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下樓的時候,看到顧凌峯坐在客裏的沙發上,在他面前站着十幾個女人,而那些女人一個個鼻青臉腫的,象是剛被人打過。
我走到顧凌峯身邊,好奇地問,“怎麼了?”
顧凌峯拉着我在他的身邊坐下,“還認得這些人嗎?”
我搖了搖頭“不認得。”
某人立即露出一副怒其不急的表情,“剛被人打得大病一場,你居然能把自己仇人的樣子忘得一乾二淨?”
經他這麼一提醒我才猛然覺得這些人確實象是那天圍毆我所謂正義人士。
只是這些人此時的表情並不象當初那樣義憤填鷹,而是垂頭喪氣。
“你把這些人叫這來做什麼?”一想到那天她們對我做的事,我的心情瞬間變得極差,“我不想看到這些人。”
某人修長手指將我的一隻手握在手心,輕輕柔捏,“交給你處置,只要你說出懲罰他們的方法,我一定讓你如願所償。”
“真的嗎?”我一聽瞬間來了興致,“當初她們是怎麼打我的,我可以加倍打回去嗎?”
顧凌峯點頭,表情篤定,“當然,只要你想,沒什麼不可以的。”
那些女人一聽,一個個臉色都變得煞白,我看得心情爽及了,沒想到她們也有落到我手裏任我宰割的時候。
於是我又問,“可是我怕把手打疼了,能不能拿根鞭子來抽?”
顧凌峯還真沒想到我會提出這樣的要求,饒有興致地看我一眼,當即點頭,“沒問題,我以前正好有一條馬鞍現在一直收着很久沒用了,不如拿出來給你試試手。”
“好。”我突然有種揚眉吐氣的爽感。
顧凌峯起身親回樓上拿來一條烏黑油亮的真皮鞭子,足有一米多長,拿在手中沉甸甸的,很有份量。
“這一鞭下去會怎麼樣?”我故意把那鞭子打在地上,只聽叭的發出一聲響亮的聲音。
估計這鞭子要真的一鞭抽下去的話,不去塊肉也得脫層皮。
一聽到這個聲音,那十幾個女人頓時嚇得齊刷刷跪在我面前,“梁小姐,我們知道錯了,求你饒了我們吧。”
沒等我說話,卻顧凌峯先聲道,“什麼梁小姐,是顧太太。”
那些女人慌忙改口,“是是是,顧太太,是我們有眼無珠,狗眼看人低,求你大人不記小人過,不要跟我們一般見識,只要能放過我們,讓我們做什麼都行。”
我倒沒想到他們這麼快就嚇成這樣,“我問你們,當初你們那麼打我,是你們自己自發的行爲,還是有人指使?”
只聽其中一個女人戰戰兢兢地答道,“最初我們只是在網站那則視頻的貼子下面留言,後來就有人主動聯繫我們,讓我們去圍攻你,一個給我們一千塊錢。”
“主動聯繫你們的是誰?”果然不出我所料,這事真的幕後有指使都,我想知道到底是誰對我如此恨之入骨。
然而,那些人的答案卻令我失望,“具體是誰我們也不知道,所有的一切都是在網絡上進行的,我們沒有見過那個人。”
這讓我很不爽,“即然找不到幕後主使,那你們就替他受過吧,本來我只想一個打你們一鞭子
的,現在每人增加一鞭。”說完我再次一鞭子抽在地上。
我故意把手中的鞭子高高舉起來,沉聲問,“你們當初這麼多人一起打我的時候怎麼就沒想到過自己有錯呢?”
“當初我們一定是鬼迷心竅了纔會做那樣傷天害理的事。”其中的一個女人說得聲淚具下,“顧太太,求求你給我們一次改過自親的機會吧。”
看到當初正以爲正義的一羣人在我面前嚇得屁滾尿流,苦苦哀求的樣子,我真覺得出了口惡氣,心情順意舒暢多了。
於是我慢慢把手中的鞭子放了下來,“你們走吧,我雖然恨你們,但是我還是不想用這種方式報復你們。”剛纔那麼做不過是爲了嚇唬嚇唬他們。
那些人一聽,簡直高興壞了,“謝謝顧太太大恩大德。”謝完起身便想離開。
可是還沒等他們轉身,顧凌峯突然從我手中奪過那條鞭子,朝那些女人狠狠甩出兩鞭。
隨着噼啪兩聲響之後,便傳來那些女人鬼哭狼嚎的聲音。
我大喫一驚,沒想到顧凌峯居然會親自動手收拾這些人。
只見那些人每個人身上都不同程度地捱到了鞭子,有的是胳膊上有的是臉上瞬間就突起一條血痕。
顧凌峯就象沒事人一般收起鞭子,冷聲對那些人說了聲,“滾。”然後拉着我上樓去了。
到了樓上之後,我還心有餘悸。
“婦人之仁!”沒等我回過神來,卻聽顧凌峯道擰着眉道,“你以爲放過那些人,她們會感激你嗎?”
“可是,我從來沒有打過人,下不去手。”要是當初她們圍毆我的時候我手上有那條馬鞭,我肯定會回擊的。
可是如今那些人可憐兮兮地跪在我面前求饒,我真的狠不下心來。
某人對我的表現相當不滿,“你這次不讓他們感覺到疼,下回她們會反撲得越兇猛。”
我立即露出一副虛心受教的表情,“我知道了,要不我現在再追出去打她們幾鞭子?”
顧凌峯卻露出一副朽木不可雕的表情,“算啦,我也沒指望真的讓你來教訓他們,所以事先就讓人給她們長記性了,相信她們這輩子看到你都得躲着走了。”
“謝謝你。”從小到大經常挨欺負,還是頭一回有人這麼強勢幫我出頭,瞬間讓我感覺到滿滿的安全感。
“怎麼謝?”某人倒是一點都不客氣,一改剛纔嚴厲的表情,眼神瞬間變得曖昧,“來點實質的。”
我卻故意裝糊塗,“我一沒錢二沒財,沒什麼實質的東西可以拿來當謝禮的,只能口頭致謝了。”
某人居然點頭道,“你要用口嗎,那也行,讓我也享受一下你口頭上的功夫如何。”
我好半晌才反應過來那傢伙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瞬間羞紅了臉,“你胡說什麼呀,真不要臉。”
某人眼底浮光微動,卻壞笑道,“這有什麼不好意思的,要不我來先給你做個示範吧。”話音剛落就直接把我壓在牀上埋頭苦幹起來。
自從我生病之後他就一直沒有碰我,這回我身體終於徹底恢復了,便被他連本帶利地要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