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益絕對是考驗情感的試金石,一個人在利益的表現多半就是真實的人品了。

    如果霍正清也是衝着血清來的,這兩人的感情還是薄弱。

    不是有句話叫,不能上升到金錢的愛情都不是愛情,但是每個人都覺得好像愛情跟金錢扯在一起就顯得庸俗了一樣。

    只有當金錢介入了,那個時候的愛情纔是真正的愛情。

    金錢所代表的門第,地位和三觀都顯露出來了。

    霍正清看着寧舒,“你只需要告訴我是還是不是就行了。”

    寧舒搖頭,“這是研究所的機密,我爲什麼要告訴你,而且之前我已經替我照顧了平安順,我沒有義務和責任告訴你這些機密的事情。”

    “呵呵……”霍正清冷笑了一聲,“什麼你照顧,之前你從我這裏騙了東西,就平安順現在這樣重要的地位,基地好喫好喝跟着,除了沒有自由,比國寶還珍貴,怎麼可能有事,之前的事情我不跟你計較。”

    寧舒翻了一個白眼,直接一腳踢過去,霍正清擋住了寧舒的腿,後退了兩步,擰着眉頭看着寧舒。

    寧舒毫不客氣,直接將擦得鋥亮的皮鞋朝霍正清踢去。

    “季子揚,你別太過分了。”霍正清低沉地說道。

    “我還可以更過分。”寧舒捏着拳頭一拳頭砸在霍正清的胸膛,霍正清悶哼了一聲。

    霍正清風塵僕僕地趕回來,疲憊的身體暫時不是寧舒的對手,而且寧舒的鍛鍊一天都沒有落下,掃腿的時候非常有力。

    震得霍正清的身體有點喫不消了,而且霍正清感覺自己的身體有點提不起勁來,硬碰硬不是對手那就拔槍。

    “季子揚,我只需要知道平安順現在怎麼樣了。”霍正清用槍指着寧舒。

    寧舒也拔出了手槍,對着霍正清,“這是研究所的機密,老子死也不告訴你,你天天探聽研究所的機密是安的什麼心。”

    霍正清差點被寧舒倒打一耙氣得吐血,什麼叫他天天打聽研究所的祕密,他只是詢問平安順現在的情況怎麼樣了。

    說的好像他不安好心一樣。

    霍正清直接對寧舒開了一槍,在寧舒的眼中,子彈很緩慢,寧舒一下避開了子彈,對着霍正清的手腕開了一槍,不過沒有打中,只是子彈從手腕擦了一下,霍正清躲過去了。

    基地裏又響起了槍聲,守衛趕緊過來制止兩個人,拿着大喇叭喊道:“你們兩個人都停下,快停下,不然就要被處分了,兩個人把槍支扔過來,扔過來。”

    寧舒隔着牆壁和那邊的霍正清對視了一眼,兩人在扔槍的時候同時都對方開了一槍。

    寧舒就沒打算將霍正清打傷,只是爲了引起基地的注意。

    霍正清和寧舒被帶到了小黑屋去了,兩人被關在裏面,寧舒拉了一把椅子坐下,表情淡定。

    霍正清眯了眯眼睛,看着寧舒的表情很晦暗,不知道在想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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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一會鐵門打開了,是長官進來了,看着寧舒和霍正清,“這已經是第二次,你說你們在基地公然開槍,這麼公然挑釁基地的規矩,該怎麼處罰你們兩個。”

    寧舒淡淡地說道:“你以爲我想跟他動手嗎,他總是探聽我們研究所的祕密,這次還跑來問我,是不是從平安順的身上發現了能夠抵抗病毒的血清,這些都是研究所和基地地機密,我當然不會說,所以他就惱羞成怒動手了。”

    “胡說八道,明明就是你先動手的,季子揚,你要不要臉。”霍正清指着寧舒一臉陰鷙,“你少造謠。”

    “那你跑來問平安順的事情,平安順是基地的機密,爲了避免引起基地的恐慌,這件事都壓下去,你突然跑來問我平安順的事情,誰知道你安的什麼心。”

    “我和平安順有點交集,而且之前平安順是我的手下,我問一下又怎麼了。”霍正清感覺話題正往自己不利的方向發展,立刻反駁道。

    “你問平安順就算了,你還問我平安順的身體裏是不是提煉出了血清能夠抵抗喪屍病毒,你這是安的什麼心,難道你想要叛出基地,然後帶走平安順,憑藉平安順,你又可以建造一個大的基地是不是。”

    “你胡說八道。”霍正清胸腔裏氣血翻涌,差點吐出一口老血來,“季子揚,你不要胡說八道,把莫須有的罪名扣在我的頭上。”

    “我只是合理地猜測,畢竟你霍隊長手下有的是人,如果有了平安順,藉助什麼亂七八糟的什麼抗病毒血清就能招攬到很多人。”寧舒攤手說道。

    “長官,事情的經過就是這樣的,這就是我們起衝突的原因,起因是霍正清來詢問平安順和抗病毒血清,我說這是基地的機密,兩人一言不合就動手了。”寧舒對長官說道。

    中年長官表情高深莫測的,一點都看不出來他在想什麼。

    不過寧舒肯定確定一點,那就是基地肯定不想血清的事情傳出去,擁有血清就等於多了一條命,尤其是被喪屍咬了之後。

    這東西珍貴到比金礦還要珍貴,畢竟在末世金子又不能喫。

    “具體的情況我已經瞭解了,季博士你出去吧。”長官朝寧舒說道。

    寧舒行了一個禮就出去了,小黑屋裏留下了長官和霍正清。

    裏面在談論什麼聽不見,寧舒釋放出精神力,查看屋裏的情況。

    “你又是怎麼知道血清的事情,這件事基地並沒有宣揚出去。”長官朝霍正清問道,那就是說過基地高層人泄密。

    霍正清直接說道:“我並不知道什麼血清的事情,我只是想問一下平安順現在怎麼樣了,然後季子揚就栽贓陷害我說什麼血清的事情。”

    長官的表情有些凝重,“你只需要告訴我,是誰告訴你血清的事情。”

    “我都說了,是季子揚陷害我的。”mmp,聽不懂人話嗎。

    霍正清渾身肌肉緊繃,感覺到了一股危險,他被季子揚給陷害了,但偏偏還是他主動去找的季子揚,然後季子揚就順勢捏造了這樣的事情。

    這裏哪裏還是溫潤無害的小綿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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