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另一邊。
熙熙攘攘的飛機場!
吳芳容拎着一個黑色手提包,裏面是她的全部財產。
她打算先聽陸文淵的吩咐,帶着錢離開這裏。
時間還有半小時,吳芳容卻坐立難安,總覺得有什麼事情要發生,還是說,因爲他包裏帶的錢財讓她覺得很不安?
飛機馬上起飛,吳芳容緊緊的攥着手裏的包,正準備去登機口登機。
面前驀地走進來幾名黑衣人,堵住了她的去路。
吳芳容似乎也發現,從剛纔到現在,偌大的飛機場角落就只剩下了她一個人。
驀地,像是想到了什麼,她神色一變,就要衝過那些黑衣人,然而卻被他們給推了回來。
“你、你們想幹什麼?”
“怎麼,想離開?去國外?”領首的男子,視線瞟了一眼她緊抱在懷裏的包,笑着道。
接觸到那男子的眼神,吳芳容更加的不安了,神色惶恐,“你們到底是誰派來的?想要幹什麼?”
男子一笑,“我們?我們自然是陸懷瑾和夏葉星派來的。”
聞言,吳芳容不由得一怔,臉色也驟然一變。
陸懷瑾。
彷彿只是聽到這個名字,都足以讓她心生膽怯!
只是她不懂,陸懷瑾找這些人來做什麼?
“那你們到底想要做什麼?”看着那幾名男子,吳芳容將手中的包緊緊的抱在懷裏,一臉戒備的看着眼前的幾名男子。
領首男又往前走了一步,直接將吳芳容逼到了一個死角,毫無退路!
緊接着,吳芳容便感覺到有一道白色的光,在他眼角一閃而過。
她眨了下眼,待再看清,就只見眼前那領首男的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把鋒利的匕首!
看到那匕首,吳芳容是徹底的驚慌了,“你們究竟想幹什麼?”
男子再次勾脣,扯出一抹冰冷的笑,“自然是來殺你滅口的……”
說話的同事,他人又逼近了吳芳容一步。
殺他滅口?
吳芳容卻感到有些不對勁,皺起眉頭。
陸懷瑾要滅她什麼口?
不對,這些人不是陸懷瑾派來的!
“你、你們是那個人派來的!”
想到自己曾經接到過的神祕電話,吳芳容猛地反應過來,“是她讓你們來的?可是答應她的事情我已經辦到了,陸懷瑾不相信那些照片,相信夏葉星,我又能怎麼辦。”
他就知道,爲了以絕後患,她肯定不會這麼輕易的就放他離開!
身份被識破,那領首男不由得吐了一口唾沫,嘴角的笑容也頓然收起,拿着利刃就向吳芳容逼了過來。
“既然你都知道了,那我現在就送你去見閻王!”
說着,那男子已經舉起手中的匕首,飛速的向吳芳容刺了過去!
看到那鋒芒的利刃刺向自己,吳芳容立刻狼狽的逃竄着。
但是她一介女流,又怎麼敵得過幾個人高馬大的保鏢,很快就被抓住就了。
就在她以爲自己死定了的時候,下一秒,圍攻他的幾名男子突然紛紛倒地!
她用手捂住傷口,驚愕的看着這突然發生的一切。
接着,洗手間的門口迅速衝進來幾道身影。
對於突然衝進來的一行人,吳芳容一眼就認出了其中一張臉,正是陸懷瑾身邊的閆飛!
看到閆飛,吳芳容的此刻的心情卻比較複雜。
陸懷瑾的人怎麼也會在這裏?難道也是來
想到之前陸懷瑾那雙恨不得將他碎屍萬段的眼神,吳芳容不得不這麼想。
晚上。
喫過晚餐,陸唯一坐在沙發裏,對於夏葉星昨晚去了哪兒感到非常的迷惑。
“小嫂子,你昨晚到底去哪兒了?”
看了一眼陸唯一,夏葉星的視線忍不住瞟了一眼陸懷瑾。
陸文淵將她囚禁的這件事,到底可不可以直接說出來?
陸承平的態度呢?他會相信麼?
畢竟陸文淵也是他的孫子啊。
“我是被陸文淵的人帶走的。”夏葉星輕聲說道。
“陸文淵?”陸唯一聽到這個熟悉又陌生的名字,立刻喫驚的大喊道,“他幹嗎要把你帶到那個地方去?而且,你怎麼會被他的人抓到的?我們都擔心死你了。”
“我被他囚禁了。”
聞言,衆人又是一驚!
這,究竟怎麼回事?
陸承平的眉心微微蹙緊,有些質疑的看着她,“你說他囚禁你?他做什麼要囚禁你?”
爲什麼?
夏葉星擡起眼眸,平靜的看着陸承平。
他囚禁自己,是因爲想要對付陸懷瑾吧?
可是這個理由,她要怎麼在陸承平面前說出口?
名義上,陸懷瑾和陸文淵是兄弟,誰會想到陸文淵恨不得將陸懷瑾處之後快?
所以這件事如果從她嘴裏說出來,估計沒有人會相信吧?說不定還以爲她是在離間他們兄弟之間的關係,搞得陸家雞犬不寧呢。
本來陸懷瑾和陸文淵的關係就夠緊張的了。
到時候,她可就真的成爲萬惡的罪人了。
想了想,她還是黯然低下了頭,道,“我……不知道。”
看着她黯然垂下的臉,陸承平是一臉的不解。
不過,他隨即想到什麼,問陸懷瑾,“你早就猜到了?”
“恩,猜到一點。”陸懷瑾平靜的回答。
“可是他不是要去國外麼?”陸承平蹙眉,“爲什麼還沒離開?”
陸文淵留在國內,就好像是一個定時炸彈。
如果說陸承平一開始還有心思給他一個機會改過自新的話,現在聽到夏葉星這麼說,卻是什麼想法都沒了。
也許讓陸文淵和吳芳容離開就是最好的辦法了。
聞言,陸懷瑾的嘴角,則在這時微微扯出了一絲弧度。
“也許,等把他找回來問問就知道了。”他眉宇淡淡的開口,但是語氣中的陰鷙卻讓人不容忽視。
陸承平眉頭皺的更厲害了。
晚上,回到房間,陸懷瑾的手機響了起來。
拿起手機,看到是閆飛打來的,他走到窗邊接了起來。
“少爺,找到吳芳容了,現在在醫院。”
聞言,陸懷瑾的眉心微擰,“醫院?”
“嗯,如您所料她想跑,好我們及時趕到,現在,他的傷勢已經穩定下來了。”
“守在那裏,不要讓任何人接近。”
“是。”
掛上電話,夏葉星也正好洗完澡出來。
他轉過身,看着她裹着浴巾的樣子,微微勾起嘴角,隨即走過來,將她一把攬入懷中,走向牀邊。
“在那裏,他有沒有對你做什麼?”
夏葉星先是愣了下,接着才反應過來他口中說的他是指陸文淵。
“沒有,就是……似乎是打算利用我來對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