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邪君:嫡女爲尊 >第148章 趕緊給老子挪開你的爪子
    卿酒酒皺眉,捧起她臉,“怎麼了?不想姊姊嗎?姊姊可想你了。”

    她抱了抱她,心頭諸多的戾氣都在此刻煙消雲散,再多的負面情緒,都能被治癒,只要蜜蜜還在,她就有繼續前行的動力,哪怕前方荊棘遍地。

    卿蜜蜜垂下眼瞼,她嗅着卿蜜蜜身上熟悉的味道,委屈突如其來。

    她認的出來,這是姊姊啊,分明就是姊姊的身體啊,所以,她到底在懷疑什麼?

    卿酒酒終於察覺到她的情緒不對,“怎麼了?是不是又有人欺負你了?跟姊姊說,姊姊給你出氣。”

    卿蜜蜜再也忍不住,哇一聲哭出來。

    軟萌萌的妹子,哭得泣不成聲,眼睛紅的跟兔子一樣,還在打哭嗝。

    卿酒酒有點手足無措,她以前時常出任務,活的很糙也不講究,那都是流血比流淚多,所以,她從來不知道哭成這樣,那是到底有多傷心?

    且在她眼裏,自家妹子多軟綿綿啊,分明就是需要時時呵護的玻璃娃娃,捧手裏都怕摔了。

    “怎的了?好端端的哭什麼?真有人欺負你?”卿酒酒不會哄人,她抓頭撓耳,根本不知道要怎麼辦。

    她火大的豁然起身,一身戾氣討教就要往外走,非得將整個莊子都翻一遍,看誰敢那麼大膽,連她卿酒酒的妹子都敢動?

    卿蜜蜜一把拽住她袖子,哭唧唧地望着她,淚眼婆娑。

    卿酒酒心軟的一塌糊塗,她復又坐下嘆息了聲,“乖蜜蜜,別哭了啊,跟姊姊說,到底怎麼回事?你不說姊姊怎麼猜得到,嗯?”

    她拿帕子給她揩了揩眼尾,生怕力道重了,將那點嬌嫩的皮膚給搓紅。

    卿蜜蜜抽了抽,將頭埋她脖子裏,小聲道,“姊姊,爲什麼我現在感覺不到你的情緒了?咱們以前小時候不是很心有靈犀的嗎?”

    卿酒酒心頭咯噔一下,她摸了摸鼻子道,“是不是我們都長大了的原因?一般來說,雙生子之間,小時候彼此的感應是強一些,畢竟心思單純,但隨着長大,可能就會沒有那麼心有靈犀了。”

    卿蜜蜜紅着雙眼睛望着她,臉上紅紅的。

    卿酒酒揉了揉她的頭髮,“不然改天你去問問殿下,他和帝九黎一樣也是一樣的。”

    卿蜜蜜點了點頭,她又將頭靠過去,斟酌的問,“我聽秦媽說,姊姊身上有個胎記,是咱們唯一的區別,可我怎麼從來沒看到過?”

    兩人雖然時常抵足而眠,兩三歲幼年之時還一個澡盆裏洗過澡,但再大一點點後,就再不曾看過彼此身子。

    卿酒酒笑了笑,低聲道,“噓,母親生前叮囑過秦媽,讓我藏好胎記,所以是個祕密,不能讓別人知道,不過你要看的話也可以。”

    她說着起身,在房間動作極快的一口氣坐了好幾十個俯臥撐,累的滿頭大汗,氣血翻涌,這才解開衣裳。

    光滑的果背上,沒有絲毫多餘的軟肉,漂亮的流線蝴蝶骨,本是瑩白如牛乳的肌膚上,大片大片錦繡怒放的纏枝薔薇藤蔓囂媚蔓延,從腰窩而起,沿着脊椎,在尾椎趾骨處糾纏而起,最後攀爬到她的肩頭。

    妖嬈烈焰,怒放張揚,透着驚豔入骨的生命張力,奪人眼球。

    卿蜜蜜下牀,喫驚地伸手摸了摸,“好漂亮……”

    卿酒酒笑了聲,她拿着卿蜜蜜的手放到尾椎趾骨的地方,“這一朵纔是胎記,看到了嗎?其他的是我讓人紋上去的,畢竟我也不知道爲什麼母親要我不能給人看。”

    卿蜜蜜低下頭,細細看了趾骨那一朵,果然發現那一朵的顏色要深一些,和其他的薔薇花有細微的差別。

    不大一會,卿酒酒氣血平靜了,在卿蜜蜜的注意下,一背的豔色山薔薇花緩緩隱沒至皮膚下,那背脊,又是潔白如玉,彷彿剛纔的都是幻覺。

    卿蜜蜜揉了揉眼睛,驚疑道,“姊姊,怎麼不見了?”

