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前,可怕的經歷一下子浮上了心頭,難道……

    她的手被反綁在牀柱上,無法反抗。

    此時的她,如山邊被大雨打溼的小白花,嬌弱的樣子,顫顫巍巍的惹人愛憐。

    “嗚……”她拼命搖頭,想把那隻大手甩掉,她都在想,她是不是在做噩夢,在做那日的噩夢,可是——

    身上那雙遊走的手是那般的真實,無論她怎麼扭動,那隻手就如蛇影隨行,一次次啃噬着她的靈魂,侵犯她靈魂深處……

    這樣的折磨持續了一段時間。

    她半溼的黑髮黏在她的俏臉上,性感惹人,黑暗中,那雙如獸般的眼愈發熾熱,他緊緊的盯着她……

    當她再次被撐爆的時候,淚水濺溼了矇眼的黑布,她像是溺水的人已放棄掙扎,慢慢沉入了欲-望之海里……

    他鬆開了捂着她嘴的手,傾身吻上,瘋狂的汲取着她的甜美,帶着她一起沉淪愛河……

    ***

    此時,另外一間客房。

    一場淋漓盡致的愛事剛落下帷幕。

    唐宓兒趴在賀連洲的身上,兩人都在平復呼吸。

    “連洲哥,你好棒。”唐宓兒臉上帶着滿足的笑容,深深的眷念着他。

    賀連洲沒說話,只是用手順着她的捲髮,明明身體已饜足卻還是覺得哪裏缺了一點。

    一會兒後。

    “肚子餓了嗎?”賀連洲問她。

    唐宓兒擡起俏臉,親了親賀連洲俊秀的臉:“有一點點。”

    “那我們去喫宵夜吧。”

    “好啊。”

    “我去喊絡絡一起。”見唐宓兒慢慢變了臉色,他提醒道:“別忘記了我們的大事。”

    “好呢,聽連洲哥的,不過現在她應該睡着了吧。”唐宓兒嘟嘴,雖然極不情願,但想着那股權的事情,她也忍了。

    “她要是睡了就我們兩人去喫,你快去洗漱下,我去喊她。”賀連洲翻身下牀,套上了衣服,扒拉下了頭髮就出去了。

    唐宓兒沉着一張臉,總覺得賀連洲對林長絡越來越上心了,這可讓她受不了!

    ***

    賀連洲來到了林長絡的客房前,此時已是深夜,他雖然明白她八成是睡了,但還是想來試試。

    伸手敲門:“絡絡,你睡了嗎?”

    此時房內,‘戰事’正酣。

    林長絡像是大海里一隻孤舟,被巨浪頂的左右搖晃,上下顛簸……

    她還是聽到了門外賀連洲的聲音,她多想跟他求救,可惜她發不出聲音來。

    身上的人見她想求救,似在懲罰她,更加有力的一次次的深入,讓她更深刻的感受到‘他’的存在。

    她眼角的淚流的更急了,在這樣的衝刺下,一種從未有過的歡愉直衝她的腦門,眼前也開始閃現白光,身子抖成了篩子,意識漸行漸遠……

    “寶貝,你真緊!”一聲很低很沉的聲音在她的耳邊響起。

    可惜她已聽不太清楚,身子最終軟成了一灘水,換來陌生男人更加瘋狂的掠奪……

    賀連洲收回了敲門的手,房內沒有傳來任何的迴應,看來林長絡已經睡了,他微微有些失望,但也無奈,只好轉身走了……

    ***

    窗外金光細碎,斜照進來,給牀上的人兒鍍上了一層薄金色。

    林長絡幽幽醒來,身子一動,全身的痛覺神經立馬復活,讓她一下子清醒了。

    身上彷彿被車碾壓了過一般,每個關節都在叫喧着痠痛。

    和之前在酒店裏醒來時有過猶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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