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舒很希望這是撤退的信號,畢竟這一次已經打了不知道多長時間。

    反正寧舒是不記得了,就光是加血,寧舒就記得加了好幾次,每次水滴都是拳頭大小,裏面飽含着磅礴的生機。

    哪怕是靈魂狀態了,也需要生機來支持靈魂,靈魂也需要生機,靈魂也會被消耗。

    好在這一次是撤退,那些怪物如潮水一般涌去。

    寧舒還沒有來得及慶幸,突然感覺自己被一陣颶風包裹着,直接被卷出了隊伍,朝着怪物的飛去。

    寧舒:!!!

    尼瑪。

    “你幹什麼?”旗袍男凌厲地看着使出風法則的人,風法則男人是一個長髮的男人,又心虛又蠻橫地說道:“難道你就不想要她的水法則和木法則。”

    “神經病。”旗袍男出手,讓時間倒退。

    這邊突然出現的狀況讓很多人矚目。

    撤退的時候突然出現了食物,這些怪物的智慧不足以讓它們思考食物爲什麼出現,一擁而上要吃了寧舒。

    寧舒心裏冷笑了一聲,周身涌出了很多的藤蔓,這些藤蔓將寧舒高高舉起,直接甩回了陣營。

    一隻老鼠啃在在寧舒的身上,但是怎麼都啃不動,倒不是啃不動,而是寧舒的靈魂已經化水了,水怎麼啃得動?

    寧舒直接捏死了這隻老鼠,伸出了手,飛着朝那個法則化身的喉嚨掐去,那個男人的臉色鐵青,使出了風法則要將寧舒捲走。

    寧舒穿過龍捲風,渾身帶水地朝他飛過去,掐住了他的脖子,“想殺我,你得看看你又沒有本事。”

    寧舒虎口伸出了藤蔓,直接扎入了男人的靈魂中,男人頓時哀嚎出聲了,痛苦的聲音響徹了戰場。

    寧舒依舊面色冷清,旗袍男想要說什麼,嘴脣動了兩下,沒有開口。

    “你的法則不也是搶的,我爲什麼不能搶你的?”男人有些驚慌地說道。

    “當然可以,前提是你能幹掉我,幹不掉我,死的就是你。”寧舒冷笑。

    藤蔓直接將這個人的靈魂之力和生機一併吸收,死掉了,他身體中的法則飄蕩了出來。

    寧舒剛想要抓住法則印記,但是印記卻飄走了,飄到了太叔的手裏。

    太叔勾着嘴角冷笑,金色眼鏡泛着森冷的光澤。

    “如果一個人能餵飽所有的蟲子,我不介意把他拿去喂蟲子,現在要爭奪東西,要把人推去喂蟲子,有點意思。”

    “凡是法則化身身死,法則印記都是我收着,再發生這樣的事情,你們所有人都去喂蟲子。”留下了警告,太叔飄然而去了。

    寧舒冷着臉,早不來晚不來,就等她拿法則印記的時候纔出現,你妹啊。

    “多謝你出手。”寧舒對旗袍男道謝,別人想要殺了得她的法則,旗袍男出手救她,都說患難見真情,那麼多的法則化身,就只有旗袍男出手。

    其他的沒有出手,也沒有幫忙,說不定心裏想的是,她死了,都有一定機率和機會得到她的法則印記。

    寧舒直接出手殺了對她出手的人,而且還讓他哀嚎了那麼久,真以爲她是好欺負的,這次不拿出點態度了,這種事情沒

    完沒了了。

    “救命之恩,以身相許吧。”旗袍男刷地一下打開了扇子,風騷地扇了起來,挺直了胸膛。

    寧舒點頭,“好呀。”

    扇子一下就停了,旗袍男忍不住問道:“真的。”

    “當然是真的。”寧舒微笑臉。

    “嘖嘖,就算你想以身相許,但是我不見得就一定要接受,你不太好看,算了算了。”旗袍男避開了寧舒的眼神,背對着寧舒,把扇子扇得呼啦呼啦地響。

    寧舒鄙夷,就知道是這樣的,只敢聊騷,不管玩真的。

    慫逼!

    旗袍男回頭看了一眼寧舒,接觸到寧舒的眼神立刻就躲開了。

    寧舒:……

    旗袍男還是適合找一個男朋友,這種龜縮的性格,適合找一個強勢霸道,各種壁咚,各種強吻,各種強撩的男朋友。

    寧舒走過去跟旗袍男蹲一塊,旗袍男往旁邊挪了一下,寧舒挪過去問道:“你是不是也惦記我的水木法則?”

    “好東西誰不惦記,不過你這兩個法則確實扎眼,不說這兩個城市的稅收,就說這兩個法則珠聯璧合產生的效果,那可不是一加一等於二那麼簡單,尤其是兩個法則相互促進,所以纔有人忍不住要動手了。”

    “財帛動人心,到了我們這個層次,能增加自己實力的東西比財帛還要動人心,有人對你動手太正常。”

    寧舒點頭,“就是這樣的,所以我才讓他死的那麼慘,叫得那麼慘,大家都聽見了纔好。”

    旗袍男看了寧舒一眼,又往旁邊挪了一下,寧舒挪過去,“你搶到的什麼法則?”

    “我搶到什麼法則關你什麼事情,不要靠近了,你這樣的人我看不中,不會要你以身相許,你就死了這個心吧。”旗袍男說道。

    寧舒:……

    寧舒用憐憫看智障的眼神看着他,活該注孤生,找女朋友怎麼都找不到。

    “寧舒……”墨明朝這邊來了,遠遠朝寧舒招手。

    “你認識軍方的人?”旗袍男說道。

    “你有什麼事情?”寧舒問道,在這種地方遇到了任務中的人,有點麻煩。

    “你們認識?”旗袍男問道。

    “一般。”

    “我們結過婚。”

    寧舒:→_→

    旗袍男呵呵地笑了出來,指着寧舒“就你還結婚,啊哈哈。”

    墨明對幸災樂禍的旗袍男不理不睬,對寧舒問道:“你沒事吧。”

    “沒事,死的是別人。”寧舒不甚在意地說道,反正已經掉馬甲了,“結婚那是委託者的心願而已,你不要放在心上,我不需要你負責。”

    “我知道,我不是來跟你談結婚的事情,你是不是被蟲子咬了,蟲子的唾液有強大的腐蝕能力,會慢慢腐蝕了你的靈魂。”

    “這是藥水,塗抹在被咬的地方吧。”墨明拿出了藍色的藥水,裏面星星點點的,藥水挺好看的。

    寧舒撩起裙子,在自己的小腿上找了找,並沒有被咬過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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