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姥姥是修行的比較早,可是那又能怎樣
武道一途,修行者能取得多大的成就,達到什麼樣的境界,一看天賦,二看機緣,至於說修行時間長短,完全屬於細枝末節的東西。
有大天賦者,一夜悟道,吊打無數前輩。
有人陷入桎梏,百五十年,還不是虛度光陰。
傅餘年自小體內有一道龍氣加持,半年前的天龍入體,修行更是一日千里,就算他躺牀上睡覺的時候,天龍也在成長,他的武道實力也在成長。
或許他睡一晚上取得的修行進展,別人需要半月甚至一兩個月的時間追趕,這就是人和人的差距。
一個人武道能有多大成就,天生就是註定了的,後天的苦練並沒有太大的用處,這正好像下棋、畫畫一樣,要看人的天分,否則你縱然練死,也只能得其形,卻得不到其中的神髓,所以千百年來,王羲之、吳道子,這種人也不過只出了一兩個而已。
晚上的時候,傅餘年對馬前卒等人交代了一下要去長陵省的事情。
高八斗道:“年哥,還是讓撼山陪你去吧,畢竟那邊是陌生的環境,而且還有崔姥姥那樣的老巫婆。”
“放心吧,我沒事。”傅餘年只是提醒他們,不可放鬆警惕,但也不要主動惹事,發展實力,站穩腳更。
王中堂上位,稷下市大學城動亂剛剛平定,王朝會也不會再這個節骨眼上找事。
蘇長安道:“年哥,從范家找出來的那些資料,我都給了張經邦了,他說那些資料,價值超過一千萬。”
第二天一早,出發。
白落梅在校門口等他,她兩邊臉頰連同後面修長白皙的脖頸整個都紅了,嫣紅透白的煞是好看。
上身穿着一件可愛的卡通t恤,下身是雪白的七分褲,褲腳裁剪成今年最流行的玉米穗式樣,可愛又俏皮。
白落梅招了招手,“涼生,上車吧。”
見傅餘年疑惑,白落梅主動道:“涼生,這是我家的司機宋大哥,他連夜開車過來接咱們的。”
傅餘年也不猶豫,直接上車。
一路上和白落梅有說有笑,欣賞路上的風景,晚上六點,車子進入長陵省長陵市。
半小時後,車子駛入富人區,汽車是從地下停車場進口進入的,進大門一道崗,進停車場閘機又是一道崗,大門上有保安值班,沒有本小區出入證的車輛不許進入。
進停車場的時候又要刷卡,傅餘年打趣說:“這個富人區真是壁壘森嚴啊,想要混進來還真不容易。”
司機小宋微微一笑:“以前出過事,有個檯面上的人惹了一些社會人,結果一家人全被弄死了。這事兒以後,安保又提升了等級,可以說是固若金湯了。”
傅餘年點點頭,心中暗暗想到住在這麼高檔的小區裏的闊人們,哪個不是昧着良心發起來的,不搞得嚴密點不放心啊。
白落梅牽着傅餘年的手,走一步蹦一下,顯得特別開心,走到一扇玻璃門前,依舊是刷卡進門。
傅餘年注意到,進去之後是長長的走廊,地上鋪着厚厚的地毯,兩邊牆上是山水畫,這不是複製品,每一件都是從拍賣會帶回來的真品。
豪宅的戶門都比普通住宅的要大許多,是雙開門的紅木大門,進了這扇門,才真正到了家。
進門之後豁然開朗,上百平方的大客廳寬敞明亮,八米長的弧形全景落地玻璃窗,擦得一塵不染如同透明。
看到傅餘年和白落梅進門,白母十分高興,臉上堆滿笑容,熱情地把他拉進屋內,說道:“死丫頭,上學了也不知道給我們每天報個平安。”
白母神色於白落梅七分相像,加上歲月的沉澱,沒有一點老態,反而沉澱出了一種成熟的風韻。
不過傅餘年卻能察覺的出來,白母的精神氣,並沒有看起來那麼旺盛,反而是有些虛弱不堪。
這就說明白母是在強打精神,透支自己的生命力。
他不由得感慨,這個崔姥姥的老巫婆,還真是心狠手辣啊。
白母轉過臉,笑意盈盈,熱情的道:“你就是傅餘年吧,這丫頭每次跟我打電話總會提起你,你本人比照片上更好看,更漂亮一些。”
漂亮這個詞,傅餘年還真是不敢當啊。
“我哪有每一次都說起嘛,不就是說了兩三次。”白落梅一邊說着話一邊向傅餘年眨眨眼睛。
進入屋內,落座之後,白母端上來洗好的水果,親自給傅餘年泡茶,看得出來,白母對傅餘年的第一印象還是很不錯的。
白父則是老神在在地坐在沙發上,點着一支香菸,低着頭讀報紙,見到傅餘年,也只是禮貌性的一點頭。
坐下之後,白落梅則一邊竊竊私語的給傅餘年介紹長陵省的一些好喫好玩有趣的食物,景點之類的。
好一會兒,白父才放下手裏的報紙,盯了傅餘年一會兒,道:“梅子,你去廚房和你媽說說話,她最近很想你。”
白落梅有些不情願的嘟了嘟嘴,無奈地站起身接着又伏在傅餘年的耳邊低聲說道:“你先陪我爸說說話,我會就回來。”
“好,你去吧。”傅餘年向她笑了笑,示意她不必擔心。
傅餘年覺得有些不自在,白父對他並沒有好感,明明來長陵省是爲了潛龍山的洗髓龍泉,現在反而好像女婿上門了。
他心裏有些幽怨。
難道接下來就是岳父對女婿的大拷問
等白落梅走後,白父喝了一口茶,看向傅餘年,問道:“傅餘年是吧,我們你,你以後有什麼打算”
正題來了。
他們果然誤會了。
白父白母以爲傅餘年和白落梅是在談戀愛,這一次上門算是不太正式的拜訪。
傅餘年暗想,恐怕這個誤會的問題,只有白落梅以後慢慢解釋了,現在解釋,只會把事情越說越糟糕。
他知道白父的意思,但總不能老子以後打算拿砍刀當大佬,搶地盤賺大錢,只好規規矩矩的說:“大學畢業了再說吧。”
白父笑了笑,笑聲中帶着一絲毫不掩飾的輕蔑,頗有威嚴的問道:“你覺得你畢業了能賺多少錢”
傅餘年聽了之後,甚至有點想笑,他心想如果我去搶銀行,立馬就可以暴富,只好說道:“大概一兩萬不是問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