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這個,夏葉星就鼓起了腮幫,“你明明會裴濟語,爲什麼要騙我!”
陸懷瑾低頭輕笑,捏捏她氣鼓鼓的臉蛋,“我怎麼知道陸太太你要用裴濟語跟我表白,說句我愛你有那麼難嗎?”
當聽到她粉嫩的脣瓣說出彆扭古怪的我愛你時,陸懷瑾差點沒忍住把人撲倒。
他的陸太太,也很悶騷呢!
夏葉星臉頰“騰”的紅了,“你還說!”
“好,不說了!”陸懷瑾不再逗她,而是衝不遠處俊俏的寶馬噓了一聲。
那匹馬很快噠噠噠跑到兩人面前。
“好漂亮!”
夏葉星微微張大嘴巴。
眼前是一匹通體雪白的大白馬,,陽光把它純白的毛映得宛如綢緞。
這匹馬膘肥體壯,通透的白毛梳理的整整齊齊,不見一絲雜毛。
從遠處看過去,就像是一團潔白飄逸的雲朵,溫和無害。
此刻,溫和無害的白雲,啊,不,白馬,正眨巴着一雙大眼睛烏溜溜的看着她。
夏葉星小心的伸出手,撫摸着它柔順的馬鬃,驚喜的看着陸懷瑾,“這是禮物嗎?”
“嗯,這是愛爾蘭國家馬場挑選出來的,頂級賽馬,喜歡嗎?”
其實陸懷瑾看她的表情就知道了,不過還是問了一句。
“很漂亮!”夏葉星愛不釋手的撫摸着馬背,白馬也很溫順,任由她摸。
她擡眸,“你說它叫什麼?”
陸懷瑾長臂一身,將她抱起,直接送上了馬背。
夏葉星立刻緊張起來,雙腿緊緊夾着馬肚子。
“不用害怕,”陸懷瑾也跟着上馬,將她抱在身前,雙手拽起繮繩……
“星星糖很溫順,脾氣很好。你緊張它也會緊張的。”
陸懷瑾騎術很高超,跨在馬背上的影子更是英姿勃發。
像溫柔又傲慢的騎士王子。
夏葉星全部心神都放在白馬上,甚至沒留意到他口中的話。
陸懷瑾明顯感到了她的緊張,於是鬆開一隻手,改爲單手抓住繮繩,慢慢的放慢了速度。
他空出的那隻大手,握住了她的小手,緊緊的包裹着。
那雙小手帶着一層細汗,柔軟的彷彿沒有骨頭,摸着及其舒服。
陸懷瑾脣邊不覺得流露出笑意,“別怕,星星糖很溫和,你剛剛摸它它都很配合,說明它喜歡你。”
夏葉星這才徹底聽清那個名字,剛剛她還以爲聽錯了。
她蹙眉,“星星糖,是它的名字?”
陸懷瑾點點頭,“是啊,不喜歡?那叫星兒?”
“……”
這世界上又不是隻有星一個漢字!
島叫葉星島!
送匹馬還叫星星糖!
這畫風,跟高大健壯的白龍馬嚴重不符啊。
她一臉鬱悶,“除了星字你想不到其他的了是不是?”
“不好嗎?”男人臉上滿是笑意,脖頸微垂,溫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脖頸處。
“我喜歡星字!你可以是星兒,那別人也可以,何況,這匹馬是我精心挑選的,當然要起我喜歡的名字,就如同……星兒它也喜歡被我‘騎’一樣!”
他想騎的絕對不是隻有馬那麼簡單。
夏葉星氣結,小腿狠狠的往後踹了一下,“閉嘴!”
他根本就是故意這麼說的,還說的如此曖昧。
她簡直秒懂好嘛。
陸少的污力值越來越高了!
她踢的痛快,身下的白馬卻像是受了驚嚇一般,猛地揚起前蹄,瘋狂的狂奔起來。
“啊!怎麼辦怎麼辦?星星糖受驚了!”
夏葉星嚇的緊緊抓着繮繩,渾然不覺自己已經接受了星星糖這個名字。
身後的男人將他緊緊的環住,胸前有力的跳動和體溫直接流向她的心臟。
夏葉星抓着他胸前的襯衫,發現自己剛剛是想踹陸懷瑾的,結果卻不小心踢到了星星糖的肚子,所以它纔會受驚狂奔。
多虧有陸懷瑾的保護,她纔不那麼害怕。
“沒事,很快就好!”
陸懷瑾護着她,手裏抓着繮繩,很快讓星星糖的速度慢了下來。
在男人熟練的騎術下,受驚的白馬只是衝刺了一圈,就安靜了。
等星星糖不跑了,陸懷瑾才鬆開夏葉星,親親她的發旋,安慰道,“好了,你看,沒事了!”
夏葉星嘟起嘴巴,也不敢再隨便摸星星糖,控訴道,“這就是你說的性情溫順?”
剛剛差點嚇死她好嘛!
陸懷瑾抱着她嚇軟的身子,大掌不自覺的撫上她的小腰,聲線更是輕笑不已。
“你踢它,它當然要生氣了,平時它被我騎的時候脾氣好得很。”
夏葉星瞪他一眼,“我什麼時候踢它了,我要踢的是你。”
男人熾熱的大掌不動聲色的遊移着。
“寶貝兒,我是你老公,哪有踢老公的道理,要是我像星星糖那樣受驚了,只怕你又要下不了牀了!”
“真是什麼都說不過你!”
夏葉星在他懷裏不安分的掙扎,心中說不上是羞怯還是羞惱。
陸懷瑾見她累了,終於放棄了逗她,“對了,那句裴濟語你跟誰學的?”
夏葉星裝傻,“哪句?”
“就是那句我愛你。”陸懷瑾語氣中帶着微微的得意。
“誰、
誰愛你了!”
夏葉星彆彆扭扭的側過臉,不看他。
“我愛你行了吧!”陸懷瑾笑着戳戳她的小臉,“乖,告訴老公,跟誰學的?”
“女、女傭!”
陸懷瑾恍然大悟,“難怪在葡萄園你這麼着急找我,原來是對我表白。”
夏葉星傲嬌的甩頭,“你送我這麼漂亮的小島,我說幾句好聽的哄你是應該的。”
真是彆扭又悶騷的陸太太。
陸懷瑾摟緊她的腰,細吻落在她的額頭上,“嗯,那陸太太記得要經常哄我,我很好哄的!”
“看你的表現嘍。”夏葉星繼續傲嬌。
陸懷瑾輕笑,抱着她下馬。
“寶貝兒,以後不管遇到什麼事,記得我永遠是你的依靠!”
夏葉星瞪大眼睛,心臟因爲他的深邃熾熱的眼神,而加速跳動。
這個男人,既是她的王子,又是她的黑騎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