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那輛車的信息都是假的,監控裏面也無法辨別開車人的面目,所以一直都沒有查到關於這輛車所有人的任何身份信息。只是在茫茫之中,尋找着這輛車。得知車輛最終的消失低是在落南國,霍司琛丟下這邊的事,買了機票立馬飛了過去。跟那邊的警方配合着調查這件事,可遺憾的事,這輛車的線索也徹底中斷了。車在一處荒地被找到,但車已經被燒燬了,沒有留下任何的信息。當知道車被燒燬的事,霍司琛第一時間就是擔心,款款的悲劇霍司琛在尹淺夏的身上再一次上演,慶幸的事,現場並沒有人存在的跡象,顯然是有人故意把車丟在了這裏。這邊的路四通八達,還都是一些人煙稀少的小路,別提監控了,就連目擊人都找不到。霍司琛派人在附近的人家問了問,但依舊沒有任何的線索,都說沒有注意這輛車,加上這邊來往的幾乎都不熟悉的人,也沒人會在意有沒有陌生人經過,兩戶人家之間都會相距很遠的距離,平時幾乎都是自己在自己的家裏,很少出門。好不容易追查到了一條線索,這下也成了死局。霍司琛坐在車上,有些疲憊的閉上了眼睛。琛爺,回酒店還是去警局霍司琛閉着眼睛想了想,隨後才淡淡說:酒店。線索已經斷了,再回警局也問不出什麼了,一直以來尋找的線索,還以爲能夠順藤摸瓜的找到尹淺夏,卻沒想到現在事件又變成了一個僵局。時間已經過了這麼久了,他現在最擔心的是尹淺夏是不是還安全。他很害怕,再次見到她的時候,會跟他見到款款的時候一樣雖然不願意往這方面想,可這些都是可能發生的事。琛爺,你好好休息一下吧,我們這邊還會繼續調查的,只要嫂子來過這裏,我們哪怕是把車站機場的監控查完,一個人一個人的對比,我們也會竭盡全力的。霍司琛打開車門走下車,沉默了一下,沉了一口氣,對着車裏的手下下令說:去查,把這段時間的監控都仔仔細細的查他已經有些束手無策了,這樣的方法看起來似乎很蠢,也不太可行,可眼下除了這樣,他不知道自己還能夠做些什麼去尋找她。機場和車站是人流量最大的地方,這個國家雖小,可每天來來往往的人卻不少,加上時間又這麼長了,沒有任何的信息,但憑藉監控去找,幾乎是不可能的事。不知道幾天沒有睡覺了,揉了揉有些發疼的太陽穴,霍司琛走進了酒店電梯,摁下樓層鍵,電梯里正緩緩合上的時候,門外一隻手伸過來將門再次打開。看着電梯門外出現人,霍司琛不悅的擰起了眉頭,顧夏氣喘吁吁的看着他,走進了電梯裏,說:霍總,這麼巧剛剛在外面看見就覺得有些像您,沒想象真的是。霍司琛用審視的目光看着她,覺得這樣的巧合未免有些蹊蹺,如果是在國內還說得過去,他這纔剛來這邊,顧夏也跟過來了霍總你別用這種眼神看我,我是過來出差的,我同事都在呢,我來這邊都好幾天了。霍司琛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想多了,或許是尹淺夏的事讓他對身邊的一切都變得敏感了。對於顧夏,一直都沒有什麼好感,除去工作上的合作,他並不太搭理她。這會面對這樣的異國偶遇,本來都算是緣分之中的緣分了,在異國他鄉碰見本國人就覺得很親切了,還是自己所熟悉人,這麼都得聊上兩句,哪怕只是禮貌的一個微笑。然而霍司琛什麼都沒有表示,對於顧夏的這番話,他像是根本就沒有聽見一樣,視線直直的落在電梯上升的數字上,沒有開口說任何的話。顧夏也沒有因爲這樣就氣餒,視線看了一眼電梯上亮着的按鍵,又說:好巧,我的房間也訂到九樓。不管多巧,霍司琛好像都不感興趣似的,由着顧夏一個人自言自語。電梯很快到了所摁下的樓層,霍司琛長腿一邁,大步走了出去,朝着自己房間的方向走去。酒店的走廊很安靜,所以他能夠清晰的聽見顧夏的腳步聲跟在他的身後。他的腳步沒有遲疑的繼續往前走,眉頭卻不由擰了起來,有些懷疑顧夏是不是在跟蹤他。而就在他到達自己房門之前,聽見了刷卡的聲音,順着聲音看過去,就見顧夏拿着房卡刷開了他隔壁的那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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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門。