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的事。”
“可是你最近對我好冷淡,我真的好怕你會不要我,我愛你,那些男人只是我去國外後無聊而在一塊的,我和他們沒有發生任何事,你要相信我。”
陳可晴放任自己靠在封以哲的身上,把自己放低,訴着對封以哲的眷戀,傾慕和不捨。
封以低頭看着陳可晴柔弱蒼白的側臉,心,奇異的,沒有以前無條件的憐惜。
也許就像陳可晴說的,他對那些照片不是不介意。
“以哲,你抱抱我,要不然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
陳可晴哀求道。
封以哲輕輕地撫/摸着陳可晴的髮絲,“我們的感情,如果這麼點事都經不起推銷,我想這也不能稱之爲感情。”
陳可晴的迴應是,緊緊地抱着封以哲。
“以哲,我們的孩子,是林依依害沒的,你一定要爲他討回一個公道,要不然他那麼小在九泉之下多冷啊。”
封以哲的眼神變得越發的冰冷。
門外傳來的敲門聲,緩和裏屋內沉悶的氣氛。
封以哲放開陳可晴去開門,門外站着的是傭人和叫來的醫生與護士。
“進來吧。”
醫生和護士跟着進去。
醫生給陳可晴檢查了一遍,然後詢問她有哪裏不舒服。
陳可晴看了封以哲一眼,“以哲,我想喝杯蜂蜜柚子茶。”
封以哲點點頭。
等他一走,陳可晴讓醫生湊近,她在他的耳邊耳語了幾句。
聽完,醫生面露難色,不過在陳可晴許可會許以重金酬謝,很快就答應了。
等封以哲泡蜂蜜柚子茶進來,醫生面色凝重的看着他。
“封先生,少夫人的情況有點不好,我檢查到她的胃肺有一片陰影,我建議還是送到醫院正式的檢查一下的好。”
陳可晴適時的咳嗽,臉色蒼白的厲害,招手讓封以哲過去。
“以哲,我沒事,你別擔心。”
封以哲把人擁在懷裏,雖然有點懷疑陳可晴在他離開後跟醫生說了什麼,只不過心裏還是深愛着陳可晴,不想把她想的太壞。
“我們現在就去醫院。”
陳可晴像只慵懶的小貓咪在封以哲的胸口上蹭了蹭,點點頭。
去到醫院,一聲檢查完後說陳可晴被打的有點胃出血,再加上剛小產不久,得住院一段時間,要不然對身體的休養會極大的不利。
封以哲立馬讓人去辦住院手續,陳可晴全程賴在鞥以哲的身上。
“以哲,我不想死,我想陪你一輩子。”
“你不會死的。”
“以哲,我最近總夢到一個黑影在夢裏叫我媽媽,他說他好冷,都是我不好,沒能保護好他。”
陳可晴說着,又忍不住哭出聲。
封以哲緊緊地抱着她,心裏也是一片沉痛,對那個未出世的孩子也是充滿愧疚,眼看就要生了,結果會以這樣的方式結束。
想到滿身是血的孩子,封以哲不由得把這種愧疚,化成是對林依依的恨意。
他讓護士給陳可晴打了一針鎮定劑,然後僱請兩名護工照顧着她,就直接離開醫院去了林依依的公司。
接到封以哲的電話,林依依還有點驚訝,不過也答應下樓見面。
林依依出公司走到封以哲面前,還沒有說話,封以哲就直接揚手給了她一巴掌。
臉一偏,林依依整個人都被打蒙了。
“林依依,以前覺得你煩人之外還是有點可取之處的,可我沒想到你心腸如此歹毒,你生不出孩子,也要把我孩子害死,你半夜醒來不覺得瘮得慌啊。”
封以哲把人推到牆壁上堵着,公司裏的保安見狀不對走出來,封以哲陰鷙的掃了他們一眼。
“滾進去。”
兩名保安被嚇得後退一步,不過又覺得丟臉。
“林小姐,需要報警嗎?”
林依依搖搖頭,“不用,你們進去吧。”
兩名保安才進到公司裏。
林依依面無懼色的看着封以哲,“封以哲,我沒想過要害你的兒子,那是個意外,我也很傷心一個孩子的意外沒了,但我不會愧疚,因爲這都是陳可晴的咎由自取,如果她不是一心要算計別人,也就不會把自己給算計進去。”
封以哲死盯着林依依,氣的胸口上下的起伏着。
他擡手掐住林依依的脖子,只要一個用力,林依依就可能當場沒氣。
林依依揚起脖子,無懼的回視着封以哲。
她就賭,封以哲不敢把她掐死。
封以哲額頭上的青筋暴露,手下一點點的用力,林依依的臉也由白變得緋紅
林依依只覺得空氣慢慢變得稀薄,眼看就要喘不上氣。
就在林依依覺
得眼前都要出現幻像的時候,封以哲直接把人甩在地上。
林依依跪在地上,劇烈的咳嗽着。
封以哲居高臨下的看着林依依,表情陰狠可怕。
“林依依,我這輩子做過最後悔的事,就是娶了你。”
林依依一震,心裏還是細細地疼着。
封以哲的話,把她和他之前四年的婚姻全都消磨的乾乾淨淨。
她對封以哲的感情,曾經是那麼的刻骨銘心,從沒有想過兩人會走到陌路。
她從地上爬了起來,擦了下嘴角,倨傲的看着封以哲。
“正好,我也一樣。如果時間能夠重來,我一定不會和封家扯上任何的關係,我會躲的遠遠地。”
林依依說道。
她是真的後悔了,因爲身世的緣故,她做事從來都不會後悔,唯一和封以哲的這段感情卻讓她悔不當初。
四年婚姻,不僅消磨掉她的熱情,還讓她心生了自卑,甚至一度覺得自己就是一隻小丑鴨,在封家擡不起頭來。
“我們現在沒有任何的關係,我希望你能認清這個事實,你要是再對我進行人身攻擊,我會正式的起訴你,你要不信,我們可以走着瞧。”
林依依嚥下心裏的苦澀,沉聲說道。
封以哲握緊拳,憤怒的盯着林依依。
林依依對他冷漠,讓他心生不滿。
也是這股不滿,幾乎燃燒他的理智。
“林依依,別以爲你賴上了歐擎軒,就可以鼻孔朝天的跟我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