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基德,別讓我抓住,不然我會讓你深切的體會到什麼叫做滿清十大酷刑!
姜琦想着,突然,停下了腳步,他突然發現,有人跑出了門口,而且還抱着什麼東西。
憑藉着自己超乎常人的目力,姜琦看清楚了那人抱着什麼,是一個木盒……
“木盒???”
姜琦二話不說,拔腿就追了過去。
這個傢伙的手未免太快了一點吧?四五個人在那裏看着呢!竟然就這麼被偷走了!
“站住!!!”
姜琦追着那個人,大喊道,但是那個人反而跑的更快了。
看見那個人竟然逐漸把距離拉開了,姜琦咬着牙。
該死的,基德!
兩個人開始了拉鋸戰,但是那個人很快便趕不上了,速度慢了下來。
機會!!
姜琦見此,知道是機會來了,腳下用力,一躍而起,一腳踢中了那個人的背後,把那個人踢出去了十多米遠。
“呼——呼——”
姜琦落地,喘着粗氣看着眼前的人,心裏感嘆道:“不愧是基德,好能跑!”
但是這並不代表姜琦會就此放過他,慢慢的走向那個人,姜琦嘴角勾起一抹弧線。
揪起了那個人的衣領,盯着那個人的眼睛,一字一頓的說道:“很厲害啊!竟然能偷走鑰匙!怪盜基德!”
“咳咳——我不知道……呼呼……你在說什麼……咳咳……”
那個人被姜琦踢的喘不上來氣,斷斷續續的說道。
“還跟我裝蒜?”
姜琦眼睛一眯,然後撿起掉落在一旁的木盒,然後說道:“這就是你偷東西的證據。”
“咳咳……我……不是……咳咳……”
那個人的反應很是激烈,但是咳嗽的也更加劇烈了。
“怪盜基德,你可以否認,也可以保持沉默,但是你所說的每一句話,都會作爲呈堂證供!”
姜琦皺着眉頭看着這個還想做垂死掙扎的怪盜,鏗鏘有力的說道。
“呼呼——”
那個人深呼吸了兩下,等到自己的咳嗽減緩了,然後說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不是什麼怪盜,這個木盒是一個白衣服的人給我的。”
“你以爲我會信?”
姜琦眯着眼睛看着眼前的這個人,然後說道:“既然你不是怪盜,爲什麼跑啊?”
“那你爲什麼追啊?”
“你不跑我會追嗎?”
“你不追我會跑嗎?”
“……”
姜琦沉默了下來,然後看着這個人,冷笑了一聲:“跟我玩遊戲?”
“那個人說木盒裏裝了炸彈,我必須聽他的指令,否則,他會立刻引爆炸彈。【零↑九△小↓說△網】”
那個人猶豫了一下然後才說道:“那個人叫我頭也別回的跑出這裏,而且不能被人追上,否則炸彈就會爆炸。”
“……”
姜琦盯着那個人的眼睛,不似作假,然後拿起手裏的木盒端詳起來,然後便愣住了。
這上面,不但沒有那個龍的銘文,周圍也沒有神祕的符號,很明顯,這個就是假的!
姜琦的眼神變了,豎起耳朵,聽見了盒子裏如同指針落地的聲音。
“滴——滴——”
“不好!!!”
姜琦瞳孔猛的一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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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突然,一陣巨大的爆炸聲在城市裏響起,讓很多市民都看了過去。
“哎呦,這又怎麼了?”
“軍事演習?”
“依我看,就是一個大炮仗!”
不理會那些市民的意見,博物館內,江流看向外面,問道:“剛剛是發生爆炸了嗎?”
“嗯。”
江雪皺着眉頭看着外面,嚴肅的說道:“而且距離這裏並不遠,我去看看……”
江雪這句話剛剛落下,就聽“啪”的一聲,整個博物館瞬間暗了下來。
“Ladies.and.gentlemen,It‘s.show.time!”
一個的聲音從四面八方傳來,花哨而又優雅的話在整所博物館裏迴盪。
怪盜??
江雪心裏一緊,然後停下了腳步,雙腿微微岔開,警惕的看向四周。
“啪——”
忽然,博物館裏的燈光又恢復了,江流擡起頭,和那個站在高處的白色身影對視。
一襲白色斗篷、一頂白色禮帽,眼睛上帶着單反鏡片,反射着光芒,讓人看不清楚他的具體樣貌。
“來自遠古的遺蹟,我取走了!”
不知道從哪裏拿出了一個木盒,基德對着下面的人們投去了一個微笑。
“這個是真的!”
江流看了一眼臺前安然無恙的“假貨”,看着基德,慢慢的說道。
“開槍!”
僅僅留下的幾名警察大吼道,然後拔出槍對着基德胡亂的射擊起來。
“啪啪啪——”
面對着漫天的子彈,怪盜一點也不亂。
“叭!”
一個清脆、簡潔的響指,不帶一絲多餘的動作,就像是按下了某個開關似的。
“嘩啦——嘩啦——嘩啦——”
寂靜的黑暗中跳動純白的精靈,無數的鴿子擋在了基德的身前,然後慢慢的飛起,似乎要護送基德離開。
還沒罪犯能在我面前安然無恙的離開!
江流搶過身邊一名警察的手搶,擡起手便是一槍。
“啪——”
“嗯——”
突然,白色的海洋裏,一聲悶哼響起,似乎裏面的人受了傷。
但是,也只能止於此了,怪盜藉着鴿子的掩護,用繩索飛了出去,然後展開三角滑翔翼遠去。
“該死的!!如果再多兩個人的話!”
一名警員懊惱的錘着桌子,可世上沒有後悔藥。
突然,一大羣警察走了進來,那些人還是有些恍然。
“發生了什麼?”
“怪盜呢?”
江雪看着他們,不高興的神色色浮現在臉上,然後沉聲說道:“怪盜已經離開了!”
“啊?不會吧?”
他們愣在了那裏,還沒開始,就結束了,他們連發生了什麼都不知道。
“那木盒呢?”
李玉龍走了進來,沉着臉問道。
“真的被偷走了!”
江流揉着太陽穴,心裏面也不知道說着什麼好了。
“不是有人看着嗎?怎麼會……”
李玉龍看着江流,皺着眉頭,說道:“而且我把唯一一把鑰匙交給你了,你把鑰匙交給誰了?”
“我的助手,鑰匙被基德偷走了。”
江流輕輕的嘆息一聲。
“那個孩子……”
李玉龍低頭想了一會兒,然後纔想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