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我就給你簡單介紹一下。這位是助理教練菲爾·坎農,你倆應該很熟悉了。坎農對你可是讚賞有加啊!”
坎農帶着滿臉的笑容,給了餘力一個大大的擁抱。
“恭喜你成爲新的主教練!”
“謝謝爺爺!”
“下面這些人……”說話間布倫特皺了皺眉頭,“我就不一一介紹了。讓球隊新來的足球總監給你介紹吧。”
只見倪一郎帶着略微猥瑣的笑容站了出來。
“你好,我就是球隊的足球總監,倪一郎。在我邊上的是首席球探姜弘一。我倆你都見過了,歡迎來到球隊。我們會盡全力支持你的工作。”
餘力點了點頭,向他們表示感謝。接下來就是那兩個中國姑娘。能夠站在這裏的想必是團隊裏非常重要的人物,這也讓餘力對她倆的身份產生了很大的興趣。
“這位是秦心佳,球隊的首席隊醫。”
這個隊醫看上去似乎比餘力還小几歲。可能是因爲個頭比較矮,加上臉圓圓的關係,整個人就顯得比較像小女孩。雖然剪了一頭短髮,還特意燙捲了,但還是擋不住整體稚嫩的氣息。這樣的氣質和首席隊醫的稱謂形成了有趣的反差。不過換個角度想想,這樣的氣質外形能夠當上首席隊醫,想必也有她的過人之處。
認識了隊醫之後還剩下最後一個人,餘力跟着倪一郎走到她跟前。定睛一看,餘力驚了。
這不是我“師姐”嗎?
“師姐”是餘力現實中關係非常好的一位女性朋友,性格簡單直接,尤其是說話非常逗。不過面前這位,染着一頭綠髮,餘力都走到跟前了也沒有正眼看他,看起來是個高冷的奇葩。
“這位是體能教練兼教練團中方負責人。”
沒等倪一郎把話說完,餘力忍不住先問了一句。
“你不會也姓侯吧?”
這回,這體能教練總算把頭轉了過來。見到正臉,餘力愈發覺得這人像他那位“師姐”。可是這姑娘滿臉的不屑卻讓餘力喜歡不起來。
“什麼叫也,我當然不姓侯了。我叫蘇祖莫,聽清楚了嗎?”
“第一次見面,你這人……”
倪一郎見氣氛有些不太對,就直接把餘力拉走了。
餘力心想,見了總得說幾句,便走到大家面前說:“很高興見到大家,以後我們就是一個團隊了,希望咱們能齊心協力,朝着既定的目標共同努力!謝謝大家!”
剛說完,倪一郎和姜弘一就立馬給餘力鼓掌,全程透着一股傻勁。秦心佳則是愣了一下,然後也跟着一起鼓掌。站在邊上的爺爺也隨意鼓了兩下。只有蘇祖莫,絲毫沒有鼓掌的意思。
“行吧,你們都回去工作。”
布倫特把手一揮,大家便紛紛走出辦公室。等人全走了之後,餘力來到布倫特的辦公桌前坐了下來。
餘力的神情顯得有些焦慮,他問布倫特:“教練團隊和管理團隊應該不止那麼些人吧?”
“確實還有一些人,不過也不多。目前最重要的就是青訓主管這個位置還沒有人,其他位置上倒是都有領頭的人。”
布倫特點燃了一根雪茄,吸了一口,然後緩緩吐出。他看着煙往上飄去,慢悠悠地說:“這就不怪我了。除了坎農,其他人都是新的董事會帶來的。我也懶得去了解他們的背景,不過聽說都是30歲不到的小屁孩。他們還真以爲足球用錢就能玩轉呢?真是人傻錢多。”
看來這幫人還都是關係戶。
這對於餘力來說是個大問題。到時候接手球隊,如果想對教練團隊進行全盤清洗,估計會遭遇很大的阻礙。只能先用着看看,是是驚喜還是驚嚇就看餘力的造化了。
“哎,看來主教練這條路不好走啊。”
“你有啥可嘆氣的,有中國財團在背後,腰板很硬纔對啊。”
“我腰板哪有那麼硬,我不過是個剛畢業的大學生而已。”
布倫特突然站了起來。
“什麼?你不是他們的親戚嗎?表侄,堂弟之類的。”
“這都哪兒跟哪兒,當然不是了。我還納悶了,你們怎麼就選了我當主教練。”
布倫特想拿起煙來,可到了半路又放了下去,一副後悔的表情。
“可是中國財團點名要了你,難道就因爲你是唯一一個報名的中國人?”
“這我可不知道。不過你現在後悔也來得及吧?”
“後悔也來不及了,還有一個小時就新聞發佈會了。算了算了,其實我才懶得管。主教練誰當都一樣,反正主席肯定不是我當了。他們愛怎麼玩就怎麼玩吧。”
說到自己即將離開,布倫特又坐了回去,拿起煙狠狠吸了一口。
“今天就到這兒吧。一會兒我讓坎農帶着你去休息室候着,怎麼應付英國記者就看你的本事了。”
說完布倫特就給坎農打了電話,餘力便起身準備離開。
“主席你放心,我會帶好這支隊伍。等球隊到了英超,再請你回來看比賽。”
“希望吧,不過……”
他的話沒有說完,相信他也希望球隊能夠不斷向上發展,只不過就目前的情況來看,這樣的希望似乎很渺茫。
很快,坎農和溫迪就來到辦公室門口,於是餘力便和他倆一起往休息室走去。一路上三個人都沒有說話,餘力很想開口說聲對不起,卻又難以啓齒。到了休息室之後,坎農跟餘力說:“你們就先在這裏等着吧,新聞發佈會估計還有四十分鐘,我去給你倆拿點水來。”
等爺爺出去後,餘力便試着跟溫迪說話。只不過她好像還在氣頭上,直接拿背衝着餘力。
“哎,哎哎,哎哎哎。”
看來這麼喊沒效果,餘力便換了一個套路。
“美女,仙女,小仙女?”
“是仙女你還這麼氣我?”
總算是有了迴應,餘力只好先賠罪。
“對不起對不起,是我腦子糊塗,是我的錯。”
“哼,現在認錯態度那麼好,當時呢?你嘰裏呱啦一通說,然後就自己走掉了,連說幾句話的機會都不給我。什麼人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