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大漢,齊聲吶喊,猛衝過來。
蔡錦鯉聽完,也不回答他,身姿如一尾游魚,在大漢縱橫的地上來回輕盈穿梭,時而劃出一刀,就有人倒地慘叫。
傅餘年見蔡錦鯉如此拼命,卻是暗自着急起來,這傻丫頭,竟然這樣瘋魔的不要命了
蔡錦鯉沒有去燕京,就是爲了他留下的。
傅餘年不管蔡錦鯉的真實底細如何,是不是廬硯秋口中所說的什麼燕京隱匿分子,但這一份深情,足以讓他應付一場血戰。
一個女人能爲他捨棄性命去戰鬥,那麼他也不能慫了啊。
傅餘年舉起了魚龍刀,學着老焉頭在打獵前的儀式,衝着刀刃吐了一口口水,口中念道:“大刀出鞘,分外妖嬈,見手剁手,遇吊剁吊”
廬硯秋站在遠處遠處,身邊只留下兩人,望着人羣中並肩的傅餘年和蔡錦鯉,忽然心裏一陣絞痛,不知道是自己的錯覺還是眼花了,怎麼看都覺得那兩人是如此的般配。
她的個子低一點,站在傅餘年面前有點夠不着他的嘴巴,而蔡錦鯉正好。
她性格堅韌倔強,和傅餘年的嘻嘻哈哈相比有點過於強勢,而蔡錦鯉時而狐媚時而柔弱,更能俘獲男人的心。
她的頭髮長一點,沒有碎髮,而蔡錦鯉伸手拂過額前碎髮的樣子,簡直美極了。
廬硯秋越想,心中越是失落,狠狠一跺腳,這個王八蛋,故意在她面前恩愛,簡直要氣死人了。
廬硯秋看見傅餘年與蔡錦鯉握手戰鬥,哪像是面對強敵,更像是小情侶郊遊,愜意得很,王八蛋,王八蛋,氣的握緊了一對粉拳。
只不過面對一百多個大漢,她卻仍是不由自主的一陣心悸,這個王八蛋和那個小婊砸能應付得來嗎
難道我就這麼沒用嗎
傅餘年和蔡錦鯉兩人聯手,攻勢無雙,兩人剛剛把對方的第一輪攻勢讓開,對方的第二輪進攻又到了。
而且這次的進攻更兇、更猛,鋼刀是從兩人的四面八方齊齊砍過來的,到處都是殺機。
傅餘年猛一咬牙,衝着蔡錦鯉喊道:“保護好自己,不要手下留情。”
蔡錦鯉神色輕鬆,應對自如,盈盈一笑,“我只要抓住機會,就把他們褲襠裏的那個髒玩意兒剁了。”
汗啊
這小妮子在真的是潑辣又調皮。
傅餘年一拳打出,有三人倒地咳血,又有兩名大漢持刀來到他的左右,兩把鋼刀分從他的前後橫掃過來。
傅餘年暗暗咬牙,手中短刀開路,身形橫着衝撞出去,在對方的鋼刀砍到之前,他的雙拳擊中兩人的胸膛。
兩個大漢怪叫一聲,後仰着翻倒過去。
一拳之下,兩人的胸膛像塌方了一樣。
傅餘年這一拳,用了五成力氣,那兩個大漢眼神驚懼,伸手摸着已經塌下去的胸膛,掙扎着向後蠕動,可惜動了幾下就暈了過去。
另一個大漢從後面突襲。
傅餘年彷彿腦後長眼一般,短刀的刀把砸了過去,正好砸在太陽穴上。
啪
刀把砸的結實,大漢聲都沒吭一下,當場倒地不起,猩紅的鮮血順着他的太陽穴汩汩流淌出來,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蔡錦鯉一手短刀,剛擊倒兩人,後面的大漢又衝了上來。
這人大吼着掄刀而來,蔡錦鯉回身一刀下劈,刀鋒從大漢小腹下滑下,在大漢的襠部下切,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