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剩女愛情路 >第一百一十三章 打麻將
    想到這裏,我嗤嗤笑出了聲,“你笑什麼”,我擡頭眼珠子骨碌碌轉幾圈:“沒笑什麼,套路王,洗快點,洗完了我們一起出去”。

    她林娟不是遭遇了渣男嗎,我現在就用一個極品好男人氣氣她,想求我原諒,門都沒有!最好把她給氣得自己離開我家,省了我和她多費脣舌。

    不是我現在絕情,只是曾經對她用情最真,可她卻把我和她之間的感情棄之如蔽履,現在我又何苦再捧出真心讓人去蹂躪。想想曾經心理和身體受過的傷痛,恨意很快就瘋長起來。

    怎麼可能會不恨。

    哪個女生不想自己身材妖嬈惹人憐愛,我卻在最美好的年華里有了心理陰影,束胸一穿就是十五年。那時候,別的女生胸前風景秀麗,而我只能平胸示人,多少時候男生看我的眼裏都充滿了鄙夷,有人甚至在背後因爲我平胸罵我,如若沒有她就不會有小混混在凌晨要侮辱我,我就不會不穿胸罩穿束胸,這其中的委屈豈是沒經歷過得人能懂的。

    還有就是上學。不管高中也好,大學也罷,在別人心裏都是最美好的青春時光,可我每次去學校只要看見有人聚集到一起心裏就會充滿恐懼,曾經被人圍着羣毆的感覺就會充滿身心,高中、大學集體的事情我都幾乎不去參加,我對密集人羣有恐懼症,我的密集恐懼完全是因爲林娟,她莫名的恨我,莫名的煽動學生打我,從被圍毆開始,我就對密集的人羣非常恐懼,尤其是不知道人們聚集到一起要做什麼的時候,我會恐懼到閉着眼渾身打顫。

    這一切全是拜她所賜,我對她的恨只會隨着時間越來越深,這種事情,時間再久也不能消除恨意。從小長大,最好的閨蜜又如何,人性是很奇怪的,當你莫名阻了別人的路時,你是誰是什麼身份和別人有什麼樣的感情完全不重要,擋路便是多餘,便要除去,林娟就是這樣的人,對這樣的人,沒有一點必要心慈手軟。

    “你又在想什麼”?林屹的臉突然出現在我眼前,我思緒一滯,問他:“怎麼了,有什麼事嗎?”

    他拉着我的手往出走,“我忙完了,你說要一起出去的”,我跟着他一起走,點點頭,跟林屹說到:“我只想出一口氣”,林屹轉過來:“我都知道,走吧,今晚保證讓你心情超好”。

    我和林屹走進客廳時,客廳裏面充滿了麻將的響聲,弟弟開心的把一張二餅拍到桌子上“自摸,清一色,哈哈,給錢給錢”,小圓把自己的牌推倒,嘆口氣唏噓:“手氣真背,到現在還得再摸一張七萬才能聽牌,玉玄你今晚這牌運也太好了,清一色好幾把啊”,弟弟大笑着伸手洗牌,說到:“人逢喜事精神爽嘛,我姐可是找到好姑爺了,我能不開心嗎”,說着話眉毛一跳一跳的,活像一個暴發戶一般,突然有錢了不停地張揚。

    林娟輕聲問弟弟:“你姐找的男朋友是誰啊”?

    弟弟剛張開嘴還沒來得及回答,林屹牽着我走過去拍拍玉玄的肩膀:“玉玄,你先起來,讓我玩會”,弟弟聽見林屹的聲音,嘴裏叫着“姐夫”,趕緊跳起來讓開位置,林屹一坐下,桌子上的四個人就成了:林屹父親、林屹、小圓、林娟,從廚房出來就沒看到林伯母,估計是去休息了吧。

    林屹剛坐下就面無表情的開口:“我就是玄子找得男友,我今晚跟她求婚,她已經答應了,對這事你有什麼意見?”

