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你小子倒挺有孝心的,不枉我們跟你師傅結交一場。”黃麪人道。
“要說當初我創立地耗幫的時候,根本就是瞎胡鬧,後來我吸取教訓,在監牢獄裏苦練武藝,這次出來就是想在江湖中大幹一場,首先我要對付的就是‘江南娃娃’那幾個女的,只要能滅了她們的氣焰,以後在江湖中可就好混多了。”
“哦?你打算怎麼對付?”長臉人道。
“有兩夥兒洋人給了她們一筆營生做,可又信不過那幾個丫頭,就想把這筆買賣轉給別人。人家跟我說了,只要我們能對付得了‘江南娃娃’,那一箱子的金幣就是我們的了。這次我們地耗幫只爲創名頭,所有的好處都給兩位叔叔,樂意賞孩子們倆錢兒買糖喫我們謝謝您,當然了,您全拿走也就當是我們好好孝敬了。”
“嘿嘿,功夫不知道練得怎樣,嘴倒是甜了不少。”“我看衝咱們跟他師傅的交情,是該幫幫他,況且咱們現在也真缺錢呀。”
冷夜,一座荒宅之中,巴踏細把門窗拆了下來搓成木柴生火,不過這裏的寒冷卻不是那麼容易驅趕的。
她們接到了地耗幫下的戰書,說要憑本事來跟她們爭一爭在殺手行裏的地位。
尤老大當然不會怕他們,地點和時辰全由他們挑。
“深夜交戰,那倒是耗子們最精神的時候。老大,咱們喫着虧呢。”安菁向尤又物道。
“踏細,去外面瞧瞧,再不來就是他們怕了。”尤又物命令到。
“是,老大。”巴踏細領命出去了。
進來的時候還挺好的,可她用雪白的天足沒踏出去幾步,立刻就踩到了一塊翻板,人當即往下陷。
“當心!”柯闖上當時飛身上前抓巴踏細抖出的救險鞭子,可她的腳下同時也踏到了一塊翻板,結果倆人一起掉了下去。
“呀!”
隨着尤老大的一聲驚呼,和安菁一起去探看,卻發現門外和屋頂上出現了老多穿着灰鼠袍的人,幾乎都不似中原人。
沒錯,這次地耗幫裏的人,都是“耗子頭”從各個彪悍的民族裏挑選出來的。
他們每人手裏一條飛鼠鏈子鏢,手裏亮晃晃的鼠頭鏢在“耗子頭”一聲呼喝下一齊飛拋向尤又物和安菁。
尤又物擺開一對蛇形劍,“砉啦啦”,把拋過來的鼠頭鏢盡數給搪了出去。
地耗幫的幫衆們一撤鏈子把鏢收回,而後二次拋出,這回沒有前次的攻擊緊湊,所籠罩的攻擊面卻幾乎可以把她們兩個給“包”住。
這回安菁展一雙羊角棒向數不清的鏈子絞去,用絞住的飛鼠鏈子鏢去甩其它飛過來的鼠頭鏢。
“別這樣!”尤又物還是喊晚了,結果人家齊扽鏈子,眼看羊角棒就要被奪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