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答應他母親會退出的,總不能出爾反爾又改變主意吧?
因此我一直咬牙挺着,就是不肯屈服。
可是那男人的力度越來越大,沒過多久我就承受不住了,只得棄甲投降,“好了,我答應你。”
再這樣下去的話我擔心自己會被他折騰得一命嗚呼。
顧凌峯卻並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反而加大了力度,“真的服了嗎?”
“真服了。”我帶着哭腔有氣無力地說。
這混蛋也不知道是不是鐵打的體力這麼好,昨天已經摺騰了一晚上,現在還象頭餓狼一樣沒完沒了。
雖然我的人生有諸多的不如意,可我真不想被這男人弄死在牀上。
直到又一次把我送上愉悅的巔峯之後,某人才終於消停,從我身上翻身下來,“我上午還有個會,下午三點鐘到民政局門口等我。”
等他離開之後,我一覺睡到中午。
起來來吃了點東西正準備換衣服去婚姻登記處,我的電話卻突然響了。
拿起來一看是一個陌生的號碼,我正猶豫着要不要接,因爲最近總有債主打電話來催債,威脅我不還錢就要我的命。
可是,我不接那電話就執着地一次又一次地打,最終我只得接了起來。
沒等我說話,電話那頭就傳來一個似曾相識的女人的聲音,“梁小姐,你失言了。”
我嚇了一跳,一時想不起這女人到底是誰。
接着又聽到電話那頭的女人說,“你明明答應了我離開凌峯的,爲什麼現在又跟他在一起了?”
原來她是顧凌峯的母親連鳳英,我只得解釋道,“對不起伯母,不是我要跟他在一起的,凌峯他......”
不料,沒等我說完,連鳳英就打斷了我的話,“請叫他顧先生。”
我沒想到她連一個稱呼都跟我計較,不過我還是照她的意思改了口,“是顧先生強行把我帶到這裏來的,他還逼着我今天下午一定要去婚姻登記處登記結婚,您如果能阻止他再來找我的話,我保證不會主動找他。”
“不要把責任都推到別人的頭上。”連鳳英顯得很不客氣,“我聽說昨天晚上你在夜總會跟別的男人發生衝突凌峯看不過去才幫你出頭,象你這種女人留在瑜城就是個禍根,我希望你馬上離開這座城市,不要讓凌峯再找到你。”
一聽這話,我不由地大喫一驚,這顧夫人是想把我趕出瑜城?
可是我從小在這長大,突然間讓我離開去這裏,讓我上哪去?
而且我跟季成凱的那筆賬還沒有算清,我現在怎麼可以離開?
因此,我直接拒絕了她的無理要求,“對不起顧夫人,我可以答應你不跟顧先生見面,但是我無論如何都不能離開瑜城。”
“哼,我就知道象你這種女人表面上裝得無所謂,可實際上卻不肯輕易離開我兒子。”連鳳英言語之間盡是不屑,接着又道,“不就是爲了錢嗎,你開個價,只要不是太離譜我都能滿足你。”
我沒想到對方居然這麼說我
,我的忍耐已經到了極限,便不客氣地說,“顧夫人,我雖然確實很缺錢,但是我不會拿這種事來跟你做交易的,現在問題出你兒子的身上,你應該去做顧先生的思想工作,而不是逼我離開。”
沒等我說話電話那頭就傳來嘟嘟的掛斷的聲音,氣得我直想罵人。
我無論如何也不會想到顧凌峯的母親居然這麼難纏,跟她溫柔嫺雅的外形實在是大相徑庭。
一時間我真的爲難了,不離開吧,我擔心那顧夫人真會對我做出什麼不利的事來。
可要離開吧,我又不甘心就這麼放過季成凱,讓他從此逍遙快活。
看來,我只能躲着顧凌峯不讓他找到我,希望這樣可以讓顧夫人息怒,不要非得逼我離開。
於是我離開了楠宛別墅,可是我剛出門就被一個人攔住了,“梁小姐,我是來接你去婚姻登記處的,請上車吧。”
我定睛一看,發現是平時一直跟在顧凌峯身邊的那個助理賺貼身保鏢李浙楷。
我沒想到顧凌峯居然會派人來接我,可是我不能中那個男人結婚,又不能明說,只得裝作不經意地說,“不用了,你去忙吧,我想先走走,一會兒再去。”
“是。”那李浙楷倒是沒再說什麼,自己先上車了。
我沿着人行道一路慢慢走着,希望等那人離開之後再去找工作。
畢竟初遇夜總會我是不能再做了,我如果不去婚姻登記處的話,顧凌峯肯定會到那找我。
可是我走出一段路之後,卻突然發現那李浙楷開着車子一路慢慢尾隨着我。
我急得上前攔住他的車對他說,“請你不要這樣跟着我了,我去朋友那拿點東西就會去婚姻登記處的。”
不料,李浙凱卻道,“梁小姐,顧先生派我來保護你,如果你想逛街的話儘管逛,我保證不會打擾你。”
我瞬間氣結,“我又不是什麼大人物,有什麼好保護的?”
李浙楷好脾氣地衝我笑笑,就是不肯離開。
我沒着了,只得來到公交車站跳上一路公交車來到英子的宿舍。
可是我剛走到那個小區的門外,突然一個包着頭巾的女人從一棵樹後面衝出來揪住我的頭髮對我又是打又是罵,“梁紫熙你這個不要臉的臭女人,搶了我的男人還敢挑唆他打我壞我名聲,我跟你拼了。”
我被這突如其來的狀況給嚇傻了,本能地想還手,可是那女人從後面揪住我的頭髮。
我轉不過身去,根本還不了手。
正當我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事,身後突然衝過一個人來將那女人抓住我頭髮的手掰開。
同時還聽他沉聲喝道,“杜芊芊,你是不是真不想在娛樂圈混了?”
我在驚悸中回過頭來一看,果然發現那包着頭巾的女人就是杜芊芊。
只是她不但頭上包着條頭巾,連身上也包得嚴嚴實實的,生怕別人認出她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