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
夏葉星點頭,清澈的眸子閃爍着耀眼地光芒,“我接受你的挑戰,因爲我不會輸。”
黎沫攥緊球拍,深沉的眼睛寒光一閃而過。
不管是爲了陸懷瑾還是給夏葉星一個教訓。
她一定要讓夏葉星嚐到苦頭!
黎沫假笑道,“那我可不會手下留情了哦。”
夏葉星依然神色淡淡。
許安安說道,“沫姐,某些人太不自量力了,你可不要放水啊。”
黎沫從高中就開始打網球了,還參加過專業級別的比賽。
對付夏葉星這種把網球當休閒運動的女人來說要強悍太多了。
許安安十分期待黎沫把夏葉星的胳膊打到脫臼。
夏葉星和黎沫分別拿着球拍進場。
通過轉球拍取得發球權,夏葉星粉嫩的嘴角噙着笑意,親吻了一下陸懷瑾給她準備好的球拍。
白皙的臉蛋上,明亮自信的表情令人側目。
就在所有人等着看夏葉星出醜的時候,令人咋舌的一幕發生了。
夏葉星居然以左手發球,凌厲的球風讓黎沫措手不及,只能目瞪口呆的看着黃色的球影從眼前掠過。
夏葉星很快通過發球得分拿下第一局。
左手攻勢的夏葉星很快就掌握了全場,黎沫毫無還手之力,只能眼睜睜的看着她得分。
最後,黎沫終於拿下一分,發球。
夏葉星眯起眼睛,雙手握拍,一記凌厲的直球,打在黎沫的小腿上。
“啊!”
黎沫慘叫一聲,捂住膝蓋蹲了下來,臉上浮現痛苦的神色。
“抱歉,手滑了一下。”夏葉星面無表情的說着。
“沫姐你沒事吧?”許安安立刻衝進場內,擔心的看着黎沫。
“我沒事。”黎沫咬住牙,露出一個猙獰的笑容。
“你是不是故意的?”
許安安看到黎沫的膝蓋幾乎是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腫了起來,立刻轉頭炮轟夏葉星。
“真好笑。”夏葉星拿着球拍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打球而已,難免會有磕磕碰碰,唯一剛纔不也是被打到了肩膀。”
許安安豎起眉毛,惡狠狠的說道,“陸唯一剛纔是沒有躲開所以纔會被打中的,你剛纔那一球卻是故意的。”
“算了,小安!我相信葉星肯定不是故意的。”
黎沫緊抿着脣,眼眸裏泛上水光。
許安安看她這幅樣子,又聯想到黎沫多年癡心,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沫姐,你幹嘛怕這種人!”
許安安惱恨的瞪了夏葉星一眼,“你就是人太好了,纔會被那些不要臉的人欺負。”
“你罵誰不要臉?”夏葉星冷冷的着看她。
“誰不要臉的搶沫姐男人我就罵誰。”許安安擡着下巴瞪她,“沫姐跟表哥從小就互相喜歡,你算個什麼東西還跟表哥結婚,跟陸唯一那個下賤胚子一樣,都是賤人……”
“啪!”夏葉星直接甩了她一巴掌。
“你敢打我?”許安安從小都沒捱過打,當下就咬牙切齒的往夏葉星身上撲。
黎沫擡眸,看向不遠處,忙道,“安安不要打了,被懷瑾看到不好。”
“看到就看到,我
就讓表哥看看這個賤貨的真面目,憑她也想當陸家的少夫人?少做夢了!”
“你……”黎沫怒火中燒,想也不想的就擡起巴掌。
夏葉星側身閃過,抓着她的胳膊狠狠甩出去。
陸懷瑾遠遠就聽見了廝打聲,許安安不斷尖叫着“賤人!”張牙舞爪的。
他眼底一沉,快步走過去拉開他們,“住手!”
“表哥,你終於來了!”
許安安抓着夏葉星不放,手指差點戳到她臉上去,“這個賤人打上沫姐,還打……”
陸懷瑾陰沉的視線落在許安安緊抓着夏葉星的手上,一把扯開,當即甩了她一巴掌。
“表哥!”
許安安直接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巴掌打蒙了!
陸懷瑾高大的身影散發着森然的冷氣,一張俊臉白皙俊美,此刻卻冷的要結冰。
他英俊眉宇緊緊皺起,聲音冰冷低沉,“你以爲你罵的是誰?”
“懷瑾……實在不怪小安。”黎沫柔聲說道,“小安也是太心急,看到我被打腫了腳腕忍不住才替我說話的。”
“我沒問你!”
陸懷瑾聲音冷的可以結冰,“許安安!夏葉星是我的人,你要是不懂得尊重她,我不介意親自教教你!”
“表哥……”許安安十分委屈,指着夏葉星,“是她先動手的,我和沫姐都被她打了。”
陸懷瑾神色冷漠,“你給我記住,她是陸家少夫人,認清你自己的身份。”
“……”許安安心裏恨不得把夏葉星生吞活剝了。
“滾回去!”陸懷瑾掏出手機,打給許家的司機讓他來接人。
許安安咬牙切齒的轉身跑了。
“小安……”
黎沫臉上帶着擔憂,想要跟上去。
“等等!”夏葉星攔在她面前,對陸懷瑾說道,“老公,剛纔許安安說你和黎小姐從小就互相喜歡,我是第三者,是嗎?”
“夏葉星!”黎沫漂亮的臉蛋上露出一抹難堪。
陸懷瑾的目光落在黎沫紅腫的腳腕和哀求的眼神上。
他垂眸,冰冷的啓脣,“不是。”
夏葉星直接撒手,“黎小姐,你聽到了?”
黎沫僵在原地,瘦弱的身子微微顫抖,梨花帶雨的模樣十分可憐。
可惜在場沒有人可憐她,陸懷瑾直接抱起夏葉星,“受傷沒?”
連看黎沫一眼都懶得。
“我沒事!”夏葉星摟着他的脖子,“唯一肩膀打到了。”
“啊?唯一受傷了?”
裴少卿一愣,立刻說道,“我帶了藥箱。”
“嗯,交給你了。”陸懷瑾看他一眼,“我先帶葉星去休息。”
幾個人很快散去,只有黎沫和黎洛辰兩個人在球場上。
“你說你……”黎洛辰嘆口氣,“你動夏葉星幹什麼?難道你不知道現在她是陸懷瑾的心頭肉嗎?”
偏偏要自取其辱。
黎沫恨的指甲都掐進了肉裏,“我不甘心!我只是做錯了一件事而已,也付出了代價,爲什麼他還是不肯看我一眼。”
“感情的事沒有道理可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