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之前就對這個科研基地有所耳聞,但瞭解不多這次接到指示才知道,某國專門派有航母在周圍一百海里範圍內巡邏……”
跟着陸懷瑾的官員說道,“陸少爺,不是我們不肯盡力,而是不能貿然行動,稍有不慎,便可能引發兩國之間的外交紛爭或者局部戰爭”
陸懷瑾皺起眉頭,他當然知道這個官員說的是真的,只是心裏卻無法接受,:“難道就沒有別的辦法了?”
“至少目前沒有合適的辦法要想越過某國航母直接進入那座島嶼救人,那是根本不可能的除非通過外交途徑。”官員語氣很嚴重。
“那要如何走外交途徑?”
“這又是一件麻煩事情,因爲這個島嶼的歸屬一直都有所爭端,所以具體的協商事宜只怕還要請總統出面纔行。更何況,對方採取了不法手段,顯然就是不可能同意走外交途徑否則,要不然就是公開承認,他們綁架了陸太太,我想他們是不會承認這個罪名的,也不可能給我們這個機會”
陸懷瑾聽着,重重的擰起了眉頭。
所有的路一條都走不通,難道就讓小寶一輩子被關在島上嗎?
而且,你明知她被綁架,被囚禁,卻一點辦法也想不出來。
正在這時候,一艘快艇飛速開來
近了,江東城和景逸塵匆匆上船走進船艙。
陸懷瑾立即迎上去:“怎麼樣了?情況如何?”
江東城面色凝重,搖搖頭再看景逸塵。
景逸塵的臉色也不好看,雲寧知道夏葉星被綁走之後,差點就要跟着來了。
幸好他好說歹說她纔沒跟來,讓景龍留下在國內陪着她。
然後他們接到消息之後,就立刻跟江東城坐私人飛機匆匆趕來。
裴少卿和陸唯一出去旅遊,還沒有得到消息,但陸懷瑾在來之前也已經藉助了裴家的不少幫助。
江東城說:“我在回來之前已經聯繫了某國外交部”
“他們怎麼說?”
“他們說根本沒接到這個消息,而且很堅決地予以否認”
“不可能,陸文淵的私人飛機就是降落在那個小島上的他們不能睜眼說瞎話。”陸懷瑾語氣多了幾分狠厲,“就算陸文淵化成灰我也認得出來。”
江東城嘆口氣,“這點我們也清楚,只是陸文淵私人飛機做了特殊處理,沒有任何標識。最主要的是,他們動用了大量的黑車,經過調查,這輛車屬於僞造套牌,所以追蹤不到,而且也不能確定那人是不是陸文淵,所以無法覈實”
“能不能覈實陸文淵的身份,到哥本哈根問一下不就知道了嗎?如果他沒在哥本哈根,那就證明他潛逃在外”
“這一點我們也想到了,但那邊給出的答案是他們在外度假而且一同出去度假探險的有好些人短時間內,根本不可能給陸文淵定性失蹤”
陸懷瑾明知這是採取了藉口拖延,真實情況是他們巴不得陸文淵綁架了夏葉星。
而且暗中策劃了內應,提供了方便,不然,不可能這麼順利可是,偏偏也沒有任何辦法。
想到這一點,陸懷瑾終於剋制不住情緒,怒不可遏:“難道我們就這麼坐以待斃?”
“懷瑾,你先彆着急,我們一定會想到想到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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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若是在國內,你說找點什麼黑道,出動點什麼私人武裝什麼的,也總還可以想想辦法。
但是,對於這種國際爭端,所有人是一點辦法也沒有。
而且,某國航母駐紮在周圍,別說你什麼黑道白道,就算你出動頂級職業兵團都沒有辦法
某國出動那麼大的陣仗保衛這個基地,肯定因爲這個基地隱匿着不知多少的高科技核心。
要想繞過一艘航母去搶人出來,完全不現實。
陸懷瑾本來指望着這兩個人來會帶來點好消息,可是,一聽這情況,心早已涼了一半截,牙關便咬緊了:“既然外交渠道行不通,那我們就只好想別的辦法了?”
“什麼辦法?”
“我知道有一家僱傭軍兵團,我昨天已經派人跟他們接洽過……”
江東城不是沒想過這一點,陸家當年籌備保安隊伍時,自然接觸過這些頂級的特種兵,問題是,出動這些人代價太大就不說了,最怕的是真正引起外交爭端,那樣,誰都負不起這個責任。
而且,這還會有別的風險,如果救人不成,只怕後患無窮
陸懷瑾見怎麼都不行,幾乎怒吼起來:“那怎麼辦?難道我們就等在家裏,等着陸文淵大發善心嗎?”
他很少會這樣失去風度。
但夏葉星已經跟他們失去聯絡好幾天了。
她的肚子裏還有寶寶……
只要想到這一點,陸懷瑾就心如刀絞。
江東城苦笑一聲,現在就算是陸文淵大發善心都不行了,到了那個島上,就算是陸文淵也沒法做主了。
所以,他們不能坐以待斃,只能採取強硬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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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個陽光燦爛的日子。
風從開着的窗戶裏吹來,空氣裏淡淡花香,一叢紅色小花徑直從窗戶裏探出頭來,搖曳生姿,風光旖旎。
但是,夏葉星壓根無暇欣賞這靚麗風光,只是緊緊閉着眼睛。
陸文淵推門進來,她依舊躺着,一動不動。
他靠近了,整顆心都提起來了,但見她面色蒼白,就連豐潤的臉頰都瘦削了下去。
看起來有氣無力的樣子。
陸文淵覺得心頭一陣心疼,忍不住走過去把人從牀上拉了起來,“葉星,夏葉星……”
夏葉星聽到聲音,迷迷糊糊睜開眼睛,看他一眼,又閉上。
“你現在太虛弱了,必須喫點東西。”
夏葉星充耳不聞,只是啓脣,虛弱的說了一句,“放我走。”
陸文淵急了,端了牛奶就遞到她嘴邊:“你先喫一點,其他的事以後再說。”
夏葉星別過頭去。
陸文淵眯起眼眸,心裏突然有了一個主意。
他放下杯子,看着夏葉星說到,“如果你再這樣絕食下去,那我就只要採取措施了,你應該明白,我一直都很想對你做什麼……”
“做什麼?”
夏葉星有些虛弱的擡起眼睛,“你不是已經把我軟禁起來了麼,你還想做什麼。”
“你真是太不瞭解男人了,夏葉星。”陸文淵慢慢的說到,“難道你以爲一個男人愛一個女人,只是把她軟禁起來就夠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