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樹木越往前走,叢林越發的茂盛,甚至泥濘的小路都已經沒有了,胖子跟刀疤臉不得不拿出揹包裏的開山斧,向前劈出一條能通過人行走的小路。

    樹木雜草交錯,風景很美,本應該鳥語花香的地方,卻只有孤零零的樹木,雜草,甚至連個蟲鳴聲我都沒有聽見,也不知道是不是舅舅跟吳良的話讓我心裏有些陰影,還是我經常看一些鬼片的緣故,我總感覺這種地方隨時都能出現一隻鬼怪,或者發生一些不好的事情!

    “可累死胖爺我了,我說吳良小哥,要不你來幫個忙?”胖子大口喘着氣,說話都有點上氣不接下氣的感覺。

    我本能的看向吳良,吳良同時也擡起頭看了我一眼,一句話都沒有說,就轉身接過了胖子的開山斧,胖子一瘸一拐的走到我的身邊“嘿嘿”的笑着。

    我知道這小子是裝的,但我並沒有戳破他計謀,而是選擇了沉默,但是這一路走來,吳良除了說過那黑陶罐跟那積屍地的事情之後,便一直沒有再說些什麼,要不是我聽到過他開口說話,我指定會認爲這家話是個聾啞人士,因爲他大多辦的時間都是沉默,基本上不跟任何人交談。

    我們繼續向前走了一段時間之後,林中便起了霧氣,我們連續換了好幾個人開路,就連我都被換上了上去,吳良一直沒有說話而是低着頭手中拿着開山斧,不停地砍向那些交錯的枯樹枝,按理說吳良這麼幹怎麼也會累吧,我看向吳良發現這麼長時間他依舊臉不紅氣不喘,吳良這傢伙莫不是什麼妖孽,就是個練家子,這一路說遠也不遠,說近也不近,更何況這些扭曲的樹枝,需要被手中的開山斧砍斷,讓人通行,也不是一件輕鬆地事情。

    而他卻一直沒有感覺到累,甚至也沒有累的大喘氣,呼吸依舊很平穩,我越發的對無良的身份有些好奇,他到底是幹什麼的呢?能有這麼好的體格,甚至對於這裏這麼熟悉,這一路走來,我們都是按照他所說的行走,中途也依舊沒有遇到過什麼危險,如果說吳良沒有來過這裏,打死我都不信,我甚至懷疑,吳良是不是早在我們來以前就已經來過了這裏,所以對這裏那麼的熟悉。

    “壞了,看樣子我們暫時是走不出去了!”吳良停下了手裏的動作,然後緊張的看向周圍霧氣自言自語的說道。

    舅舅上前連忙詢問道:“難道你看出了什麼?”

    “哎呦我勒個去,我說吳良小哥,你可別嚇胖爺我,胖爺我可不是嚇大的,就這鳥不拉屎的地方還能出現恐龍啊!”胖子雖然對着吳良這麼說,但語氣卻是沒有什麼底氣。

    我也很好奇,這到底放生了什麼事情,能讓吳良都能緊張起來,而且舅舅說這話,莫不是也看出了什麼端倪?

    想到這裏,我也連忙往四周看去,發現這樹林都長的幾乎一樣,加上厚厚的霧氣,我根本看不清周圍5米之內的景物,我看了半天也沒看出什麼來,只是這周圍霧氣卻越發的濃郁,胖子的眉毛上都已經有一層淡淡的水珠,看起來就像是年過八旬的老頭子一般。

    就連周圍空氣也不像以前那麼清新,反而有些溼潤,帶着一股血腥味。我不由得皺了皺眉,心道這裏怎麼會有血腥味,按理說我們已經走出很遠了,不應該還能聞到血腥味吧!

    “來不及了,我們趕緊找一處背山坡,挖個洞先躲藏一下,否則,我們熬不過今晚。”吳良說着從揹包裏拿出了軍用鐵鏟,便向一側跑去。

    “這丫的是不是要跑啊!”胖子指着吳良的背影對我說道,我沒有說話,現在不管真的有沒有危險,但是這樹林中確實詭異,既然下了大霧,那就只好先聽吳良的話了。

    我也抽出軍用鐵鏟跟了上去,胖子見我也衝了出去,也只好拿出鐵鏟跟着我,一邊走一邊還埋怨道:“我說王誠,你丫的到是別走那麼快啊,等等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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