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仔中短裙,恰到好處的露出了一些白皙細膩的大腿,青春活力,給人無限的遐想空間。
“我們先去哪兒?”傅餘年問道。
“好不容易有時間逛街,當然是逛一逛啦!”蘇尚卿沒好氣的說道。
“就逛街啊?”傅餘年挑起了眉毛。
蘇尚卿粉脣微張,漂亮的眼眸裏飛快掠過了一層明媚的光彩,扭頭望向了人來人往的街頭,貝齒輕咬嘴脣笑道“還要去比賽場館,先熟悉熟悉環境嘛,怎麼,你不想陪我去?”
傅餘年拍了拍胸脯,“去哪兒,您吩咐。”
“這纔像話嘛。”蘇尚卿在傅餘年說話之後,漂亮的眼睛立刻撲閃了起來,顯得無比可愛迷人。
“魚躍市總共有多少支參賽隊伍啊?”傅餘年說道。
兩人在街上走,傅餘年向她靠攏了一點,看着那柔順烏黑的秀髮,聞着那若清似麝的香味,整個人都有點魂不守舍。
蘇尚卿嘟了嘟嘴脣“十多支吧,反正最少要三輪或者四輪才能決出魚躍市的冠軍名額。”
“呵呵,還是你瞭解得多。”
“你就整天浪吧。”蘇尚卿臉上泛起了笑容,感覺她頭上還出現了兩個小惡魔犄角。
兩個人走走停停,蘇尚卿買了一些東西,到中午的時候,才覺得有些餓了,“老弟,你想喫什麼?”
“隨便啊。”傅餘年對喫的並沒有什麼特殊的要求。
蘇尚卿抿嘴笑了笑,“媽媽想喫螃蟹,咱們去買點。”
很快,兩人便不約而同的到了一家比較有名氣的飯店,傅餘年看到服務員,笑了笑,道:“十二隻螃蟹,四百九十九那種。六隻打包帶走,六隻在這兒喫。”
蘇尚卿卻拉了傅餘年一下,抿了抿嘴脣道:“麻煩,還是一百九十九的吧,大螃蟹就是殼厚,肉也沒有多少。”
傅餘年缺錢嗎?
以前的他或許缺,但現在這樣喫頓飯的錢他一點都不缺。
雖然沒有經過正式的拜把子,但傅餘年現在就是馬前卒一夥人的老大,而且昨天一口氣就敲了劉三刀五十萬,這點錢對他來說根本不算什麼。
漂亮服務員瞧了蘇尚卿一眼,然後對傅餘年笑呵呵的道:“第一次約會吧?”
“額?”傅餘年滿頭黑線。
“我們是兄妹。”
蘇尚卿一把攬過來傅餘年的脖子,還稍稍霸氣的用右手大拇指颳了一下鼻子。
漂亮女服務員微微一笑,“呵呵,有情人都是兄妹。”
蘇尚卿見傅餘年堅持,也沒再說什麼。
蘇尚卿有些小得意的揚了揚下巴,眉眼帶笑。
傅餘年鬧了個大紅臉,“爲什麼每一次出來,他們都要說有情人都是兄妹這句話啊?”
“切!”蘇尚卿嘟起了嘴巴。
兩人找了安靜位置坐好,兩人像平常一樣閒聊着各種事情,似乎有說不完的話題,直到服務員將香辣蟹端了過來。
聞之,香味撲鼻,觀之,味蕾爆炸。
傅餘年做了個手勢,“老姐,你是老大,你先來。”
他讓蘇尚卿先進行品嚐。
蘇尚卿熟稔地將蟹腳裏的肉吸了出來,閉了閉眼睛,含笑道:“味道真不錯,螃蟹肉質的甘甜沒丟,辣又特別開胃。”
她的動作輕柔而又優雅,俏皮中不失端莊。
傅餘年笑呵呵道:“老姐,那你多喫點。”
“別叫我老姐啊。”蘇尚卿打趣了一句,眉眼彎彎,完後又埋頭喫起來,“記住了,再這麼叫我打你屁屁啊。”
忽然間,蘇尚卿兩頰染上一層緋紅。
這句話,是小時候傅餘年調皮,做錯事的時候蘇尚卿經常愛說的,現在這麼說出來,感覺氣氛似乎有點怪異。
傅餘年乾咳了兩聲。
蘇尚卿解決完香辣蟹,等待火鍋煮開的間歇,她饒有興致問道:“這兩天城西很不平靜啊,你知道嗎?”
傅餘年早有思考,似乎蘇尚卿對於他做的事情很瞭解,斟酌了下道:“我還是個小嘍嘍,掀不起風浪啊。”
“我喜歡調皮一點的男孩子。”蘇尚卿左手託着臉頰,忽然來了這麼一句,清澈如水的雙目中泛起了點點漣漪。
兩人喫完,拎起打包好的螃蟹,走出飯店。
蘇尚卿摸了摸肚皮,雙手揉了揉臉頰,“喫得好飽啊。”
“那走走吧,消消食。”
“嗯。”蘇尚卿沒有反
對。
兩人並肩而行。
蘇尚卿忽然轉過臉,道:“你知道老爸的過去嗎?我聽老媽說,再過一段時間,他又要出山了。”
“出山?”
“大概就是再度領導一支革命軍,對抗世界政府對於武道的嚴格控制之類的。”蘇尚卿一知半解的說道。
有關於父親的過去,以及爲何這兩年又卸甲歸來的事情,他一直都沒有問過,因爲他知道,一旦老爸想說了,自然就會告訴他。
有關於爺爺的事情,老爸兩年來也是隻字不提。
傅家,有很多祕密啊。
很快,兩人便來到了預約武道館。
這便是魚躍市青年武道賽的比賽場館,兩人走進了空曠的場館中,蘇尚卿緩步來到了擂臺中央。
四周都是藍色座椅,然後是休息區,裁判區,蘇尚卿輕輕呼出一口氣,有了輕輕的迴應。
她伸開雙臂,眼角有些溼潤。
這個舞臺,她嚮往了很久了。
蘇尚卿有些調皮的跑到四邊觀衆席的座椅上坐了坐,不斷轉換位置,尋找最好的觀戰視角。
蘇尚卿有些留戀的走出了場館,然後笑着道:“走吧,咱們去周圍的小武館瞧一瞧,這裏面許多備戰的人,說不定就是我們的對手呢。”
蘇尚卿顯得很開心,眼睛彎成了好看的月牙兒,睫毛下那雙美麗的眼睛讓人忍不住想去親吻。
兩人走進了一家名叫風行的武道館。
“蘇尚卿,你怎麼在這裏,難道你也是來備戰的?”忽然,一個臉頰白淨的人忽然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帶着笑容和蘇尚卿打招呼。
傅餘年瞟了他一眼,沒有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