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的身法矯若天縱,活生生一條騰雲之飛龍。
夏遼斐的功夫大部分在腿上,可強可柔,就像兩條強健的怪蟒一般。
怪蟒此時見飛龍游來,因爲心中沒底,所以先行防守再取攻勢,雙蟒頭分別從左右先後攻向飛龍。飛龍在半空中左右一擺,兩個蟒頭皆被逼回,繼而要再進攻步。一雙怪蟒不敢直迎其鋒,一退步,攢足了些力氣,直直躥了過去直取攻過來的龍爪。飛龍的龍爪如在雲霧中籠罩着,讓怪蟒想攻卻找不着準頭,遂此攻又是無功。怪蟒的心可慌了一點,雙蟒頭連珠價不停地咬去,只求哪怕咬下半片龍鱗也好讓自己略佔些上風,可卻不知,風雲只會助飛龍。
一時之間,飛龍雖是守多攻少,但也不會讓雙怪蟒討得什麼便宜去,只是讓已因不安而躁動的蟒自己多費費力氣而已,飛龍自家以逸待勞又何樂而不爲。
怪蟒開始察覺到自己的蠢行已鑄成錯,暗盼爲時尚不晚,此時忖龍爪不是那麼容易攻得着的,所以雙怪蟒展開不笨拙的身子開始在飛龍身遭遊攻。
其實怪蟒又錯了,雖然蟒身靈活,但怎可比飛龍在天的靈動,一路遊攻下來,怪蟒自又是白白地浪費力氣。
此時的飛龍無論在氣勢上還是實力上都是怪蟒沒法比的,幾個強攻下來,直打得怪蟒節節敗退,兩個蟒頭誰也顧不上誰。
飛龍乘勢進攻,要把怪蟒打個心服口服,遂怪蟒的情形就越發苦不堪言了。
怪蟒此時想盡量多拖延一些工夫,這樣不至於太過顏面無光,但奮力苦撐,被飛龍直追得滿處跑實在也沒什麼光可留了,索性罷手。
隆御史表面上客氣,實則不依不饒。
這讓夏遼斐可有些個喫不消,但也不是十分在乎,因爲有位貴人立刻就能幫到他。
晚飯喫的是大碗潑油麪,一種鮮香的味道,隆御史越喫越熟悉,“敢問夏大人這潑油麪是誰做的?”
夏知府一笑,“有請。”
隆騰一見來人,不是丘光媚又是誰?
“大姐?您怎麼……”“嗨,還不是夏大人請我來的,說是怕你在這裏喫不慣,就讓我來了。怎麼樣?大姐當年的手藝現在還沒變次吧?”“是越來越好了。”
“二位想是好久未曾謀面了,坐下慢慢聊吧,在下就少陪了。”說完,夏遼斐出去了,把他們單獨留下。
“大姐您怎麼也能上這個當呢?”“上什麼當呀?不管兄弟你在不在這兒,夏大人讓我來我還就得來。”“爲什麼?”“能爲什麼呀?想當年黃河氾濫,我被困住了,要不是人家夏大人帶着錢糧賑災的話,你大姐我早就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