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臭小子。”貝爾摩德在我的後背狠狠一拍,嗆在我肺裏的一口水噗地就噴了出去。“到底想搞什麼靜流也沒有被怎麼樣,你真的要報復他嗎”
“沒有,我只是想讓自己的考覈輕鬆點,順便,玩玩冷讀。我記得冷讀我還沒考過。怎麼樣貝姐姐。咳咳咳。。合格嗎”
“你這孩子。”貝爾摩德無奈的皺眉,只是她的嘴角的笑意卻怎麼也掩蓋不住。“我去找spiry說說。你別再激怒他了。”
“呵,麻蛋的我自己的女人都讓他摸了還不允許我報復了”我不屑道。“哼,等着吧,不讓他心驚膽戰一段日子。我就把名字倒過來寫。”
“唉。。。臭小子就會給我出難題。”貝爾摩德拿我沒轍轉身走出了牢房,嘴裏還不時念道着。“是不是進入青春期了脾氣怎麼變得這麼暴躁了”
“冰。。你不要拿自己的命去開玩笑好不好。”貝爾摩德離開,靜流即刻拿了吸氧器給我。“你這樣我很擔心的。”
“哦我倒是不這麼認爲。”我接過面罩帶在了臉上。“你看我現在不就得到休息了嗎嘶。。痛痛痛。輕點靜流姐姐。”我急忙去抓靜流放在我腰間軟肉上已經擰成180度的手。“我錯了,我錯了,下次我會注意的。”
“哼,再有下次看我不掐死你。”靜流揮舞了一下自己白皙的手腕。
“spiry馬上就回來了,靜流姐姐,你先回去吧。放心,我自己的情況我自己清楚。會量力而行的。”吸了兩口氧氣後我對靜流說道。
“好吧,你自己小心。”話後靜流拿着器材離開了,沒多久spiry就冷着臉回來了。
“卡特琳娜柯爾斯頓還是。。咕嗚”話還沒說完,spiry已經將我丟到了冷水中,提起來,在我的腹部狠狠地錘了一拳,然後再次溺了下去。
接下來的時間,我每天都被重複的虐待着。燈照被取消了,但是取而代之的是冰冷的溺刑,而且還在這個基礎上加了新的項目。比如在冰冷的溺刑之後,用毛巾蓋在我的臉上然後往上澆水,讓我肺中僅有的空氣都被擠壓殆盡。每一次掀開毛巾在我想要呼吸時,就又是一把水澆上來。期間貝爾摩德帶着靜流就在我身邊,隨時準備對我實施搶救。在水刑之後還有土刑。就是將我整個人埋起來就露個腦袋在外面,以此擠壓我的身體,讓我失去呼吸。或是把我關在囚籠,從山頂丟下去。用電擊電的我不省人事,甚至有那麼一次都導致了我的心臟驟停,還好靜流就在身邊,硬生生的把我從死亡邊緣拉了回來。
每經歷一段摧殘般的折磨,我就可以得到一個短暫的休息,然後繼續挨虐,最長的一次是整整持續了兩個星期的刑罰,後來因爲心臟驟停而休息了一個星期。這樣的生活整整持續了三個月spiry才宣佈放過了我。
“白河,要不要給冰兩個月的時間回覆心理”站在病房外,貝爾摩德和靜流同時看着坐在病牀,面無血色眼神都出現些許空洞的孩子擔心道。
“我覺得還是直接撐過最後一項吧。”靜流心疼道。“冰在之前特別叮囑過我,一定要等他的最後一項考覈撐過後在讓他接受心理恢復。”
“爲什麼”貝爾摩德。“這小子難道知道最後一項考覈是什麼”
對於貝爾摩德的問話。靜流搖了搖頭,說出了我的原句。“我也不知道,冰只是說最後一項考覈他已經猜到了是什麼,所以才告訴我說不論他變成了什麼樣子,務必要在所有考覈完成後在對他的心理做恢復。”
“這小子還真是難以猜測。”貝爾摩德輕笑了一聲,“好吧,那就儘快吧。他的狀態已經快崩潰了。”貝爾摩德又看了一眼病牀上的孩子不忍道。“我去找spiry過來。”
“嗯。”目送了貝爾摩德離開,靜流走近了病房坐在了我的身邊。“冰,你還好嗎”
“嗯。”輕輕的點了點頭,便沒有了任何迴應。倒不是我不想理會靜流,而是三個月的折磨確實已經讓我的心理髮生了變化。哪怕我知道這都是假的。但是身體與精神上的雙面摧殘,以及多次面臨死亡的邊緣,這些事情只要是個人就會感到恐懼。是,我是不怕死,但是絕對不是以這種形式死在這裏。而我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繼續堅持下去。直至最後一項考覈完成。
“小子,最後一項了。”spiry和hine提着一套檢測裝備走了進來。“測謊儀,加吐真劑。你能夠在這項堅持的時長就是考覈的基準。”
“呵,不是完全堅持,而是時長嗎”
“哼注射吐真劑還能保持完全清醒且不吐露密語的人還不存在呢。”spiry不屑道。“開始吧讓我知道你能夠堅持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