門開了之後,她還對着他笑了笑說:我住這間。然後故作驚訝的看了一眼霍司琛停下的地方,明明是故意訂在他隔壁的,卻佯裝才知曉的樣子:你住這嗎霍司琛沒跟她什麼臉色,從衣服口袋裏摸出房卡,打開了房門。剛要走進去的時候,聽見顧夏說:霍總我知道我之前做了不對的事,我已經知道錯了,咱們做不了夫妻,做做朋友不行嗎夏夏不見了我也很擔心,我也希望他能快點回來,每次看見你都這樣失魂落魄的,這才幾天不見而已,感覺你又瘦了好多,我只希望你能好好的。顧夏說完,擡頭看了一眼霍司琛,還以爲能夠能到他的什麼回答,等來的卻是他無情的關門聲。房門合上之後,顧夏收起委屈無害的表情,目光有些狠戾的盯着那扇門。一次次的喫癟就讓她有些挫敗了,也不明白自己哪點比不上尹淺夏那個女人。無論從家室,外貌、身材或者是學歷,她都比尹淺夏那個女人高出一大截,她這樣優秀的女人才配站在霍司琛的身邊,可爲什麼他就是不肯看她一眼當初他選擇尹淺夏,她是以爲因爲尹淺夏給他生了個兒子,兩個人頂多就是奉子成婚,還以爲款款死了之後,霍司琛估計就會對尹淺夏失去興趣,可是沒想到這麼長時間了,他還在找那個女人,明明就是大海撈針的事,他卻還那麼執着,他就這麼愛那個女人嗎如果軟的他不喫,她也不介意來硬的不知道又熬過了幾天,尹淺夏對於時間已經沒有什麼概念了,只是覺得每一天都好漫長。那幾個男人找女人的事,她沒有再碰見了,但那位司機又送水果來了。那幾個男人大概也只以爲是熱心的鄰居,並沒有說什麼,每一次檢查之後,都會把水果帶進屋子裏。可這東西只能進不能出,尹淺夏根本沒有辦法帶什麼消息出去。之前在電視裏面看那些特工什麼的,覺得好刺激,可是事情落到自己身上的時候,才發現現實和電視劇還是有很大的差距的。她兩個接應的人都沒有,如果有人知道她被關在這裏了,她或許還能偷偷的往牆外扔個小紙條,被自己的人見到了,她和孩子說不定就得救了。可這個地方平時兩個鬼都沒有,就算也,也都是開着車來來往往的,誰會去在意地上的一張小紙條,就算是掃地的清潔工恐怕也不會去看紙條上的內容。她也想過丟一張錢出去說不定就有人撿了,但可悲的是,她並沒有錢。來到這裏這麼久,她都還不知道這個國家的貨幣是什麼樣的。每天買東西都是哪位婦人出去買,她缺什麼了,也只能拜託她去買,還得看看能不能買,前段時間就像買個小剪刀給款款剪一剪頭髮,都被扣下了。現在款款頭髮長的都快成小姑娘了。夜又一次降臨了,每天就望着這太陽和月亮,這片天都已經看膩了。十二點的時候,那兩個人又準時交接班了,和平時沒什麼異樣,聊了幾句另外兩個人就開車走了。車離開院子之後,四周又安靜了下來。聽着樓下的蟲鳴,尹淺夏的視線有些絕望的看着黑夜中那殘缺的月亮。阿琛,世界上如果真的有心有靈犀該多好這樣的話,我們一家就可以團聚了吧眼眶微微泛紅,在夜風的吹拂下,淚水很快就奪眶而出。她沒有伸手去擦,在沒有人的時候,她纔可以這麼釋放自己的情緒。夜色寧靜無異,她看着樓下的路燈,不知道是頭腦發熱還是怎麼,腦子裏有了一個很大膽的想法。如果可以把款款救出去,那麼她自己怎麼樣都無所謂了。既然那些男人貪圖女色,那她爲什麼不利用這一點呢收起視線走回屋子裏,四處打量了一下,尋找着自己可以用的工具,她需要制定一個完美的計劃,來給孩子製造逃跑的機會。而首先就得拿到鑰匙。鑰匙除了婦人那裏有,那兩個男人身上也各自有一把。她如果能夠潛到他們身邊,拿到鑰匙也是有可能的。只是她這裏也沒有什麼可以迷醉人的藥劑,拿到鑰匙之後,又該怎麼去幫助孩子逃跑呢想到這裏,她的腦子裏出現了一個可怕的想法,雖然看上去有些瘋狂,但是她願意無嘗試。只要孩子能夠出去,她什麼都願意去做,哪怕是犧牲自己也無所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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