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舒覺得跟霍正清認識真是倒了八輩子的血黴,專門挑熟人下手,欺負熟人,不然爲什麼霍正清不去找其他的研究員,偏偏來威脅她。

    不就是仗着兩個人認識,之前還要摩擦摩擦的關係嗎,現在爲了現任的情人,威脅前任,你丫真的沒病嗎?

    還想讓人保護他的現任,就是弄死了都不爲過。

    “所以,你是想要把我和平安順綁在一起,你以爲這樣平安順就會沒事嗎?”寧舒扯了扯嘴角,感覺分外無語。

    霍正清是這個意思,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平安順肯定要被送到研究所去了,這個時候必須替平安順找一個性命相連的人。

    “如果平安順出了什麼事情,亦或是死了,你也要死,你可以把這個當成威脅,所以,你得想方設法保住平安順,還不能讓他出事。”

    霍正清拔出了槍支指着寧舒,“他活着,你才能好好活着。”

    “別用槍指着我,我不喜歡。”寧舒現在可以說是比較討厭槍的,沒做任務的時候,被人用槍指着,現在做任務現在又被人用槍指着。

    這種感覺真尼瑪不太爽。

    霍正清神色冷冰,“你最好把我的話放在心裏,不然你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要保住平安順的性命也不是不可以,但是我有一個條件。”寧舒靠着牆,有些慵懶得說道。

    “什麼要求你可以提,我可以替你完成,但是作爲交換條件,如果平安順死了,我要把你千刀萬剮。”

    寧舒直接說道;“扣老子的牛肉罐頭還回來,你對我越多的剋扣,到時候平安順就越難過,我的東西不能少,包括之前少的,現在送我的宿舍去。”

    霍正清點頭,“這個好辦,我讓人送一箱牛肉罐頭到你的宿舍。”

    “一箱?”寧舒歪着頭看着霍正清?

    霍正清的表情很冷,“你想要多少。”

    “沒要多少呀,該我得的,你之前剋扣我的,現在都應該還給我吧。”寧舒將手插進白衣大褂的兜裏,挺直的腰板看着霍正清,“我要是喫好了,平安順也能喫得好。”

    霍正清呵呵冷笑了一聲,“季子揚,你現在的膽子越來越大了,現在都敢跟我討要東西了,你以爲握住了我的軟肋嗎?”

    “糾正一點,我不是跟你討要東西,而是拿回我的東西,不存在討要,不要說得我跟叫花子一樣,還有,平安順是不是你的軟肋我是不知道,你有沒有軟肋跟我有什麼關係。”寧舒搖搖頭,雲淡風輕地反駁霍正清的話。

    霍正清看着脣紅齒白的男人,真是心癢得恨不得把他按在地上摩擦摩擦,本來以爲是一個和順無害的男人,但是沒想到性子這麼難搞。

    “哼,你要的東西會給你送到宿舍。”霍正清不得不爲了平安順做打算,哪怕是跟別人低頭,得想辦法見平安順一面。

    平安順也真是不夠意思,如果這件事他事先知道,運作一下,當時他就不會同意獻血,有什麼事情你倒是

    說呀。

    有很多機會都可以說,但是平安順都沒有告訴他,這樣霍正清的心裏有點發涼,本因爲是肌膚相親,兩人可以彼此忠誠,但是沒想到這丫的悶聲瞞了這麼大的一個祕密。

    寧舒:有牛肉罐頭吃了。

    寧舒回到宿舍,就有守衛送了三箱子牛肉罐頭過來,寧舒很滿意,將牛肉罐頭搬進屋裏,順手拆開一罐嚐了嚐。

    有種活過來的感覺,雖然有辟穀丹,不用喫東西,但是喫辟穀丹舌頭並沒有嚐出什麼來,現在吃了一點東西,麻木的舌頭纔有味覺了。

    平安順的傷口養得差不多了就被祕密送到了研究所,然後研究所現在是高度機密的地方。

    期間霍正清想用各種辦法去見平安順一面,但是基地把平安順定性爲sss級危險人物,嚴禁任何人接觸,哪怕霍正清都愣是沒有找到辦法去見平安順。

    霍正清還求到了長官的面前,最後都被告知不可以。

    平安順被打了鎮定劑送到了研究所,研究所所有的人都圍着平安順,打量着霍正清,看樣貌就是一個平平常常的男人。

    有人抽血,有人研究頭髮,還有想要將平安順開膛破肚,但是上面要求絕對不可以傷害平安順的性命,要做各種研究。

    一個死人哪裏有活人有價值。

    寧舒拿了一管從喪屍身上抽取的血液,也算不上血液,就是喪屍身體的體.液要注射到平安順的身體裏。

    “小季,先別這麼弄,萬一不能抵禦喪屍病毒,變成了喪屍,我們沒辦法跟上面的人交待。”其他人看寧舒要注射病毒,立刻阻止,鬼知道平安順是不是真的能夠抵禦病毒呢。

    寧舒有些遺憾聳了聳肩膀,“那好吧,那咱們先研究爲何他能瞬間將喪屍放出來。”

    “有沒有可能是蟲洞,就是把周圍的喪屍通過特殊的手段弄到跟前來。”其中有人猜想。

    寧舒在心裏說,平安順可沒有大的本事,千里攝物,那可是空間法則。

    “不可能,如果是其他地方喪屍,那爲什麼喪屍就不啃他呢,喪屍不是見人就咬嗎,而平安順的喪屍卻在保護他。”又有人反駁。

    寧舒說道:“也許這些喪屍是從平安順的身體裏跑出來的,假設平安順的身體中有一個類似於房子的空間,他把喪屍放在身體的空間中,這樣就能隨時把喪屍放出來。”

    衆人一聽,紛紛搖頭,“有點匪夷所思,而且給平安順做了身體檢查,並沒有這樣的東西。”

    “也許那空間就是一截腸子,亦或者是膽結石呢,佛家的典籍不是說一沙一世界麼。”寧舒的表情就是‘我在瞎扯,我隨便說說。’

    其他人紛紛翻了一個白眼,忙着自己的事情去了。

    平安順醒過來,看着雪白的天花板有點茫然,腦袋空空的,再看向周圍,看到各種儀器和實驗道具,頓時一個哆嗦,他被送到了研究所。

    還是逃不開這樣的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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