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他們就在樓上呢。”
周定邦從容牢牢壓住她的腰臀,僅剩一絲清明神智的樓月兒奮力把周定邦從緊靠的身邊推開,“我有一種不好的感覺,還是不要了。”
周定邦無賴似的平躺在牀上,嘻嘻笑道:“有什麼好擔心的,一個醉鬼,還有三個沒見過世面的小畜生。”
樓月兒輕手撫了撫跳動的小鹿,還差忘了重要的事,“我總有一種感覺,那個傅餘年不簡單,雖然看起來是個孩子,但卻很有城府,而且爲人機警。等今晚的事情過了之後,我再好好陪你,任你擺佈。”
樓月兒撫摸着周定邦堅實的胸膛,手指尖在賁起的肌肉上緩緩摩挲,她有些享受這種半遮半掩的感覺。
周定邦豈會聽不出來,深深地吸了一口,眯眯一笑道:“那好,那我就在這兒休息,等天黑了辦大事。”
樓月兒說着不理會周定邦,雙手枕頭,閉上眼睛,假裝睡覺起來。
樓月兒立刻急了,放下被單,傾身過去想把周定邦推下牀,只是這一次剛接觸到他的身體,就猛然的被他翻身壓在身下。
周定邦熱烈的吐息,溫柔且熾熱的吻落在光潔的額頭,小巧鼻樑、雪白的粉頸,凸起的優美鎖骨,令她忍不住輕哼起來。
醒過神來的樓月兒不安的扭動的身子想要把他甩下來,結果四肢卻被制住無法動彈。
“別亂動!”
周定邦的聲音沙啞充滿,氣息熾熱,嚇的樓月兒立馬跟僵直了身子的動都不敢動,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擦到槍走火了。
周定邦見樓月兒微微抵抗,笑着翻身把她抱在身上,死死的緊貼在他的胸膛,讓她不禁緊張地顫聲道:“快放我下來,這······這還是白天啊。”
周定邦不松反緊地嘿嘿笑道:“月兒,你不覺得這樣更刺激嗎”
周定邦英俊清朗的面容、有點壞壞的笑容和明亮的眼睛近在咫尺,樓月兒心頭一陣劇烈跳動,讓她幾乎喘不過氣來。
這種迷亂的感覺就好像坐過山車一樣,一陣又一陣的眩暈,她感覺到了周定邦的呼吸和心跳的聲音,與她的呼吸和心跳的聲音交疊在一起。
他的體溫,他柔韌而堅實的身體,他有力的手臂,即使隔着兩層並不單薄的衣服,還是可以讓她清晰地感覺到。
“別······定邦,我總是······”樓月兒覺得自己臉上的溫度都可以拿來煮雞蛋了,掙扎地說道。
“噓,跟着我的節奏,一起搖擺。”周定邦壞壞地笑道。
樓月兒臉羞得更紅,本能地扭動螓首閃避,讓他不能得逞。
周定邦也不在意,緩緩跳動樓月兒的欲·望。
“唔!”
半夢半醒的樓月兒聽到自己的輕喘,緋紅的絕色麗靨更是羞紅一片、麗色嫣嫣,嬌羞不禁。
周定邦調笑道:“跟着我的節奏,一起搖擺吧。”
樓月兒羞怯地閉上秋水盈盈的的媚眼,宛如文長的春水桃花綻放。
······
傅餘年躺在泳池邊,吹着風,享受着愜意的午後陽光。
傅餘年站了起來,臉色平靜,氣勢沉穩,“好啊。”
兩個大男人,相視一笑。
地下室的門口,站着兩個人。
一人眼角留着淚滴,臉上卻綻放出笑容,說:“月兒,穿好衣服。”
傅餘年道:“周定邦,留給我吧。”
樓月兒聽到章懷義的聲音,渾身一顫,臉色瞬間蒼白,嘴皮子開始打顫,她捲起輩子裹住了身體,躲在牆角瑟瑟發抖。
砰!
傅餘年一拳砸開地下室的門,目光冰冷的盯着周定邦,“你口中的小畜生,主動來找你了,怎麼樣,和我過過手?”
周定邦死死咬着牙,穿好了衣服,仰天大笑一聲,“章懷義,你真他·媽的窩囊,老子給你戴了這麼多年綠帽子,你就一直忍着?”
樓月兒臉上再無一點血色,歇斯底里的喊道:“周定邦,你住嘴!”
“哈哈,章懷義,你的女人,嚐起來就是不錯。”周定邦勾了勾手指,握緊了拳頭,指着傅餘年,“小畜生,我會親手宰了你。”
周定邦擺出架勢,下一瞬間,猛然暴起,一拳砸來,狀若猛虎下山。
傅餘年伸手一拳,快若閃電,雙目根本捕捉不到他的拳影,“啪”的一聲,所有人都聽到了聲響。
嘩啦!
一拳之下,周定邦直接就摔了出去。
周定邦連帶着撞翻房間中的酒櫃,還有數張凳子,被撞的頭暈眼花,第一次交手,他連傅餘年的身體都沒有摸到。
周定邦猛地吐出一口氣,雙目血紅,“這不可能,我是武道魁首境。
”
他一邊叫喊,一邊臉色驚恐,艱難地從地上爬起來。
傅餘年龍行虎步已經到了他的身後,緊跟着單手如龍鱗之爪,裹住了一張水桶一樣大的凳子,對準周定邦躬起的後背轟然砸下去。
整個動作沒有絲毫的遲疑。
咔嚓!
泰山壓頂一般落在周定邦背後,那一張凳子被砸的破碎成了好幾塊,支離破碎,而周定邦則如遭雷擊,哀嚎一聲,重新趴在了地上。
周定邦躬身,雙手抱着後背如小蝦米在地上蠕動。
傅餘年面無表情,重新抓起一塊板凳腿,對準周定邦的腦袋,劈頭蓋臉呼地砸下去。
地下室隨即傳來了一聲聲如喪考妣的慘叫,中間夾雜着木屑不斷支離破碎的尖銳聲音,其中還有悶響。
再看周定邦,頭上、後背、雙腿、腳跟滿身是血,趴在地上艱難蠕動,想要逃離這傅餘年一手捏造的人間地獄。
周定邦再一次扶着牆站起身,運足力氣,砸了過來。
嘭!
周定邦對自己這一拳抱有很大信心,本以爲這一拳之力足夠將傅餘年打趴下,就算再不濟,也能將傅餘年擊退。
但,事與願違。
這卯足勁道的一拳,根本就沒有傷到傅餘年,反而把自己搭上了。
周定邦望着自己因爲被反震而腫起來的胳膊,眼睛裏全是難以置信的神色,嘴皮子打顫,“這······這不可能的,你的武道沒有那麼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