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一邊的小錢,也仰望着那堵絕壁,若有所思地說道。
“所以,爲了靈芝草,更爲了能給忠爺高爺兩名大福將報仇,我們就不能離開這裏。這樣吧,小錢,你去叫所有的弟兄出來,我要給他們開一個動員大會,好讓他們明白,我們呆在這裏的真正目的,就是彰顯每個人的人生價值。”
陳龍道。
“好的,我這就去。”小錢走下了山貱,朝三十米遠的營地走去。
不一會兒,十二名槍手站在營地前方的一塊平地上,開始聽着陳龍及小錢兩人的洗腦工作。
當然也叫着動員大會。
“各位,咱們都是男人,是男人就得有擔當,有義氣,有血氣。我們的上司,李霸王,平時對我們怎麼樣呢,忠爺高爺他們平時對我們怎麼樣呢,是不是親如兄弟啊。現在,他們兩人被害,而我們竟然想着要開溜,不爲他報仇雪恨,這是一種怎麼樣的行爲,是不是可恥的,讓人唾棄的可惡行爲。”
陳龍大聲疾呼,見一些槍手開始低下頭,面露慚色。
陳龍知道這樣有效了,於是又委婉地開導着,“其實,那隻妖鳥並沒有那麼可怕,只是被人說得如此可怕而已。何況,我們每個人都是軍人,出生入死那麼多次,什麼樣的人沒見過,什麼樣的仗沒打過,什麼強大凶惡的敵人沒見過,還不是被我們打敗,殺掉。所以,我們不要怕。想想我們都是一些鐵打的漢子,一隻小小的妖鳥又有什麼可怕的呢。”
話一說完,所有人都士氣高漲起來,都用亮晶晶的眸子盯着他們的隊長。
他們都是一些百練成鋼的戰士,幾時怕過這樣的小鳥兒呢。
之後,陳龍與手下槍手們交談了各項安全注意,這才散會。
用完晚餐,所有人開始輪流巡邏。
其間,陳進開始打電話,要人幫忙帶進一架無人飛機,他想用無人飛機來摘取那上枚靈芝草。
大家一邊聊天,一邊喝酒喫東西,很快就將先前的恐懼不安扔到腦後去了。
三個小時後,大家都有點累了,於是陸續進去一批睡覺的槍手。
並且,從隊員中選了四個人當守衛巡羅員。
他們分四個方向站定,守護着其他人的休息。
雖然面對着黑乎乎的山林,還有不斷從山林中發出怪異的讓人聽了渾身起雞皮疙瘩的聲音,讓每個人仍舊有些提心吊膽。
每個人將微衝上了檔,緊張地瞧着四周一眨不眨。
夜晚,山風變得強勁起來。
颳得樹葉沙沙作響,如同蠶子吞食桑葉一樣。
至於隊長陳龍與技術員小錢兩人,早就休息了。他們可是要看下半夜的。
面對這些,林風一直守着一片濃密的草叢當中,一眨不眨地瞧着他們。
他呆這裏面有三個小時了,但還是一動未動。
他要看看這些人的突破點在哪兒,最能露出破綻的地方在哪裏。
當各種響亮的鼾聲此起彼伏時,林風認爲機會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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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於是,他開始用兩隻腳在地上輕輕地行走着,朝最近的一個賬篷行去。
要是別的麻雀可是跳着走路,可是林風卻不同。
這樣兩隻爪子行走還能減少一些聲響。
很快,他到了一間賬篷,用爪子輕而易舉地劃開。
立即,一條半尺長的口子出來了。
林風快速鑽了進去,隨後找了一個地方藏了起來。
忽然他聞到了一股難聞的腳臭味,簡直沒有把他自已給薰暈。
定眼一看,原來自已站的地方居然是一雙臭鞋子,難道還有那麼臭嗎?
可想而知,這裏只是槍手的腳部,若對這些部位進攻,相信難在短時間內殺死他們。
於是,林風一路摸索,朝前面小心走去。
只有這樣輕輕地走着,纔不能讓槍手們發現自已。
如果飛的話,雙翅振動氣流,必定帶來風聲,從而會驚配槍手們的。
因爲這個帳篷裏有睡着兩個人,睡得很沉,兩人發出的呼嚕聲,響徹整個營地。
當林風行在汽墊子上,看到一名大漢的頸部時,登時興奮起來。
因爲那暗青的大動脈就赫然在眼,並慢慢地有力的搏動着。
林風想過,如果自已貿然動手,讓這傢伙發出聲音,肯定會驚動其他人的,所以只有快速切斷這人的喉嚨,纔不能讓他發出聲音來。
但這人在臨死之前,四肢終究會彈幾下,於是也會驚動跟他一起睡的人。
他想了想,最終下了決定。
因爲只能快速切斷他們兩人的喉嚨,纔不會讓他們的動靜很大。
哪怕他們臨死之前,四肢亂動,也要想辦法掩飾過去。
不過,林風有主意了。
雖然很冒險,但他願意。
於是,林風緩緩地爬過這名槍手的身體,來到他的脖子前面。
現在,只要他一跳下去,雙爪對着這人的喉嚨一劃,那一定能成功的。
只是動作要相當的快,能在一瞬間同時割掉兩隻喉嚨,這可要相當的手法與心智。
他朝下面一跳,施展流光飛影,閃電般朝這名槍手的頸大動脈狠狠地切過去。
噗,一股熱血噴出,射在另一個熟睡的槍手臉上。
這傢伙還不知道臉上一看溼了,也不睜開眼,就要伸手去摸是怎麼回事。
正要摸一下時,林風又閃電般朝他的喉嚨切去。
又是一聲噗的聲響,熱血如同噴泉。
他們都睜大眼睛,張大嘴巴,口裏發出啊啊的聲音,但終究喉管被切斷,發出的聲音也如同斷了一樣。
並且兩人的四腳一陣抽搐,弄得帳篷有點發顫,引起外面的人注意。
於是,林風故意學着男人們的聲音道:“尼妹的,想搞我,沒門。老子要睏覺。”
“別嘛,好不容易有機會,來吧。寶貝。”
李真藉着這個系統,還真是牛逼,居然能說出兩個大男人之間曖昧無敵的話兒。
並且說得惟妙惟肖,極爲逼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