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劉晶被吻得滿臉脣印,身上被扒得,只剩下一條遮羞的四角短褲時,朱祕書那灼熱的眼神中突然閃過一絲兇意。不過就在她把壓制得渾身動彈不得,一臉焦急的男人的最後一道維護男性尊嚴的褲頭,肆無忌憚地扒拉下大腿之時。
她跟劉晶整個人,甚至於整個空間都靜止住了。
房間裏的燈,在有氣無力地閃爍了幾下後,終於停止了工作。整個房間的溫度驟然間下降了不少,直到房間的牆壁都結出了薄薄的一層冰霜後。一個苗條的身影才藉着窗外那暗淡月光,進入了房內。
“小子,豔福還真是不淺啊!不過可惜你註定了這輩子都沒這命!”來到房間的屈敬原對眼前的這兩個人,所擺出讓人腎上腺飆升的姿勢和樣子,不禁皺眉道。言罷,她走到了朱祕書的面前,在她的眉心輕輕一點,然後用中指使勁地一彈。
“嘭”的一聲悶響過後,一灘黑影顯現在了地板上。
“不會吧,這種貨色的小鬼,也有這樣的能耐······”屈敬原的額頭上又多了條皺紋,接着她朝黑影一指,在一聲撕心裂肺,並且震的房間嗡嗡作響的慘叫過後。那灘黑影漸漸地有了人形,變成一個身材佝僂,年逾古稀,卻依舊濃妝豔抹,並且長着一條只有半截狐狸尾巴的老嫗。
“高人饒命啊!小的這也是按吩咐辦事,是迫不得已而爲之,我並沒有害人之心啊!”
“你們鬼谷現在勢力分佈?你跟先前離去的那三個傢伙是什麼關係?還有你們打算要這人的童子陽氣幹什麼?你要是幹有半句的欺瞞·······哼哼······就跟這傢伙一樣!”
屈敬原說罷,眉頭一緊,從一對美目中平行射出的淡藍色冷光,直射向了老嫗,並貼着她的雙頰,在她的腦後集中成一道冷光,射在窗戶的邊緣上。
“吱”的一下低弱的猶如漏氣般的聲音,從窗邊傳出後,牆上瞬間出現了一個類似於六、七歲孩童般的人形輪廓的陰影。
“就這點小伎倆就想對付我們,你們也太高估了自己的能力了!等我把這裏的情況告訴主人,看他······”
還沒等牆上膨脹欲出的影子說完。屈敬原已經不耐煩地纖手輕輕往它身上一點。,陰影住口的同時,身體也燃起了淡藍色的火焰,不到半分鐘的時間,牆上的陰影便被燒得乾乾淨淨。
老嫗顫顫巍巍地驚訝地打量屈敬原,先前眼中所殘留着的那點惶恐,此時已完全被髮至心底的極端恐懼所替代了。
“派來監視你行動的跳梁小鬼,已經被幹掉了,這樣的話,不管你任務完成的如何,都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如······如果······高人您能夠保證我······我安全的話,我······我知道的全都告訴您!”滿頭大汗,一臉驚恐的老嫗,顫抖着身體,眼帶乞求道。
屈敬原不置可否的瞟了對方一眼,然後翹腳坐在了沙發上。
老嫗看到對方微點了下頭後,這才稍稍鬆了口氣,繼續道:“我跟先前那三個兵俘是血脈共同體,”
“血脈共同體?你跟那三個傢伙!”
“是的,我們四個是互生互存,他們以我的靈魄而凝聚成型,而我則靠他們的怨氣冤仇的能量來維持自身的靈力,只不過我們因爲意念不同,而加入了不同的勢力。”
聽到這,屈敬原微微閉目了數秒,接着從懷中掏出了一顆如眼珠般大小的水晶,並朝其吹了口香氣,片刻後,它的體積頓時暴漲了數倍,體積變成了拳頭般大小。
接下來,只見屈敬原的纖手在水晶球上摩挲了數下後,水晶球便產生了淡藍色的熒光,當熒光消失後,從它裏面射出的光線,在她跟老嫗之間掃射出了一幅令人意向不到的畫面。
一片樹林茂密的山野中央,深藍色的湖水依然清澈見底,水光反射著透過林梢射入的朝陽柔弱的光采,閃爍生輝,湖面霧薄霞輕,較遠的地方隱沒在茫茫的水氣裏,予人無盡無窮的遼闊感。蜿蜒逶迤的小徑一頭直伸進樹林迷霧深處,一頭通往幽美深邃的湖岸邊,好比通往人生極樂的仙徑。
湖面乍然盪開,一雙手悠然升出,十指交叉幻化出白蓮朵朵,從純淨的湖水中優雅地舒展開來,緩緩綻放,豔麗奪目!纖細修長的手指,宛若冰雕玉琢般的晶瑩剔透,以最華麗的姿勢向觀看者
展示着蓮的盛開。那對美麗的用盡世間言語也難以形容的手,在它那潔白晶瑩幾乎透明的皮膚之下,絲絲淡青色的經脈如蓮的支脈,逶迤延伸,柔和的陽光映射中,散發出聖潔的華光,充滿奇異誘人的生命力。
瞬間,就像那朝陽初升,伊人纖長柔美的手臂也完全浮出水面,盡情將它的美展示在大家眼前:白皙如玉的肌膚是如此的細膩光滑,連一顆小水滴也無法短暫停留,閃動着明媚的光澤。隨着手指間的動作在湖水上空輕舞,一如風中拂柳,搖曳婆娑,風情畢現!
“這······這······這不是······難道您······”老嫗一邊神情激動顫抖地指着影像,一邊看着表情淡然的屈敬原。
當一個穿着素淨的白衣白裙,臉上脂粉不施,有着一雙漆黑清澈的大眼睛,長相美麗清純、文靜典雅的絕色嬌靨,身材玲瓏的少女完全浮出湖面後,老嫗整個人的表情都石化了。
“如果你肯放下顧慮,誠心誠意地跟我合作的話,我會讓這一切成爲現實。”
老嫗對屈敬原的話不置可否,不過唯一還帶着點人氣的眼神卻糾結了起來。
“我知道你的顧慮,但是同爲女人,大家都知道,青春、美麗、被萬人仰慕,會是什麼感覺。”屈敬原似乎猜到了對方會有此反應,所以語氣依舊是很平淡,沒給對方絲毫的壓力。
“你所說的對我來說,都是過眼雲煙,我心已死,你不用再多說了。”老嫗的語氣中多了幾分看透世事的感慨和無奈,並且冷得不禁讓屈敬原皺了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