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擎軒掃視着這羣涌進來的人,幽深的眼眸閃過一道暗芒。

    他的眼睛細長,眼角微微上挑,是那種標準的特勾人的桃花眼,薄脣,鼻子挺直,五官精緻,嘴角帶笑,可即使是笑,看着這羣人的目光,帶着一抹冷漠的涼薄,沒有一絲的溫度。

    收回目光,他靠在牆壁上,雙手環胸,當個旁觀者看戲。

    “依依,我知道你心情不好,可你怎麼能做出這樣的事呢,封總對你這麼好。”蘇淺一副不敢置信的樣子,指責道。

    林依依看着蘇淺無辜的臉,想到她喝了她的酒後身體出現的異樣,還有什麼猜不到的。

    她最好的朋友,會是算計她的人。

    當初她嫁給封以哲,成爲封家少奶奶,蘇淺也沾光的成爲她的祕書。

    蘇淺一直在她耳邊說過封以哲多麼多麼的好,她能嫁給他是三生修來的福分,甚至好幾次開玩笑說她配不上封以哲。

    林依依當時只是以爲蘇淺是在開玩笑,沒想到她根本就是在嫉妒,甚至這份嫉妒讓她親手算計了她,還安排那麼一個肥胖的男人來噁心她。

    “蘇淺,我自認爲沒有虧待你的地方。”林依依咬牙道。

    “依依,你做了這麼噁心人的事,怎麼能賴到我的頭上。”蘇淺無辜道。

    林依依忍不住冷笑一聲。

    封以哲衝過來,揚手便給林依依一個響亮的耳光:“林依依,我沒想到你這麼賤,竟然用這種招數報復我,告訴你,我們立馬離婚,我現在看到你,都覺得你特別的髒。”

    林依依看着封以哲噴火的目光,只覺得臉上火辣辣的疼。

    “你和陳可晴糾纏在一塊的時候,怎麼不覺得自己髒,我爲這個家付出這麼多,苦心的經營着我們的小家,想要跟你生個兒子,結果你呢,找各種藉口,我就算是出軌,也是被你逼的。”林依依不管不顧的喊道。

    封以哲的怒罵,讓她瀕臨崩潰,這些年的付出,也讓她感到不值得。

    “依依,你出軌就出軌,別拿以哲對你不好當藉口,這些年,你可是從以哲這邊拿不少錢回去你孃家那邊的,就你父母貪得無厭的樣子,你也好意思說以哲對你不好,現在被人抓到你還黑白顛倒,也太不要臉了吧。”封家其他親戚一味的指責着。

    林依依手腳冰涼,封以哲帶來那麼多人,而她只有一個人,無力反抗,而且她們說的還是事實。

    現在還被人當場抓住,她知道這個婚,她不想離,也得離,因爲封家不會允許她一個和別的男人有染的女人在留在封家。

    她離婚後,林家勢必要對她掀起腥風血雨。

    林依依一想到種種後果,手腳更冰涼了。

    她不僅要掃地出門,也許還會受到養父和繼母的無限指責。

    林依依的臉色蒼白的厲害,身後那羣記者卻興奮閃光燈照個不停。

    她被閃光燈刺的眼睛有點疼,很想質問封以哲爲什麼連記者都要帶來。

    歐擎軒走過去,直接掰過林依依的身體,大掌扣住她的後腦勺直接聞上去,周圍一片唏噓聲,記者就像是打了雞血一樣興奮的一陣亂拍。

    “女人,看到了吧,你丈夫爲了和你離婚,不惜連家醜不可外揚都顧不上,帶上記者是想讓你身敗名裂,跟了我,我可以替你打發這一場鬧劇。”趁吻的空隙,歐擎腹黑的說道。“既然都被抓住了,不如我陪你做一場戲,也讓你的丈夫當着所有人的面沒臉。”

    一個男人再不愛這個女人,親眼看着自己的妻子被別的男人吻,這種被戴綠帽子,這心裏說什麼都不會舒服的。

    林依依只覺得渾身冰涼,靠歐擎軒扶住纔沒有摔倒。

    記者還在拍照,林依依心如死灰的摟着歐擎軒的脖子,承受着他的熱吻。

    歐擎軒越吻越深,恨不得把林依依扔到牀上,兩人再來一次。

    這個女人的腰細的,他一隻手都能握全,他清晰地感覺到,她的嘴脣軟的就跟喫糖一樣,讓人吃了還想再喫。

    一陣熱吻過後,歐擎軒放開林依依,右手霸道的摟住她。

    “如你所見,她現在是我的女人,你要是不想珍惜她,可以離婚,放心,我會全盤的替你接收她的。”歐擎軒看着封以哲,道。

    封以哲氣的想殺人,就算他不愛林依依,也沒有想過她會給自己戴上綠帽子。

    “林依依,你可真夠賤的,你想離婚是吧,我成全你。”封以哲咬牙切齒道。

    林依依近乎是麻木,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她就算千言萬語,也改變不了她和封以哲要離婚的事實。

    “以哲,是你先捨棄掉這段感情的,你要還顧念着我們幾年的婚姻,就讓這些記者停止拍照,給彼此留點臉面,要不然我的照片一旦公佈在報紙上,我也會把你和陳可晴的照片刊登出去。”林依依狠絕道。

    既然婚姻不可挽回,她能做的就是保全自己最後的臉面。

    封以哲氣的揚起手,林依依梗着脖子,等着那一巴掌的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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