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室在這下面?

    這個密室被土埋得非常深,李二公子和李四跟鼴鼠一樣挖了很久。

    只怕不是掘地三尺吧,這三丈都快有了。

    “到了。”李二公子從土裏拱出來說道,寧舒滑下洞,寧舒讓立人和望山在洞.口守着。

    立人立刻拉長了一張臉,“裏面還有什麼祕密不能讓我知道嗎?”

    “那你滾下來吧。”寧舒懶得理他。

    立人摸了摸鼻子,“那我守着洞.口。”

    寧舒:……

    這是一個小型的密室,四周用石塊砌的,裏面堆積滿了大箱子,一打開箱子,裏面都是一顆顆的魂石,還有好幾個戒子空間。

    應該是戒子空間裝不下了,才裝在箱子中。

    “那我們分了這些魂石?”李二公子朝寧舒問道。

    “那就分了。”

    “你的靈魂出問題,要少吸收魂石。”寧舒說道。

    李二公子:……

    最後寧舒拿了七成,李二公子拿了三成。

    “沒想到你揹着我存了這麼多,你怕是每次都給我看假賬吧。”寧舒斜眼看着李二公子。

    “誰還沒有存私房錢的習慣,這些都是我從牙縫中省下來的。”李二公子面不改色的說道。

    寧舒:“那你牙縫還真大。”

    從土裏爬出來,本來應該守在洞.口的立人不見了,寧舒到處張望了一下,都沒有看到他。

    不說一聲,跑到什麼地方去浪了,連帶望山都不見了。

    “立人……”寧舒喊道,但是周圍都沒有立人的迴應。

    “他們去什麼地方了?”李二公子到處張望詢問道。

    寧舒釋放出精神力將周圍都掃描了一遍,都沒有看到這兩個人。

    感覺望山和立人兩個人搭夥,肯定會出事的。

    立人給人的感覺就是隨心所欲,什麼規矩都不放在心上,望山就是一根腸子通到底,這兩個人遇到事情,那真是……無法收拾。

    如果真的是被人擄走的,肯定有聲響,不可能這麼無聲無息就把人擄走了,分了個贓的時間人就不見了。

    真是操碎了心。

    “要不要找一找?”李四小心朝寧舒問道。

    “不用找,應該沒人能夠傷得了他們的,也許是不耐煩了,不想跟着我們了,就走了。”寧舒直接說道。

    本就是萍水相逢的人,而且寧舒發現跟着一起跑了的還有蚯蚓,蚯蚓對立人絕對是真愛,無論你對我做了什麼,我都原諒你,無限包容你。

    哈哈……

    寧舒對李二公子主僕問道:“你們接下來有什麼打算。”如果隊伍就此解散了,寧舒覺得自己一個人也落得輕鬆一點,一個人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隊伍大了不好帶,而且還都是一些老拖後腿的隊友。

    李二公子搖頭,“不知道,我被李家除名了,又被通緝,走到哪裏,估計都有人想抓了我到李家領賞。”

    “我跟你吧。”這丫這麼厲害,跟在她身邊好有安全感。

    寧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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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p;   “你總不能一直都跟我吧,老實說,我會消失一段時間,我消失的時間怎麼辦?”她是要出九宮山的,難道李二公子還跟着她出九宮山,他出不去的。

    “你要回在宇宙盡頭的家嗎?”李二公子問道,“可以帶我去你家嗎?”

    寧舒:……

    這是非要賴着她的意思,這也太不要逼臉了,再說了,要這麼兩個人幹什麼?

    “對不起,我宇宙盡頭的家不招待客人,其他人也不會同意。”寧舒非常直接地拒絕了。

    李二公子嘆氣,他現在戰鬥力着實太弱了,靈魂出了問題,不能夠接着吸收魂石,李家老祖現在還活着,一根手指頭都能摁死他。

    李二公子又說道:“要不我們去搶劫李家,與其被通緝,還不如主動殺了李家老祖。”

    寧舒斜眼看着他,“那可是你家的祖宗呀。”

    “什麼祖宗,我從來沒有見過他,就光是聽說有這麼一個人,跟陌生人一樣,什麼感覺都沒有,再說了他已經把我從李家除名了,我就不是李家人了。”李二公子一點都不在意地說道。

    寧舒想了想,“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去挖礦呀。

    “你不是喜歡魂石,李家很多,而且當時還從小院裏搜走了很多,而且李家霸佔着很多的礦藏,魂石和靈石都有。”李二公子蠱惑寧舒。

    寧舒面無表情地看着他,“所以,你到底自己私藏了多少魂石?”

    “是有一點,除了密室裏的,都被李志給收走了。”李二公子說道。

    如果不是突然遇到了這樣的事情,只怕他永遠都不會告訴她。

    寧舒摸着下巴,盯着李二公子看,看來得換一個合作者了,他要私藏很正常,但是這種程度明顯是把她當成傻子耍嘛。

    李二公子立刻舉手,“我道歉,我確實是私藏了一些魂石,因爲變成了靈魂狀態,我沒什麼安全感,每天看到這些魂石,心裏就充滿了安全感。”

    寧舒:“呵呵……”

    寧舒出了小院,李二公子和李四跟在寧舒身後,李四小聲對公子說道:“公子,姑奶奶生氣了。”

    李二公子沒說話。

    一出院子,就看到矗立着兩個男人,一個是立人,一個是擤鼻涕泡的望山。

    立人絕望地看着寧舒,“我不見了,你居然都不擔心,都不來找我,你就不擔心我被李家老祖抓走了,放血煉丹?”

    寧舒:“……你還能更矯情一點嗎?”

    沒事離家出走來測試別人的心意,立人接收的都是什麼廢渣。

    每個人都是獨立的個體,什麼都要自己承受,生命中遇到的人都是過客,即便是夫妻,也有可能先死了,留下你一個人。

    寧舒還真的不在乎立人是走是留,他總歸要有自己的人生。

    立人:……

    我擦,這個女人簡直不按套路來。

    立人收斂了臉上的絕望,拉長了一張臉,非常不爽。

    寧舒看向望山,望山甕聲甕氣地說道:“是他把我拖走的。”

    所有特麼的,人又湊齊了,寧舒一直想單獨行動來着。

    爲什麼要帶着這些人,尤其是他們五個都是通緝犯,而且其中兩個還是穿着大姨媽色的衣服招搖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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