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對,這事我得找那些能夠搭建酒樓的人問,你哪裏能知曉。”尉瀾搖搖頭。
“那沒什麼事奴婢先退下了。”倪芊芊從剛纔撞到尉瀾,到現在什麼都說完,都沒有擡頭看尉瀾一眼。
想着剛纔自己的那裏被男人非禮了,想生氣,可是,他是世子,哪裏敢生他的氣,而且好像還是自己撞上去的,難道要生自己的氣不成。
倪芊芊的心中鬱悶無比,只想快點離開。
“去吧。”尉瀾隨意道。
倪芊芊快速閃躲,她要回房平靜一下此刻起伏不定的內心,好像剛纔的一撞,把她這麼多年了的平靜一撞而飛。
聽着腳步聲離去,大概二十來步,尉瀾忽然朗聲道,“芊芊管家,剛纔的感覺真不錯,真想天天被你撞!就算是被撞倒在牀也不覺得痛。”
倪芊芊忽然停下腳步,對於看着尉瀾慢悠悠走去的背影,氣得直跺腳。
“啊呀!”
泥人還有三分氣呢。
這世子也真是的,得了便宜還要說出來,居然還說出這種調戲的話,若是被夫人聽到,那可就不好了。
身份不夠人家高,自己還是人家屬下,打架肯定也不夠人家打,他的背上如今可是多了一把劍。
越想越氣,越氣就越無奈。
氣得頭上差點冒煙的倪芊芊只能撅着嘴,帶着一肚子不滿,轉身離去。
暗暗告訴自己,今天就當被狗撞了。
“活着就是一種姿態,是玩世不恭還是遊戲人生,嘿嘿,都一樣。”
尉瀾邊走邊自語,然後灑然一笑。
第二日。
天剛亮沒多久,尉瀾就已經起牀,今日可不是尋常的日子,他要‘出征’的好時候,不可耽誤。
昨晚就已經吩咐好了,讓雲朵她們在府裏呆着,或上街遊玩也行。
沒有驚動誰,尉瀾就悄悄起牀,穿好衣物,向門外走去。
傲霜已經準備好一切,備好馬,在府的門口等着他。
“走吧。”翻身上馬的尉瀾帶着傲霜往西城們走。
昨晚安澤已經來了信件,讓尉瀾什麼都不用準備,在西城碰頭就行。
所以,尉瀾只帶了傲霜,這可是自己的貼身保鏢,還是帶着保險。
“王兄,你來了。”安澤看到尉瀾的到來,向前迎接。
“嗯。”尉瀾點頭,目光向安澤集結的兵馬看去,不由一愣。
“王弟,你就帶這點人?”
一眼看去,馬馬虎虎也就五六十人,這哪裏是去剿匪,遊玩護衛還差不多。
“這個…實在沒有辦法,王兄你也知曉,現在都城正屬於危難之際,也騰不出人手。”安澤有些尷尬,“不過你放心,這些可都是一等一的好手,絕對能一大三,而且那馬賊只有三十人,我們這有五十個好手,再加上我,絕對能
解決的。”
安澤眼中帶着自信,因爲自己也是能一打五的好手。
一拉馬的繮繩,尉瀾準備回府。
“別別別。”安澤直接上前,攔住尉瀾的去路,“王兄,我們這是去突襲,你府中那些女護衛雖然身手不錯,但去了太顯眼了,會把人遠遠嚇跑的。”
尉瀾不爲所動,即使剿匪不成功,那也沒什麼,這可是性命攸關的是,若真的多出一兩百馬賊,那也是不是不可能,到時候可是死路一條,所以他覺得還是命要緊。
見尉瀾堅持,安澤繼續苦口婆心道:“王兄,真的沒有必要,那馬賊的祁北山我已經讓人打探清楚了,全部馬賊才三十五個人,我們此去必然能凱旋歸來。”
打探清楚了。
對於這個是可信度,尉瀾覺得還是蠻高的,因爲一個國家,若樓蘭連一個馬賊的窩點的情報都不能準確,那如何面對如今的四面楚歌。
“好吧,那我們就速去速回。”尉瀾最終還是答應了,就算情報有什麼問題,他還有三十隻狼做掩護,到時候要脫身應該不是問題。
一行人開始向城外三十里處的祁北山行去,是由鳥四斜在帶帶路,畢竟是從那裏逃出來的人,因爲天微亮,基本上沒有路人,一路暢通無阻。
尉瀾的系統也開始發力,讓那些狼羣在右側距離一里的荒草之中潛行,這可是他的底牌了。
祁北山,在樓蘭城西北方向。
其中算是崇山峻嶺,三面懸崖峭壁,一面通路,但路不算太寬,頗爲陡峭,屬於那種易守難攻的地形。
行走一個時辰,尉瀾等人總算來到山腳下,此時天已經大亮了。
“兩位殿下,前面就是祁北山了,一路上去,有兩道關卡,每一道有五個人守護,而且有着觀望臺,若我們靠近百米,他們就能發現。”鳥四斜在旁邊小聲道。
“兩道關卡?剛纔爲什麼不說?若其中設有陷阱怎麼辦?”尉瀾有些怒道,這樣的情報可是至關重要。
若上面的馬賊有準備,滾石圓木什麼的都準備好,到時候,只要一被發現,那可就麻煩大了。
那三十五個馬賊,能瞬間擁有三百五十人的戰力,滾石圓木滾滾而下時,要擔心的可是自己啊!
前世的尉瀾,可是研究歷史考古的,至於古人怎樣戰鬥,可以說是瞭如指掌,雖然沒有見識過,但研究可是很深入的。
對於鳥四斜的這個情報,這個時候才報,他是很憤怒,若是能早點,他也不至只帶這點人馬來。
好在一切來得及,若是鳥四斜之情不報,那後果不堪設想。
“兩位殿下恕罪!我也是剛纔纔想起來!”鳥四斜連忙下馬,求饒。
“王兄,事到如今,不是說這個的時候,還是商量下對策,而且我的情報裏也沒有這個消息。”安澤在一旁勸道。
“也算是爲時不晚,我也不爲難你。”尉瀾撇了眼鳥四斜,轉而對安澤道,“還商量什麼對策,回城就是,等人手夠了,我們再集結人馬來滅這馬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