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邊的人手確實不足,就算找到了那些人,恐怕也不一定能夠對他們進行捉拿,所以堂哥乃邊纔是不二的選擇。
至於家族規矩什麼的,我又不是要堂哥支援我的考覈工作,應該是可以想辦法應付過去的。
想到這裏,我直接就給堂哥去了一個電話。
略一等待以後,堂哥那邊就接通了電話,詢問我有什麼事情。
我斟酌了一下,將遇到襲擊的事情跟堂哥直接講了出來,不過我沒有說這件事情呵小張有關,也沒有說人家爲什麼襲擊我,只說可能和上次實驗室的事情有所關聯。
但是具體的情況我也不清楚,所以想看看堂哥你那邊能不能幫忙解決一下什麼的。
堂哥僅僅在那邊沉默了一小會,就告訴我可以幫我想辦法,讓我先在這邊堅持住,他很快就會安排人手過來幫我的忙。
第一件事情順利解決,我就開始向着堂哥說起了第二件事情。
當我將自己的猜想說出來以後,堂哥那邊沉默了很久,要不是一直能夠聽到隱隱的手指敲擊桌面的聲音,我都準備掛斷電話,等會再打過去了。
“一鳴,你確定這件事情是你所想的那樣?”堂哥的語氣有些沉悶,我不知道這有什麼問題,但聽起來應該不會是什麼小事情的樣子。
同時堂哥這個態度,讓我心中有些發沉,因爲這無疑正在驗證我的猜測!
“應該不會有錯的,畢竟兩次都出現了不同於普通人的異常。”我沒有在這件事情上面隱瞞,畢竟這件事情直接關係到我的身體。
而且我也根本就不覺得,這件事情有什麼隱瞞的必要。
堂哥聽完後,沉默了半晌,這才讓我有時間就回去,到他的實驗室檢查一下,看看是不是出問題了。
其實我原本的意思就是這樣,但是現在這種情況下,我還真的沒辦法說走就走,就怕那些人又埋伏在哪裏,就麻煩了。
我也不避諱,直接將自己的想法透露給了堂哥,堂哥想了一下,這才改變了最開始的想法,讓我暫時就留在這邊,他會盡快安排人過來給我做個初步檢測的。
對於堂哥的安排,我自然沒什麼話說,畢竟人家把我兩件事情都給解決了。
和堂哥結束通話以後,我所需要做的,就是靜靜等待堂哥給我安排的人手到來了。
而在這之前,我還有一個邀請要去參加。
也不知道是不是知道了我遇到襲擊的事情,這一次再等待了一段時間後,本地的一些勢力,終於想起了我這麼一號人物,以統一的名號,給我送來了一個邀請函。
他們的邀請我不可能不去,因此在佈置好了此次出行的具體事宜之後,我就再次帶着黑狗向着邀請函所示的位置前去。
這一次邀請我的,並不是某一家,而是這些人聯合起來的,可以說什麼四大家族,什麼有頭有臉的人,都會出席這一次的宴會。
然而當我來到邀請函所示的位置時,才發現這個地方根本就不是什麼宴會的場所,僅僅只是一個很普通的返點而已。
沒有什麼大排場,也沒有什麼密密麻麻的安保人員。
不過我也不是一個講究這些形式上東西的人,所以在服務員的引導下,直接就向着裏面走去。
服務員將我帶到了一個包廂裏面,此時包廂裏面已經坐上了約十多個人,當我進來的時候,一個個都看着我,目光閃爍,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我掃了一眼,還真的在裏面看到了不少熟人。
這些熟人自然是上次幫助吳澤鎮^壓其他人的時候,見到的那些老大們。
只不過此時這些老大們並沒有資格坐在席位上面,而是恭恭敬敬站在了一邊,顯然對於今晚坐在席位上的人來說,他們這些所謂的老大,身份根本就不夠資格的。
唯一一個能夠坐在席位上的,我見過的老大,就只有那位老人而已。
由此看來,這位老人的身份,並不僅僅只是一位明面上的老大而已。
我這邊剛剛觀察完屋內的人,就有人熱情而主動的迎了上來。
當即,我就在這個人的帶領下,做到了桌子上面。
接下來,大家就是相互之間進行一些基本的介紹,讓對方知道你是誰之類的。
不過我發現他們之間應該都是認識的,因爲在介紹的時候,更多的還是面對着我,讓我明白他們的名字之類的。
而通過一番介紹下來,我發現這些人果然就是什麼四大家族之類的人,但讓我奇怪的是,明明在座的都有些不怎麼出名,可許婧文這種僅次於四大家族的人,卻根本就沒有在現場。
我心中一動,隱約已經猜測到了許婧文和這些人之間的關係。
我們相互之間介紹完畢以後,就開始進入了大家都熟悉無比的一個過程,那就是侃大山,想到哪裏就說到哪裏。
不過你可別小看這個侃大山,這可不是朋友之間隨便開玩笑那種,幾乎每一個人說的每一句話都是有目的的。
而且我明顯能夠感覺到這些人是抱成一團的,這對於我來說,形勢可就不怎麼有利了。
畢竟人家有十多個人,就是每個人說一句話,我都要用十倍的精力來應對,同時還要防備他們話語中有沒有留下什麼陷阱一類的東西。
我們之間看似聊的熱切,但其實只有我們自己心裏面最清楚,我們各自是抱着怎樣的目的,在喫這一場有必要又沒有必要的晚飯。
在經過一番相互的試探之後,我們之間也漸漸敞開了話題,不再像一開始那樣,對對方充滿了戒備。
“聽說王少前幾天被人襲擊了?真是膽大包天,在現在這種法制社會下,居然還有這種人!”一人聊到了我前幾天遇襲的事情上面。
我笑了笑,“對於那些藐視法制的人,自然會有相關部門去處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