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來喫吧,一會兒還得去俱樂部。”
餘力一聽到參觀俱樂部,不由地興奮了起來。
“好!”
溫迪喫完之後並沒有在餐桌上跟餘力多聊兩句,而是直接去了樓上。不一會兒便傳來了叮叮咚咚的聲音。
“她這是在拆家麼,怎麼那麼大動靜?”
爺爺笑了笑,又給我夾了個煎蛋。國外的早餐雖然簡單,但只要出自爺爺之手,最簡單的煎蛋也是那麼美味。這時樓上突然沒了動靜,餘力便打趣地說了句。
“看來樓上已經拆完了,該下樓拆了。”
“你說對了,我是準備下樓來拆你的骨頭了。”
溫迪拿着一套西服氣沖沖地走到餘力面前。
“你都聽到啦?我就是開個玩笑嘛,別生氣別生氣。”
“多虧我還幫你找這套西服,真是好人沒好報。”
溫迪將西服整個丟個了餘力,害他吃了一半的煎蛋掉在了地上。
“我什麼時候讓你幫忙了?你又冤枉我了。”
“我不管,反正東西我給你找到了,你要不穿上,就是看不起我,存心氣我。”
她這麼說餘力也不好直接反駁,只能順着她的意思走。
“行行行,我穿可以。你能告訴我爲什麼要穿嗎?”
“你問爺爺吧,其實我也不知道。”
餘力帶着疑惑的眼神看向了爺爺。
“因爲今天有董事會的成員來俱樂部參觀,所以俱樂部不會對外開放。那我只能把你打扮成工作人員的樣子,才能帶你進去。”
爺爺都發話了,餘力也不好意思不穿。西服雖然有點大,但餘力對自己的身材非常自信,覺得自己穿什麼衣服都好看。他來到鏡子裏看了看,果然效果不錯。爲了欣賞自己帥氣的樣子,餘力在鏡子前照了好幾分鐘。
這麼磨磨唧唧,溫迪可受不了。她走過去,揪起他的耳朵就往外走。
“你還想不想去俱樂部了?要不你就在這裏照一上午鏡子算了!”
“你先……先鬆手!我這就走,馬上走!”
溫迪直接根本沒聽餘力在說什麼,直接把他揪到了屋外。
他們仨有說有笑地走到了俱樂部門口。過安檢時保安對餘力說:“又來啦?”
餘力雖然不太明白爲什麼保安會這麼說,但還是禮貌性地點了點頭。
過了安保之後,首先看到的是一面照片牆,應該是按照時間順序將一些重要時刻記錄下來。1973年這幅圖裏,餘力一眼就看到了貝利,想起之前司機說的那場友誼賽。除此之外,俱樂部歷史上一些球星也都在照片牆上,不過他都喊不出名字。
就在餘力參觀的時候,爺爺接了一個電話。掛斷之後,他的神色有些匆忙。
“這樣,溫迪先帶着你在這一層逛逛。我剛接到主席的電話,要去他辦公室一趟。完事了我再來找你們。”
說完爺爺便離開了,剩下溫迪和餘力兩個人。
“有可能吧,不是說今天董事會有人來麼?可能跟這個是有關。”
“那接下里就靠你這個導遊帶我參觀啦!”餘力說着給溫迪鞠了一躬。
“不客氣,跟我來吧。”
……
另一邊,坎農(爺爺)來到了球隊主席的辦公室。具體來說,應該前主席的辦公室。因爲新老董事會正在進行交接,所以爺爺即將見的這個主席即將卸任。
“布倫特主席,找我有什麼事。”
“坐吧,今天突然找你來是想跟你說說新任主教練人選的事。”
“主教練不是準備通過海選選出來嗎?現在距離海選還有1天,難道事情有變化?”
布倫特主席點燃一根雪茄,抽了一口。
“你說得沒錯,今天新董事會的成員來俱樂部參觀。”
“這事我知道,但……”
“同時,他們也問了問主教練的事。”
“有什麼消息嗎?”
“他們已經選定了一個人。”
坎農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爲什麼海選還沒開始就……”
“這也不是我能夠掌控的,既然是他們選的,一定有原因吧。”
“他們選了誰?”
“奇怪的很,他們選的人是個剛剛畢業不久的大學生,沒有任何執教經驗,而且還是個中國人。我猜是個關係戶吧,因爲給我們投報名表的有將近5萬人,其中只有一箇中國人。”
“這也太巧了吧!”
“是啊,所以我才那麼說的。想想以後,我一手經營出來的普利茅斯隊就要被他們……哎,不說了。他們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吧,反正我快卸任了,這些事我也管不着。”
“你放心吧主席,這不是還有我在嘛。”
“哎,其實最冤的是你啊,坎農。德里克跟我說過,你很想抓住這個機會當上主教練。他也十分推薦你。可惜,這件事也不在我的控制範圍之內。”
“主席,你也不用自責。這都是上天安排的,我總得接受。”
“對了,你報名競選主教練了嗎?”
坎農很早就已經報了名。原本他希望在擔任代理主教練期間,用出色的戰績來說服新一屆的董事會。可主教練海選的消息一出來,他就知道這條路不夠穩當。於是第一時間報名,以防萬一。
“我……沒有。我還是喜歡做一個輔助型的角色,不管誰來,我都會盡力做好自己的工作。”
“哎,難得你還這麼爲俱樂部考慮。對了,這是那個人的報名表,你看一眼吧。雖然那邊還讓我走走形式,去給這人來個面試。不過,十有八九這人就是你之後要共事的主教練了。”
坎農拿到報名表後心裏一驚,上面分明寫着餘力的名字,他這纔想到昨晚
溫迪的那些話。
原來餘力報名了,所以溫迪纔會這麼跟我說!
坎農的心裏有些接受不了。雖然他口頭上答應了溫迪會推薦餘力,但是沒想到,現在連推薦都不需要了。他不甘心,原本距離那個位置最近的人是他,可是被這個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的毛頭小子捷足先登了。即便心中有一萬個不願意,他也只能接受這個事實,找一些藉口來安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