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盛寵蜜愛:總裁的18歲甜妻 >第147章 可妤,我愛你
    “琛爺……”袁亦愷有些無奈的看着他,勸說的話還沒說出口,就被他有丟過來一個“滾”字。

    袁亦愷嘆息一聲,以前因爲霍司琛和淺夏而想要一份愛情,現在看到霍司琛這個樣子他還有些怕了,愛情帶來的並不全是幸福,還有沒人能救贖的傷害。

    然而他想要退步卻已經晚了,範沁渝這三個字在不知不覺見侵蝕了他的心臟,哪怕一直都知道在一起的希望很渺茫,甚至她的心裏完完全全的裝着其他男人,可是他還是控制不住的想要得到她。

    甚至在聽到她要結婚的那一刻,他的心裏就好像頓時沒人挖空了一樣,聽聞蕭楚紜出事之後,他居然還因此而慶幸,就好像又看到了能夠和範沁渝在一起的希望一樣。

    他轉身離開了,但是並沒有走遠,看着霍司琛這個樣子,他那裏敢丟他一個人在這裏,估計明早過來看他不死也只剩半條命了。

    打電話叫來的醫生朋友,等霍司琛喝的不省人事之後才把他帶到了酒店安頓好,沒見過他那麼執念的喃喃着一個女人的名字,可是又有什麼用,尹淺夏又不會聽見。

    看着霍司琛這個模樣莫名覺得挺可憐的,在軍隊裏出生入死,對家裏也只是報喜不報憂,受傷了也都是一個人扛。

    以前覺得尹淺夏的存在對他來說或許是一種溫暖,現在才知道,不過是一朵帶刺的玫瑰,淺嘗了美好,最後被扎得遍體鱗傷。

    ……

    宴會結束之後,唐柒妃帶着其他幾個作者一起去了酒店,方景耀將尹淺夏母子送回家之後就開車離開了。

    尹淺夏將已經睡着的兒子放在牀上,擰了毛巾幫他擦着臉。

    在這靜謐的夜色之中,看着這童稚的面容和記憶裏的某個人重合。

    不知不覺已經一年過去了,她跟霍司琛在一起的日子加起來都還不足一年,回想起來好短,可是在她二十多年的生活裏,那段短暫的時光卻又那麼的鮮明。

    她都能慢慢的忘記跟張羽杭好幾年的感情,跟霍司琛這不長不短的相處卻絲毫沒有在意裏淡卻。

    或許是因爲這個孩子吧,不管他們在沒在一起,離婚沒離婚,他都是孩子的父親啊,這個身份是誰也沒有辦法替代得了的。

    她離婚的事只跟唐柒妃說過,唐柒妃也問她有沒有想給孩子再找一個爸爸,她說以後可能會吧,但是現在沒有這個打算。

    其實她現在並沒有這個打算,覺得自己一個人帶着孩子也挺好的,心思都放在孩子身上,沒有那麼多的矛盾和衝突,也不用費心思去經營保質期並不長的愛情。

    只是她不知道以後孩子會不會這麼想,因爲她知道,父親對於孩子來說就像是一個堅實的後盾,她小的時候,只要爸爸在身邊就覺得特別的安全,爸爸走的那天,她真的覺得天都塌了。

    但是款款至少還有她,或許有她一直陪着,款款也不會感覺到自己和別的孩子有什麼不同吧。

    夜裏的海灘,海浪輕輕的拍打着沙灘,越野車從沙灘上一躍而過,揚起一層風沙。

    崖壁上的別墅亮着燈光,像是有人在等他回家,然而推開房門卻是一片寂靜。

    將手裏的東西放下,走到季可妤的房門邊,在門上輸入了密碼,擡腳走了進去。

    她房間裏的燈亮着,現在的她變得很怕黑,燈都會從晚照到天亮。

    第一時間看到的不是她的面容,而是凌亂堆積在地上的鐵鏈,順着地面延伸進被子裏。

    霍紫樺走到牀邊,輕輕撩開了她腳邊的被子,將她套着鐵鏈的腳拾起來,看着她紅腫的腳踝,他的眉頭跟着擰起。

    每天都有讓榕姨給她上藥,但是效果並不明顯。

    傷口好像已經有些感染了,鐵圈上都是淡淡的血跡,已經乾涸了,卻好像還散發着絲絲點點的血腥味。

    這段時間她一直被關在屋子裏,也不知道她每天是怎麼過來的,不是不想帶她出去,而是她總是想要逃離他,他不敢帶她出去。

    事到如今他已經有些後悔了,後悔不敢將她關押在這裏,奢望着她還能在這樣的處境之下愛上他,現在才知道這樣的想法簡直就是無稽之談。

    當一個人的自由被囚禁,再多的關愛對於她來說都是徒勞吧。

    現在他已經明白了這一點,但是到了這一步他好像也沒有辦法回頭了。

    他的生命或許已經不長了,自私的想要她陪着自己走完最後這一段路程。

    其實對於她和他來說都是折磨,喜歡的女人到生命的盡頭都還沒能愛上他,多麼的可悲。

    他的死亡對她來說纔是最大的幸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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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sp; 看着她睡着的模樣,多麼希望她在他面前永遠都這麼恬靜安好。