    卿酒酒失笑,她攏上衣裳,“是用的很特別的顏料,除非我很激動,氣血沸騰,不然不會出現的。”

    卿蜜蜜放心了,她心頭最後一點疑慮也消失了,所以姊姊還是她的姊姊,並不是像秦媽說的那樣,她剛纔完全是魔障了。

    她依戀地抱着卿酒酒,“真好看,姊姊我能不能也紋個啊?想和姊姊一模一樣的。”

    卿酒酒哪裏真敢讓她在背上也紋,她捏了捏她的小鼻子,“不行,姑娘家家的,身上最好不要有這些。”

    卿蜜蜜也不在意,她像小奶貓一樣蹭了蹭卿酒酒的臉,“姊姊,我們要一輩子都在一起好不好?以後即便是嫁人生子,咱們也住一個宅子吧?我不想離開姊姊。”

    卿酒酒想了想,帝九黎不當皇帝的話,他們弄個大點的宅子,不然就弄相鄰的宅子,將中間的牆打通就是。

    “行的,一起就一起,”卿酒酒拍了拍她發頂,“不過現在卿蜜蜜小姐,你該睡覺了。”

    卿蜜蜜歡喜的拉着卿酒酒一起上牀榻,兩姊妹枕同一軟枕,蓋一牀被子,頭挨頭極爲親密的睡了。

    這後半夜,卿蜜蜜睡的異常香甜,只要姊姊還在身邊,她的天就從來都不會塌下來。

    第二日一早,卿酒酒用完早膳,她便準備往虛無山去,本來之前就在準備火藥原料提純的事,當時洞窯炸了,就一直沒有進展。

    出奇的,卿蜜蜜也想跟去,她不想一個人再呆在莊子上,確切的說是不想和秦婆子呆一塊。

    卿酒酒沒異議,總是虛無山蜜蜜也熟悉。

    兩姊妹說動身就動身,當天中午人就已經到了虛無山。

    虛無山裏頭,徐堰依舊把守的嚴嚴實實,卿酒酒一頭扎進火藥原料的研究裏,便什麼都不再過問,她的一日三餐,都是蜜蜜在負責。

    三天後,帝九黎追到虛無山,他這幾日喫睡不好,一想起某個沒良心的小母老虎,就氣的心肝疼。

    所以他冷着一張臉,直接衝進洞窯,將趕過來的卿蜜蜜和徐堰等人都趕了出去,然後二話不說,拽着卿酒酒,掐着她細腰,將人按壁上,低頭就去啃咬她粉脣。

    卿酒酒面無表情,膝蓋上頂,迅猛無比的就朝帝九黎腿根頂上去。

    帝九黎氣笑了,他單手一掌下壓,擋了這招,單手一橫,抵着卿酒酒的胸口,讓人動彈不得。

    卿酒酒臉色瞬間就白了,劇痛從胸脯上蔓延而起,叫她痛的牙齒都在打顫。

    媽的,誰準他碰她胸了?還壓,以後長不大,他這輩子都休想上她的牀!

    “帝九黎,你他媽手拿開!”她幾乎是咬牙切齒地憋出這話,還沒成熟的小桃兒,經不得碰,一碰就是鑽心的疼。

    她眼圈都被痛紅了,淡淡的水霧瀰漫上來,眉目之間平白多了幾分的嬌弱,可偏生她嘴巴死倔,還在不乾不淨的罵着,“帝九黎,滾你媽的,聽不懂人話是不是,趕緊給老子挪開你的爪子!”

    帝九黎氣的腦門生煙,簡直三魂七魄都給氣出來了,一張俊臉黑的跟鍋底一樣,一身的狠厲。

    “現在知道我是誰了?老三說幾句話你就敢給我跑,你怎的不聽我說說?”帝九黎最氣她這點,自打那日老三說了那些挑撥離間的話,這頭小母老虎就一直躲着他,連個辯駁的機會都不給他。

    卿酒酒這會哪裏聽得進去這些,她知道胸口要被痛死了。

    她臉色白的嚇人,一抽冷氣,一眨眼,眼梢睫毛邊的溼潤就滾了下來。

    帝九黎一愣,這是……哭了?

    他鬆手,人還沒反應過來,卿酒酒一把推開他,然後蹲地上小心翼翼地——揉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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