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公和電母這種一齊使的功夫由兩位的大族長創出,不完全是情侶之間的配合,一癡一怨自是不可比,但是攻擊的力度卻有過之而無不及,遂配合和力道的主次較之就得換個“方向”。
雷公把頭頂的霹雷辮使勁一甩,急如策馬奔騰,而電母顯現的就便迷濛一些,但手中的銅鏡牌力道不減,手眼、身法、步子都不見迷亂,面上的怨氣卻十足。
雷公見之不由想起前不久彼此之間的那段實話實說。
“我到底有什麼地方不好?就那麼討厭我?”
“明知道我不喝這種烈酒的,我在古云夢大澤待過好一陣子,炒雞蛋不放鹽放白酒我行。”
電母還是沒說什麼,靠近了幾步,直把酒袋的口快貼上雷公的脣了。
雷公倒退,電母上前。
雷公身子一轉,電母大邁步跟上。
雷公奔跑起來,一連變換了好幾種身法,但電母跟着使同樣的身法如影子隨行一般,始終把酒袋的口貼近。
最後,雷公一個側翻,頭朝下,電母同樣跟着側翻,但當酒袋口傾斜,酒欲流出的時候把塞子塞上。
雷公此時站定不動了,電母把塞子又咬下,照舊遞到雷公的口邊。
雷公最後沒辦法了,伸手要抄酒袋,結果電母卻把酒袋給拿開了。
“找‘情俠’大人的時候爲什麼騙我?”“我哪有?”“還說沒有!哼,跟店小二串通一氣,把烈酒換成水蒙我。”“我……我那不是怕喝醉了耽誤事嗎?”“那次本來說好誰付賬的?可到該掏錢的時候又跑哪兒去了?”“我那是怕有‘情俠’大人的消息咱們錯過了,出去打探了嘛。”“可咱們一起喫飯時,什麼時候掏過錢?哪回不是我給的?”“可……可前番在月尊教的慶典上,不是還跟我……”“那是大族長安排的,頂多算一場營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