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奚老爺是不是親眼得見呢?”“當年也只是驚鴻一瞥而已,我只知道是一男一女兩人所爲,當時因爲昏暗模樣我沒有看清。我救下那個孩子時,那個女的跟我對招兒用的是這個招數。”
奚老爺說着身形縱起,雙拳如雨點般搗了下去。
“當我回頭再看那個孩子的時候,他已不見了蹤影。”“您就知道那麼多?”“我知道,這筆買賣不好接,可要是人人都能做的營生,我們也決不會重金勞煩尤老大你了。”
“這位小姐要是能找到並且殺了那兩個人,這只不過是個小數目,我們還有一大箱金幣的報酬。”布斤希道。
尤又物看了看那箱子裏的金幣,“我盡力好了,要是找不到我會將定錢如數退還的。”
就算找到了,也得好好查查他們兩個是不是真的那麼喪盡天良。尤又物忖到……
“‘江南娃娃’真是你們這裏最好的殺手組成的?”斯墾勞邊用刀叉喫着面前的一盤大蝦邊問奚學規。
“那也不能證明她們就是你們這裏殺手大會的會長呀?”布斤希拿着杯紅酒說到。
“那布魯赫先生的意思是……”
不等布斤希作答,斯墾勞就道:“你們這裏不是有這麼一句俗話嗎?叫做‘是騾子是馬拉出來溜溜’。”
車軸漢子二次來見“江南娃娃”,一進門只見尤又物在抓弄着一個洋式小箱子裏金光閃閃的東西,抓一把鬆開,再抓一把再鬆開,好像特愛聽那種金器落下再砸到金器的聲音。
此刻,尤老大乜斜着眼睛看着他,“最近挺好不過的吧?”
“砰”的一聲,箱蓋蓋上了。
“我是不好過,可你的一個姐妹更不好過。”
話音剛落,巴踏細一頭撲進了尤老大的懷裏,像個小孩似的痛哭流涕起來,“老大,這個挨千刀的也給我下毒了。”
“哼哼,我們二爺是蝕骨門下,用毒的本事只在你以上不在你以下。我有解藥,換是不換?”
尤老大此刻低頭把巴踏細給拉起來了,“換呀?我換你婆婆個頭。”
“啪”,尤老大給巴踏細來了個老大的耳刮子,其實早就想抽她了。
與此同時,安菁和柯闖上一左一右躍到他的身後一人抓一條胳膊,而後在膕上使勁一踹,給踹跪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