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舒一邊殺着小怪，一邊注意那邊的情況，好在有世界幫襯，壓力不是那麼大。
有拎着鐮刀的人被殺了，屍體立刻就被這邊收走。
真是撿屍狂魔。
靈魂軍隊不斷地放啞炮，只要炮彈落在哪裏，哪裏周圍都是空空蕩蕩的，這些怪物似乎很怕啞炮，都離這些啞炮遠遠的，甚至寧舒從怪物無法看清楚的五官的臉上看到了驚恐的神色。
炮彈真有那麼可怕？
這些拎着鐮刀的人最後全部都被幹掉了，不過這邊也有犧牲，那就是有怪物趁着高層人戰鬥，直接突破防衛，啃食了不少的位面。
“給我接着放炮，有多少放多少。”巨大的夜叉發出個讓人恐懼的咆哮聲音。
看樣子府君發飆了。
府君話音剛落，無數的炮彈就飛射出來了，涵蓋戰場每個地方，甚至有炮彈落在寧舒他們腳邊。
怪物看到炮彈，紛紛躲避，哪怕已經攻擊到面前了，也放棄了攻擊，拼命往後退。
寧舒看着炮彈，炮彈彭得一聲炸開了，只是聲波強烈一點，其他什麼感覺都沒有。
能讓怪物這麼恐懼。
寧舒真想拿着這麼一個炮彈在手上拋着，能把怪物給嚇尿了。
不過這話總炮彈很貴吧。
“吱……”一聲極具穿透力的叫聲，夾雜這憤怒，讓靈魂弱一點的人直接湮滅了。
寧舒捂着耳朵，感覺自己的靈魂都要被這一聲震顫得消散了，差點就要魂飛魄散了，可怕的音波。
這些怪物聽到叫聲，一個個嚇得匍匐在地上，瑟瑟發抖。
“叫什麼，***呢。”香風男安和直接罵了一聲，用結界阻擋着聲波。
聽到香風男的話，她身後的軍隊發出了鬨笑聲。
兵油子，兵痞子，就算變成了靈魂，其實還是差不多，到不正經的時候，一樣一樣的。
這些怪物開始撤退，寧舒總覺得這些怪物撤退時候，看起來特別地生無可戀，身上散發出悲傷氣息。
寧舒將絕世武功浸泡在盆裏，又逃過一劫了，兩方越來越動真格了，動真格表示離戰爭結束沒多久了，但是就代表越來越危險。
不知道能不能活下來。
旗袍男看着只剩下一半的扇子，陷入了久久的沉思，估計是在追憶往昔。
寧舒盯着自己的世界，也陷入了久久的沉思。
“哎……”
寧舒擡頭，看到府君站在她面前，寧舒站起來，“咋啦。”
府君的臉色並不好看，甚至很難看，一把靈魂珠出現在他的手裏。
寧舒：……
粗率計算十多顆的樣子，也就是輪迴世界又破滅十多個。
輪迴世界都少了這麼多，那位面，寧舒還是不想知道。
看到大佬心情不好，寧舒默默端起來盆，跟府君去九宮山。
府君看了一眼寧舒捧着的盆，表情無語了半晌，“泡在水裏是什麼原理？”
“找不到什麼能夠修補的，就只有用有點生機的水泡。”寧舒覺得自己可能又幹了蠢事，但還是笑眯眯地說道。
“……世界破得漁網一樣，兜不住，吸收不了，泡在水裏有什麼
寧舒：“……心理安慰，覺得可能有點用。”
到了九宮山第九層，府君將十多個靈魂珠放在往生池中。
寧舒對府君問道：“有什麼辦法能快點形成往生池？”
“沒有，萬物都有生長規律，本來是一個嬰兒，怎麼可能一下就長大，這需要時間和能量的積累。”府君直接說道。
寧舒眼珠子轉了轉，這次好歹放了十多顆的珠子，問府君一些問題應該沒事，臉皮厚喫得飽。
“那些炮彈有什麼用，我看那些怪物都很害怕的樣子？”寧舒問道，不問問清楚喫不下飯，不是，是渾身難受。
“對於得了繁殖癌的種族，沒能了生育能力，那就是一個廢物，存在的目的就是爲了生育，蟲子的世界觀就是這樣的，沒能生育能力的蟲子屍體同族都不會喫，會被處理掉。”
寧舒：……
所以是滅殺了怪物的生育能力嗎？
這炮彈好，就算那些怪物撤退，回去了，還可能面臨清理。
寧舒又問道：“那收集屍體又是爲了什麼？”
府君掃了一眼寧舒沒說話。
“這不是我應該知道的？”寧舒轉移話題，“爲什麼我的世界又還回來了？”
“你是十萬個爲什麼嗎？”府君擰眉，“你自己世界的情況難道你不知道嗎？”
寧舒坦然地說道：“我蠢呀，我還真不清楚，所以請教你，還希望你能告訴，看在提供九宮山的份上。”
府君：“……信仰世界，是有人不斷爲這個世界提供信仰力構成的世界，比一般的世界更加強韌一些，擁有自我保護的本能。”
寧舒錘了錘腦袋，終於有點印象了，當初她抱着絕世武功去諮詢銀髮男，銀髮男隨口說了一句信仰力世界，可是構成世界。
當時她只注意了後半句，可以形成世界，然後興沖沖開始構築世界之旅。
所以當時如果多詢問一下關於什麼是信仰世界就好了。
寧舒發現銀髮男這丫的處處都是坑，一句話能留幾個坑，就算構築世界，連需要的世界本源都不會一次性說完。
心肝黑的奸商。
說起來寧舒一次都沒能從銀髮男手中收稅。
那麼現在還剩下一個問題了，府君並沒有回答關於收集怪物屍體有什麼用。
難道是用來喫的？
寧舒光是想想，就覺得胃部有點不適了。
“正卿還好吧？”府君朝寧舒問道。
正卿？
寧舒想了半天，印象都沒有正卿這個人，“我不認識叫正卿的人。”
府君意味深長地笑了一下。
寧舒：……
“其實收集屍體是爲了法則海。”府君忽然說道，“法則海存在太久了，任何事物都逃不過時間摧殘。”
“法則海出了什麼事麼？”法則海是誕生位面的地方，法則海出問題了，是不是位面也要出問題。
畢竟是源頭。
“法則海不在誕生法則，沒有法則，沒有規則，就無法誕生新的位面，還有位面要進化，需要吸收的規則，法則海都沒辦法提供了，就像是樹根無法在吸收提供營養給樹枝，樹葉了。”
寧舒：……爲什麼又突然告訴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