    林娟尷尬的扯扯嘴角“是林屹啊,恭喜你們,我沒什麼意見,她是我最好的朋友,我怎麼會有意見,我替她高興還來不及”。

    林屹提高音量用質疑的語氣說到“是嗎?最好的朋友?你對我跟她求婚很高興?”

    林娟低着頭說“是”,林屹嘲諷地說到“我覺得你還是離她遠點,省的你犯病又拿好人當泥巴,曾經你想怎麼捏就怎麼捏,如今我給你說一句,現在的玄子不是當初的玄子,我也不再是毛頭小子,你的心思最好收起來”,林娟低着頭不敢看林屹,只輕聲說了一句“我以前不懂事,傷了不該傷的人,我”,林屹把她的話打斷:“斷了的繩子還是扔了最好,你說對嗎?”

    小圓疑惑的看看林屹再看看林娟,看着林娟問她:“你們兩人打什麼啞謎呢,我怎麼一句都聽不懂”。

    林娟沒有理會小圓,她的臉上慢慢沒了初來時的神色,有點萎靡不振的樣子,突然眼裏露出強烈的神采說到:“我若用盡全力去挽回呢?繩子還可以接起來的,不是嗎”?

    林屹嘴角邪邪一笑“你在講笑話嗎?完整的時候都經不起考驗,更別說斷了”,一句話林娟直接頹然坐到了椅子上,林屹手裏的牌已經整理清楚,說到“不說了,好好玩吧”。

    小圓見沒人搭理他,只好摸摸頭先打出一張東風,林屹隨手把自己手裏無用的一張白板丟出去,轉頭伸手欲拉我坐到他腿上,他父親在場,我怎麼着也不能當着他的面坐到林屹腿上,我就一再推脫,無奈林屹用力很大,我掙脫不開,一個趔趄就坐進了他懷裏,鬧得我滿臉通紅。

    林屹輕笑出聲:“都答應嫁給我了,還害羞”,我哪裏是害羞啊,當着長輩的面如此親密怎麼可能處之泰然,若是這樣都臉不紅心不跳那我還真就沒了羞恥心。

    我想了想,開口說到“讓我起來,我要去廁所”,林屹湊到我耳邊悄悄說:“這麼大人還玩尿遁”,我瞪他一眼,在他耳邊說“你爸在呢,趕緊讓我起來”,尿遁怎麼了,能遁走就行,誰規定必須用高級辦法的,越高級的越難短時間想出來。

    林屹放開雙臂,我趕緊站起來跑到一邊,拿了紙跑向廁所。

    進了廁所,我一屁股坐到馬桶蓋上,腦海裏劃過林娟的話“我若用盡全力去挽回呢?繩子還可以接起來的,

    不是嗎”?

    剛纔聽見這話時我真的恨不得直接給她一耳光,憑什麼她想接就接,感情斷了,豈是一腔情願可以再恢復如初的,林屹的話回得恰到好處,完整的時候都經不起考驗,斷了還敢有考驗嗎?所有的感情,只要出了問題就不可能恢復如初。古人說破鏡難圓就是這個理。

    在廁所裏待了一會,臨出去前按一下衝水鍵,聽着水衝下去,心裏想如果人的所有負面情緒也有一鍵沖走多好,就沒了這麼多的困擾和煩憂,生活裏豈不是處處都是開心快樂和幸福甜蜜。

    從廁所裏出來,林屹他們的麻將還在繼續,只是林伯父已經離開了。

    我走過去,搬個凳子坐到林屹身旁,看他打麻將。

    看桌子上牌的數量,這一圈也沒多久了,我剛想完,林屹把一張八萬拍到桌子上,“一條龍”,玉玄和小圓摸摸頭,小圓驚呼“這可是最後一張八萬,這都能贏”,玉玄笑着說“我姐夫手裏沒什麼不可能,他剛那把可是天胡,你不服都不行啊”,小圓把自己的牌往前一推“繼續繼續”,伸手就開始洗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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