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他這一番話,我還真是吃了一驚。
果然不出我所料,顧凌峯跟杜芊芊確實是有故事的。
之前也聽他母親連鳳英說過,他因爲私生子的身份並不是在顧家大宅長大的。
俗話說,婊.子無情,戲子無義,所以杜芊芊紅了之後想另攀高枝是極有可能的。
我本來想再繼續追問更多的細節,可惜李浙楷卻怎麼也不肯說了。
我便激他,“你剛纔說的都是假話,即然你的老大當年並不被杜芊芊看好,他哪來的錢捧紅她?”
“沒錢可以去賺啊。”對我的質疑季浙楷顯得有些不以爲然,“當初我跟顧先生曾經在非洲開過保安公司很賺錢的,只是風險也高,隨時可能丟命,我們老大還親自拿着AK47的步槍帶着我們跟歹徒對陣槍戰,那時候的日子太刺激了。”
“你的意思是,顧凌峯冒着生命危險去非洲開保安公司賺錢回來捧紅杜芊芊,最後居然被那女人給甩了?”一聽這話我簡直驚得目瞪口呆。
我真沒想到顧凌峯對那個姓杜的女人居然用情那麼深,要是也有個男人對我那麼好該多好啊。
我肯定不會介意他有沒有錢,只要他對我好就行了。
此時我的八卦之心頓起,等着李浙凱給我細說下文。
可是等了半天他都沒有出聲,便催促道,“快點說啊,顧凌峯被甩之後怎麼樣了,是不是就開始報復她?”
可是那傢伙卻突然站了起來,“咳咳,顧太太,我先出去了。”說完起身就走。
故事剛說到精彩處,我哪能這麼放他走,想拉住他。
可是一回頭,卻發現顧凌峯沉着一張英俊的臉,站在我身後冷眼看着我。
把我給嚇得差點跌坐在地上,“你這人怎麼進來也沒有一點聲音啊,會嚇死人的。”
某人卻並沒有搭理我,卻對早就嚇得臉色蒼白的李浙楷說,“即然你這麼閒,從今天開始到下面工廠去幹活。”
李浙楷不敢吭一聲,低頭逃也似地出去了。
顧凌峯黑着臉在餐桌前坐下,用命令的口勿對我說,“我餓了,給我做飯喫。”
我看他一眼,沒好氣地說,“不是說你對喫的要求很高嗎,我做的菜那麼難喫,你居然還要喫?”
不料,我話音剛落,那傢伙居然衝我瞪眼道,“我不喫,難道讓你閒着在這裏做給別人喫嗎?”
我不知道這傢伙是因爲看到我做飯給李浙楷喫他心裏不平衡呢,還是因爲他跟杜芊芊的情史被我知道了惱羞成怒,故意沒事找事。
不過我實在懶得跟他計較,決定先做飯伺候他喫飽之後再好好跟他理論,問他憑什麼把我關在這這麼多天
可是等我做好飯菜把他餵飽之後,那傢伙居然直接將我扛起來上樓扔在牀上,三下五除二扒了我的衣服,直接把我喫幹抹淨。
我真的很想捧這混蛋一頓啊,把我關在這不給我自由,一回來還得伺候他喫,最後還要在牀上滿足他,太過份了。
可惜的是,等他終於心滿意足之後,我已經累得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直接昏睡過去。
第二天等我醒來的時候牀上已經只剩下我一個人了,我剛起來進浴室洗澡,那傢伙卻突然出現了,就在那花灑下直接將我抵在牆上,直接攻城掠地。
我急得反抗,“你有沒完啊,我都要被你累死啦。”
那男人一邊拼命衝撞,一邊附在我耳邊沉聲道,“你就是因爲不夠累纔有精力跟別人八卦。”
我瞬間無語,就因爲我昨天跟李浙楷打聽他跟杜芊芊的事跟我記仇?
一直到把我折騰得精疲力盡之後,那傢伙才道,“喫點東西好好睡一覺養足精神,今晚有個酒會,你倍我出席。”
剛走到門口,他居然回過頭來,“我讓你在這乖乖在這呆着,並不是讓你做飯給別人喫的,下回要是再讓我發現,看我怎麼收拾你。”
那一字一句咬牙切齒的,就象跟我有多大仇似的。
我是真想頂回去,李浙凱即然是他患難與共的兄弟,我請他一起喫飯有什麼大不了的。
可是想到自己大仇未報,將來肯定還提指望他幫自己,所以只能忍氣吞聲,乖乖點頭,“知道了。”
我洗好澡隨便吃了點東西就回房睡下,一直睡到下午某人回來把我從牀上拎起來。
洗完澡,我找了一條自認爲最好看的裙子就跟着顧凌峯出門了。
不料上車之後他卻直接把我帶到一個高級購物中心,來到一家奢侈品時裝店,在店裏繞了一圈之後,用手指了六七件禮服,對營業員說,“這幾款拿小號的給她試穿。”
於是我非常聽話地一件件試出來給他看,我自己比較喜歡一件黑色低胸的小禮服,正好可以襯出我傲人的身材。
因此出來之後,我對服務生說,“我要這件。”
可是顧凌峯卻說,“把剛纔幾件全部包起來,不過今天晚上不能穿這件,穿白色的那件。”
我反駁,“可是我更喜歡黑色的這件。”
“酒會上那麼多人,你想穿給誰看?”某人臉一沉,“要穿也只能回家再穿給我看,現在馬上去脫下來。”
我也不知道哪來的勇氣,就是不想脫,“別人穿得比這更露,爲什麼我就不能穿。”
“因爲你是我老婆。”顧凌峯黑着臉把我推進試衣間,直接把那件低胸晚禮服從我身上扒下來,然後低頭懲罰性地一口咬住我的胸。
“啊。”我疼得失聲叫了起來,“顧凌峯,你變態。”
某人擡起頭來看着我,沉着臉道,“你想穿低胸禮服去灑會不就是想讓別的男人看了流口水嗎,看來我必須先把你餵飽纔行,省得你再發.騷去勾.引別人。”
說完雙手握住我的小蠻腰,居然就在那夾小的試衣間裏就強行侵佔了我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