    至少不會看到她眼裏對他的恐懼和憎恨。

    夜色越來越深,坐在陽臺上還能聽到海水拍打沙灘的聲音。

    他從酒櫃裏拿出了一瓶酒,因爲他的病,他幾乎不敢喝酒,在這方面也一直控制着自己。

    現在他想要把以前沒有嘗試過的東西都嘗一嘗,與其小心翼翼的苟且偷生,還不如把新鮮的東西都體驗一下,那樣就算死了也不會留下太多的遺憾吧。

    辛辣的酒液從口腔一點一點侵蝕的大腦,酒很烈,而他的酒量並不好,硬撐着喝了半瓶,思緒就有些飄忽了。

    海風涼涼的吹着,美麗的景色若是和心愛的人一起欣賞該是多麼幸福的一件事,而如今這裏卻成了兩個人的囚牢。

    再美的畫面,也填補不了心裏的空缺。

    太過於渴望一個人的愛,就會慢慢的失去理智。

    半睡半醒之中,陽臺旁邊亮着燈光的屋子裏傳來了鐵鏈拖曳的聲音,不知道爲何他對這樣的聲音很敏感,哪怕現在意識有些模糊,也讓他像是受了蠱惑一般,站起身朝着那個屋子走去。

    再次打卡了那扇房門,起來上廁所的季可妤有些錯愕警惕的看着進門的他。

    濃濃的酒氣從他的身上傳來,他面色有些發紅,但是看着她時的眼神還算是冷靜的。

    在她的注視之下,他反手輕輕的關上了門。

    腳步朝着她的方向邁了過來,季可妤因爲害怕呼吸都變得有些急促了,在他快要靠近的時候,她急忙朝着身後退了一步。

    鐵鏈在地上滑動的聲音聽得人渾身戰慄,當她退無可退的時候,霍紫樺高大的身影籠罩着她,不等她閃躲,他深深的凝視了她兩秒後,伸手扣住了她的後腦勺,帶着酒氣的吻落在了她的脣邊。

    季可妤瞪大了眼睛,第一時間有些沒反應過來,下一秒就用力的推着他,然而身材纖細的她根本不敵他的力道,再多的反抗也顯得有些蒼白無力。

    酒的醇香在兩個人的鼻息間遊走,她好像也有些醉了,在他綿長的吻之下身體也變得有些軟綿綿的。

    當他鬆開她的脣之後,她的第一反應已經不是逃走了,而是竭力的呼吸着空氣。

    霍紫樺卻沒有停下來,脣慢慢的落在了她的頸間,能感覺到她的手一直在推他,抵在胸前有些不舒服,他身後抓着她的一雙手腕,反剪在身後,另一隻手慢慢的將她的裙襬往上撩。

    一切發生得太突然,季可妤甚至都覺得着只是她沒睡醒而做的一場噩夢。

    感覺到他的手越發的得寸進尺,季可妤急忙出聲試圖制止他:“霍紫樺你喝醉了!”

    他將埋在她胸前的頭擡起來,視線有些迷離的和她對上,眸色認真的說:“我很清楚我在做什麼。”

    “你放開我!”

    “可妤,別拒絕我好嗎?”他的語氣很軟,甚至帶着一起祈求的意味,然而在這種事情上季可妤哪會心軟,況且對於霍紫樺她從來都不會心軟。

    這個噩夢一般的男人,她恨不得拽着他一起下地獄。

    “霍紫樺!你別發瘋了!”

    霍紫樺笑了笑,將她一把抱起,伴着鐵鏈稀里嘩啦的聲音將她放在了牀上:“可妤,別怕。”

    季可妤想要從牀上爬起來,卻比他死死的束縛着,她覺得恐怕去獄恐怕也沒有此刻這種無能無力的絕望吧。

    衣衫被他撕碎散落在了地上,皮膚在冰冷的空氣裏起了一層雞皮疙瘩,而下一秒,就是一具像火一般炙熱的身體壓在了她的身上。

    她絕望的閉上眼睛,他的吻溫柔的落在她身體的每一處,然而卻只讓她覺得無比的噁心。

    當疼痛反應到了大腦裏,她第一時間緊緊的咬住了脣,不想讓屈辱的聲音從自己的嘴裏發出。

    眼淚滑落到枕巾裏,她不知道那一刻心裏是什麼樣的感受,好像痛得有些麻木了,又好像覺得怎麼樣都無所謂了,甚至覺得,就這樣立馬死掉是不是會少一些痛苦。

    被一個囚禁自己的男人佔有了身體,她都不知道自己還有什麼能支撐着她活下去。

    就算有一天出去了,殘破的她還有顏面出現在世人面前嗎?

    霍紫樺伸手溫柔的拭去她眼角的淚,她很快就彆着頭躲開了他的手,對他的厭惡,好像更深了。

    他趴在她的身上,緊緊的將她抱着,在她的耳畔輕聲的說:“可妤,我愛你。”

    這句話再不說,恐怕以後就沒有機會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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