彌彰地捂着眼睛,大概也不知道什麼禮義廉恥。

    之前看打神鞭一直在顫動,他害怕去找寧舒,回來看到活生生的伐天,而不是一動不動不說話的鞭子,可高興。

    看寧舒一副鬼鬼祟祟的樣子,忍不住問道:“你這樣是不是饞伐天的身子?”

    寧舒:???

    真是暴擊靈魂的一問,饞,還是不饞?

    伐天摸了摸就瑾己的狗頭,“別吵,我腦子有點懵,讓我緩緩。”

    寧舒放下捂着眼睛的手,坐到牀邊問道:“有沒有感覺哪裏不舒服呢?”

    伐天:“還行,就是渾身都不得勁,大概是久了沒動,骨頭生鏽了。”

    寧舒:“我懂了,你是躺久了,下來走兩步吧。”

    伐天看着寧舒:“你出去,我穿件衣服。”

    寧舒立刻嚶嚶嚶捂着臉跑出去了,到客廳裏倒杯茶喝一喝。

    蚯蚓從屋裏出來,朝伐天的房間張望,“發生什麼事了?”

    寧舒美滋滋地喝着茶,高興地說道:“伐天醒了。”

    蚯蚓很淡定地說道:“那挺好的。”

    寧舒心裏着實大大鬆了一口氣,有種心臟總算是落回了胸膛的踏實感。

    伐天一直沉睡,這件事一直壓在她的心裏。

    寧舒放下茶杯,“他才醒了,肚子肯定很餓,我去給他弄點喫的。”

    蚯蚓嘖了一聲,跟在寧舒的身後,看着寧舒在廚房裏忙活,實在看不下去了,挽起袖子,“我來吧,你連東西放在什麼地方都不知道。”

    寧舒立刻殷勤捏蚯蚓胳膊,“那就麻煩了,你幸苦了,做粥吧,還有剩餘的魚,弄點海鮮粥。”

    蚯蚓:……

    口花花倒是挺能的,你來做,還點起菜來了。

    寧舒從廚房出來,到了客廳,伐天已經穿好了,坐在客廳裏喝茶,看到寧舒未語先笑。

    寧舒坐到伐天的身邊,仔仔細細打量伐天,“你有沒有不舒服的地方,一定要記得說,萬一有什麼後遺症呢。”

    伐天:……

    “能有什麼後遺症?”伐天問道。

    寧舒哎了一聲,拿出了一個小瓶子,瓶子裏粘稠流動的血液,“我之前給你用了這個東西,可以加速能量流動,但又怕被人動了手腳,所以你好好感受一下。”

    伐天都不知道先感受身體還是先問問這是什麼東西。

    寧舒解釋道:“這是桑良的血液。”

    伐天表情有點迷茫,“桑良?”

    “你怎麼弄到他的血液了?”

    寧舒叭叭叭地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伐天摸着下巴思索,最後總結道:“你去組織挺勤的。”

    寧舒頓時拍腿說道:“當然呀,我一直都惦記那邊的甜點,虛空什麼都好,就是沒有繁多的美食。”

    伐天擰着眉頭,彷彿被什麼巨大的難題給難住了,寧舒問道:“是身體有什麼問題嗎,還是桑良那個王八犢子真的做了什麼手腳?”

    伐天:“我不知道我睡了多久,但是你比之前真的胖了很多。”

    寧舒面無表情地站了起來,轉身走向自己的房間,然後‘彭’的一聲將門關上了。

    他媽噠,你還是接着睡吧。

    伐天吐了一口氣,對喫東西的瑾己說道:“把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都跟我說一下。”

    要讓瑾己說信息量龐大的事情,着實有點爲難他,不過他還是擰着眉頭,努力跟伐天說了一些事情。

    伐天很有耐心地聽着,不過瑾己的話聽起來有些費力,他並不能將一件事的邏輯順序或者按照時間順序說一遍。

    而是想到什麼說什麼,但瑾己的記憶不是很好。

    大概就只有喫永遠都記得。

    伐天站起來敲響了寧舒的門,“氣完了,出來吧,我說錯了,我不該這麼說你的。”

    寧舒打開門,呵呵了一聲,“我打開門是爲了再關一次門,你們這些臭直男,都從我眼前消失。”

    果然是遠香近臭,之前伐天沒醒的時候,她天天都在盼着伐天醒過來,結果醒來了,就給了她迎頭痛擊。

    “彭……”的一聲,門再次關上了,伐天摸了摸鼻子,嘆了一口氣。

    有時候實話就是讓人這麼難以接受。

    寧舒盤坐在牀上,抱着枕頭吐氣。

    一個人說她胖了,可能是騙人的,很多人說她胖了,就應該要警惕了,特麼的,這年頭騙子也太多了。

    寧舒捏了捏肚子上的軟肉,想了想,決定還是減肥一段時間。

    這些臭直男天天說她胖,爲了避免這些臭直男口出狂言扎他的心,就要徹底讓他們失去找茬的機會。

    再說她胖,就要戳瞎這些臭傻.子的狗眼。

    寧舒找了一根繩子準備跳繩了,早知道就該把伐天用來跳繩。

    最近少喫點,喫什麼東西都少喫點,放在嘴裏抿着,抿個味就行了。

    喫飯的時候,蚯蚓看到寧舒數着一個一根菜喫,而且嚼半天才吞下去,不悅地問道:“不好喫嗎?”

    寧舒眼淚汪汪的,“好喫,非常好喫。”

    “那你怎麼不多喫點。”

    寧舒:“凡是都要適可而止,都要食量,過量了就不好了。”

    伐天想說話,寧舒橫了他一眼,放下碗說道:“我喫飽了,不吃了。”

    回到房間就開始瘋狂跳繩,咬牙切齒,面目猙獰……

    伐天知道女孩子愛美,你愛美但不是堵住別人的嘴巴,自欺欺人吧。

    你倒是不要這麼狂喫海喝的。

    伐天也覺得很委屈,非常委屈。

    因爲這件事,伐天和寧舒有一段時間都沒有好好說話。

    寧舒天天把自己關屋裏,喫飯的時候出來小雞啄米,啄完了,又回房間了。

    虛王看他們冷戰,氣氛不太好,就跑出去溜達了,不然容易成炮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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