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我的身子裏有一種本能的衝動,希望被人愛.撫,而理智告訴我寧願死也不能被這惡棍沾污啊。

    可那惡棍的鹹豬手卻一直在我身上游走,我恨不得一頭撞死自我了斷,可惜我已經站不起來了,根本無力反抗。

    就在我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時候,突然聽到一兩聲悶哼,鹹豬離開了我的身體,同時還感覺身上被蓋上了樣東西。

    沒等我明白是怎麼回事,眼睛上蒙着的布已經被撕開了,我只隱約看到眼前有一個光着上身的高大男人正俯身將我抱了起來。

    很快我被抱到一輛車上,終於看到眼前的男人,他居然就是顧凌峯。

    只見他垂眸面無表情地看着我,冷聲問,“那兩混蛋用哪隻手侵犯的你?”

    我無力地搖了搖頭,不知道他問這個問題是什麼意思,可我眼睛一直被蒙着哪裏知道?

    而且此時只覺得渾身躁熱難耐,已經顧不得羞恥了,我主動送上自己的脣,無力地哀求,“我好難受,幫幫我。”

    顧凌峯虎着臉推開我的脣,擰着眉頭對窗外低吼,“廢了那兩個混蛋的雙手和雙眼。”

    沒等我明白過來他這話是什麼意思,只聽窗外傳來幾聲慘叫。

    而此時我已經顧不得那些了,因爲我的身子在燃燒,我需要男人拯救。

    於是我再次不知羞恥地抱住顧凌峯的脖子,主動吻上他性感的脣,我知道現在只有他能解救我。

    這回那男人也沒有再拒絕,直接一個翻身將我壓在車後座的椅子上,扯掉我身上蓋着的衣服,瘋狂親吻我的每一寸肌.膚,同時大力闖入我的身體,如同一頭兇猛的豹子進入嚮往已久的領地,橫衝直撞,毫不忪香惜玉。

    而這正是我想要的,此時我的身子就象火山爆發了一樣,一發而不可收。

    顧凌峯一次又一次地將我送上快樂的顛峯,我的身子就象久旱的土地,貪婪地汲取他播撒的雨露,直到筋疲力盡,再也無力動彈。

    等我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顧凌峯別墅黑白色調的臥室裏,窗外陽光正好,室內安靜如斯。

    一回頭卻發現那男人還躺在我的身邊沉睡,一隻手還捂在我的心口上。

    想起自己剛纔瘋狂地主動求歡,我不由地臉上一陣燥熱,不過心中還是慶幸他及時出現,否則我不但要忍受那兩條惡棍的羞辱,現在可能早就見閻王去了。

    可死裏逃生的我心情卻沒有劫後餘生的輕鬆感,想到季成凱居然敢僱兇殺我,我心中的怒火就不由自主地蹭蹭往頭頂上躥。

    我當然不能輕易就這麼算了,於是輕輕拿起顧凌峯放在我身上的手,準備去找那渣男算賬。

    可是剛把他的手拿起來,那傢伙居然又強行按了回去,並用力握住。

    我喫痛地驚喫呼,“啊,你放手,我要起牀了。”

    “怎麼,用完了就想溜?”某人終於緩緩睜開雙眼看我,睡眼迷離,那眼神卻格外的勾人。

    “我現在有事要先走了。”看着他的眼睛,我的心莫名地有些緊張,“大恩不言謝,我會銘記你的恩情的,以後有什麼用得上的儘管跟我說,只要我辦得到的一定在所不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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