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是,的確是被嚇得不輕,接着我又迫不及待的問萱姐姐,她爸是什麼反應,有沒有說什麼?
“我爸很生氣,甚至說想找人打斷你的腿!後來……”萱姐姐說到這的時候,故意停頓了一下,把我急的直在一旁差點跺腳了。
“後來呢,我的好姐姐,你快點告訴我!”
“後來呢,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我爸好像調查了你一翻,後來就對我們的事也就聽之任之了,還讓我有空把你帶回家給你看看!”
“我爸對你挺滿意的,說就是你年級小了一點,但是隻要我們不在意別人的目光,他這個做長輩的,自然也不管了!”
“真的?”我有些不可置信的問萱姐姐,萱姐姐當時就很俏皮的說,我難道還騙你不成?
我心裏總算是鬆了一口氣,萱姐姐隨後又說,這次事情,就是她爸的意思,不然她也不敢對王家下這麼大的狠手。
其實我這個時候還覺得,這是他們生意場上的事,突然崛起的王家,對平海霸主的何家產生了一定得威脅,所以纔會在王家還沒站穩腳跟的時候,就迫不及待的去打壓。
當時我對萱姐姐的爸爸,心裏就只有一個評價,梟雄,比凡哥還要恐怖的梟雄。直到後來,我才知道一切……
和萱姐姐約好了明天晚上請我喫飯後,我們就掛了電話,想着最近發生的事,漸漸的睡了過去。
第二天的時候,我是被一門外巨大的敲門聲吵醒了的。
我睜着迷糊的眼睛,晃悠到了房間外面,表哥竟然都已經起牀在練拳了,關鍵是他還對敲門聲視若無睹。
“你幹嘛呢,不是有人敲門嗎?”我看了表哥一眼,嘀咕了一聲。
表哥見我出來了後就停止了練拳,“你要是想開門的話,你就自己做好準備!”
表哥說着壞笑了兩聲,隨後就閃身進了自己的房間,也不知道是去幹嘛了。
我走到遠門面前,猶豫了一下,還是打開了門。
門一剛打開,外面就嘩啦的一聲,涌進了一大羣人,我沒有絲毫的防備,直接被撞倒了地上,要不是我反應快,連忙往後滾的話,估計就被這羣人踩死了。
我一個鯉魚打挺就站了起來,惱怒的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剛想冒火,就看到平時那些村裏在外面打工的年輕人,竟然滿眼淚花的看着我。
我剛到嗓子眼的火氣瞬間就消了下去,“你們,你們注意點安全!”我只有說了這麼一句話。
這羣年齡比我大十幾歲,甚至二十幾歲的人,此刻都眼巴巴的看着我,我能生氣嗎?
我知道他們是爲了拆遷的事來的,當即就對他們說道,“叔叔阿姨們,拆遷的事,暫時都解決了,現在只需要你們,堅決守住不讓他們拆,到時候,他們自然就會知道錯的!”
昨晚上萱姐姐說,只要讓王家知道這次打
擊遠大的集團的事,都是應爲這件拆遷的事引起的,到時候他們就知道錯了,估計得跪着求我們多收點錢。
“行,老王家的孩子,我們相信你說的話,你是有文化的人,我麼信……”
“對,我們信你,你讓我麼怎麼做,我們就怎麼做!”
“就是,不過曹文輝那混蛋,我們得弄他,讓他長點記性,竟然把我這麼整,差點五家可歸啊!”
我說小行,隨後就把豬圈的們打開了。
門剛一打開,就傳來了一陣難聞的臭味,差點沒把我臭暈過去。
“你們進去弄他出來吧,他就在裏面!”我捂着鼻子,對着來勢洶洶的人羣說道。
本以爲他們會猶豫一下的,但是幾個漢字卻是頭也不回往裏面鑽,等他們把曹文輝和幾個混混拖出來的時候,我着實吃了一驚。
只見原本意氣風發的曹文輝,現在已經是碰頭垢面的了,身上還散發着難聞的臭味,讓人不禁退步三尺。
曹文輝的眼神有些呆滯,彷彿已經變傻了一樣,那幾個跟他一起來的混混則是精明的很,連連對着村裏人求情,說自己也是後來才知道這件事的,不然打死不會幹坑害老百姓的事的。
村裏人現在的氣頭,已經完全轉移到了曹文輝的身上,幾個混混求饒,索性就把他們放了。
幾個混混差點感激的下跪磕頭了,不過最後還是被嚇得屁滾尿流的滾了,因爲表哥那個時候剛好從房間裏出來。
“各位叔叔阿姨,你們準備怎麼處置曹文輝?”我見村裏的人都有些激動,怕萬一他們控制不好自己的情緒,幹出什麼傻事出來。
“放心吧,我們不會幹什麼傻事的,那曹家一家人,不是覺得他這個兒子是一家人的驕傲嗎?那我們就讓他們看看,這個驕傲的兒子是什麼樣子的!”
“對,我們就是要讓大家看清楚,他曹文輝,到底是什麼樣子的人。”
一聲聲的附和,讓我算是鬆了一口氣,還好這些人並沒有情緒失控,反而還很理智。
其實我要是仔細想想就知道了,這些村裏的人,雖然都是在城裏打工的人,但是都還很樸實,不像一些人,天生的壞心思,老想着勾心鬥角!
隨後一個村名開了一輛農用山輪車出來,把曹文輝扔進了後面的貨鬥裏,兩個人分別站在曹文輝的兩邊,一熱手上拿着鑼鼓,一個人手上拿着擴音器。
車子發動後,緩慢的想隔壁的曹家村開去,一個人敲一下鑼,一個人拿着擴音器就喊一句:“快來看看啊,曹家的白眼狼啊……”
車子的後面也跟了一大羣人,他們有的也在跟着擴音器在喊,頓時間,不少人就跑過來看熱鬧。
車子就這樣,慢慢的往曹家村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