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逆亂青春 >第三百六十章 越來越短
    又是這個意思!

    聽到這話,我頓時沉默起來,上次黑狗也是這麼個意思,但是祠堂老人根本就沒有給我具體的幫助。

    而現在,黑狗又再一次說了這話,不知道爲什麼他對祠堂那邊會這麼執着。

    我沉吟不語,我並非是不相信黑狗說的,而是不知道這一次在過去,有什麼意義。

    畢竟上一次祠堂老人就沒有幫助我,這一次還會不會幫助我,我真的不知道。

    沉思良久,我想來想去,終於想明白了。我現在似乎除了去找趙鴻飛之外,就只有去找祠堂老人了。

    現在趙鴻飛那邊讓我有些隱隱的信不過,所以不去找祠堂老人,我還能去找誰呢?

    想到這裏,我就對黑狗點了點頭,表示事不宜遲,我們現在就出發吧。

    黑狗隨後找人給我辦理了出院等一系列手續,然後用輪椅推着我,向着機場趕了過去。

    不是我不想自己走,而是現在身體的問題真的很大,我根本就沒辦法自己行走,所以就只能讓人推着我走了。

    一路輾轉,我們最後終於來到了王家溝,這個我來了好多次,卻從來沒有看頭其中玄妙的地方。

    這次來王家溝,只有我和黑狗兩人,因此一路上他都推着我,向着祠堂的方向前去。

    遠遠地,我就看到了蹲在門口抽着煙的老人,心裏面竟然莫名其妙地有了一種熟悉的感覺。

    “你怎麼又來了?”祠堂老人一見到我,並沒有任何喜色,反而臉色一板,滿是不悅之色。

    我感到有些奇怪,這個老頭子以前多希望我來啊,哪次不是眉開眼笑的。怎麼這一次見到我,似乎都不想和我說話,還有種想要將我立馬趕出去的錯覺呢!

    “我身體出問題了。”我沒有寒暄,直入主題。

    現在每過一秒,我都感覺到身體的那種劇痛在不斷加深。

    就在飛機上的時候,我都有一次發作了。要不是黑狗直接把我打暈過去,估計以我當時的狀態,絕對會被機場遣送到醫院去。

    老人對於我的話並不感到驚訝,反而有種淡淡的複雜之情在臉上閃現,“我又不是瞎子,當然看出來了。”

    頓了頓,他繼續道,“所以,你就過來找我了?”

    我點了點頭,覺得老人這個時候說話怎麼這麼囉嗦。

    “你走吧,我幫不了你的。”老人直接一揮手,就要進入到祠堂內部。

    我心中一驚,上次來見老人的時候,他可不是這樣說的啊,怎麼這才轉個頭的功夫,就變卦了呢?

    見到老人準備進入屋內,我心中一急,就準備前去攔住老人。

    不過我這邊還沒有什麼具體的動作,黑狗卻從我身邊跨越出去,直接攔在了老人身前。

    黑狗這個舉動真的再次出乎了我的預料。

    我一直以爲黑狗就是老人的屬下什麼的,應該會對老人畢恭畢敬纔是,卻沒想到現在居然攔住了老人。

    雖然這個行爲並沒有什麼威脅

    性,但是從這一個行爲就可以看出,黑狗祠堂老人之間的關係,顯然並不是我一開始想象的那種主僕關係。

    我沒有說話,也暫時沒有心情去追究黑狗和祠堂老人之間的關係到底是什麼,只是將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老人的身上,等待他的回答。

    “你答應我了。”黑狗面容冷峻,透出絲絲冷芒。

    黑狗這種狀態讓我心中一緊,我幾乎有種感覺,似乎只要老人的回答不符合黑狗的預期,那麼黑狗就敢直接出手,給老人一個教訓。

    而與此同時,周圍響起了一陣陣聲響。

    我轉頭看去,就將當初攔住我們,想要將我們攔截在祠堂中的那些人,此時紛紛包圍了過來,也不知道他們到底是從什麼地方出來的。

    我的呼吸不由有些凝重,而看黑狗,發現他的神色依舊冷峻,好像根本就沒有看到周圍那些包圍過來的敵人一樣。

    老人也注視着黑狗,他們之間似乎在用眼神進行着交流。

    “讓他進來吧。”祠堂老人最後無奈一嘆,看了我一眼後,對黑狗道。

    我心中暗送一口氣,事情終於沒有演變成那種不可挽回的情況。

    現在我就好像一個殘疾人,只能坐在輪椅上面,根本就沒辦法動彈。一旦黑狗真的和這些人發生衝突,我估計自己非但幫不上什麼忙,反而還會成爲黑狗的負擔。

    和老人來到祠堂內部後,那些人並沒有跟進來,而是留在了外面,充當守護。

    “說說吧,你的身體到底出現了什麼問題。”祠堂老人在位置上面坐了下來,吧嗒吧嗒抽着煙,看樣子似乎並不是很開心的樣子,反而心事重重、

    我也管不了老人是怎麼想的,又有什麼問題,趕緊將自己的情況講了出來。

    老人聽完我的描述之後,沒有馬上說話,而是沉吟不語,似乎在思考着什麼。

    我也沒有打擾老人,就靜靜地在一邊等待着。

    但是我這邊還沒有等到老人開口,身上的劇痛就再次侵襲了我的神經。

    我以爲自己在熟悉了這種感覺之後,應該不會再像第一次那樣難受了。但實際情況確實,我根本就沒有辦法熟悉這種劇痛,還有一次又一次的在這種劇痛的煎熬下,痛到昏迷過去。

    這一次當我醒過來的時候,已經躺在了祠堂後院的臥房中。

    我有些無神地看着牀頂,心中那股沉重的感覺越來越明顯了。

    因爲從第二次開始劇痛的時候,我就有意識的將我發病的時間進行了對比。這一對比下來,我的心情就更加沉重。

    因爲我發現,我現在發病的間隔,時間是越來越短了。

    我真的很擔心,自己的身體會承受不住,最後導致全天都處在這種劇痛之中。

    如果事情真的變成這樣,我覺得還不如直接給我一刀,給我來個痛快的好。

    我在房間中愣神了一會,就收拾好心情,呼叫起來。

    我相信黑狗,黑狗既然叫我來找祠堂老人,那麼就說明對方一定有辦法能夠幫助我走出現在這種困境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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