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這件事稍後再說,天色已晚,大家要提高警惕,都回去休息吧。”
上官傅明看向一個灰袍年輕道士,叮囑道:
“好吧,天白,今晚你枕臥你師傅榻側,恭候差遣,高岐傑,金昀,高劍,你們倆就負責守衛戒備,謹防別有居心之人趁機害人…”
“是,師伯…師叔。”
“大師兄,那您就早點休息,我再去找司空仲平他們打探下消息!”
李忘生沉鳴道:“好!”
不到片刻,屋內已經空空蕩蕩,恢復了寧靜。
話說另外一間位於南屏山上的小院廂房中,房門緊閉,窗戶倒是大大敞開,李森獨坐桌畔,瞬不瞬瞥上幾眼躺在牀上安睡的李謖。
驀然,南屏山上的凜凜夜風拂近屋內,本就昏暗的燭光乍被風一吹,更呈搖搖欲熄,李森趕忙起身走向窗前,可惜,他還是慢了一步,燭光被風給吹滅,屋內頓時漆黑一片,伸手不見五指。
“唉”李森低嘆了一句,已是天道境界的他,點不點燈根本毫無影響,他仰首望向天空,陷入了深深的沉思當中,看來他此刻的心情很亂。
牀上的李謖被兩顆龍元洗筋伐髓,平素復元能力之快,再加上紫府金丹之助,身體已無大礙,只是她的腦子能夠運轉,身體卻依舊無法動彈,甚至連眼睛都睜不開,自然也不能開口說話,足見和軒轅亦賢那一招比拼之慘烈。
若非她被軒轅亦賢的飛火流星所裹挾的火煞侵體,負傷在先,再於危急間不由自主使出金丹力量,也不會耗損丹田至此;或許,若她能在未受傷前,隨意使出金丹力量的話,戰果可能便會改寫,軒轅亦賢可能不僅消耗五成功力,面對兩顆龍元之力所形成的不死金丹,甚至彼廢武功也未可料。
惟一切也僅屬空談,直至目前爲止,李謖還沒知道如何掌握金丹的竅門,縱是身懷神一般的力量,也是徒然。
眼前唯一值得李謖慶幸的是,甦醒後的她能感覺到自己已無危險,甚至躺在溫暖如春的屋內,有人救了她!
“軒轅亦賢你個王八蛋,終有一日,我會叫你好看!”
“誒,李隆基,柳霸天,郭巖,玄正,他們屬於天門,阿薩辛,陸危樓又是另外一股力量,這事情愈發複雜了,還有乾坤鏡究竟有什麼祕密,那金磚裏面會不會藏着靈丹妙藥,抑或是高深的武功,軒轅亦賢都十分渴望得到,看來必然是個好東西!”
躺在牀上的李謖由於睜不開眼睛,甚至連身體也動不了,只得胡思亂想着,愁腸百結。
屋內胡思亂想的人卻又何止她一人。
良久、良久,李森收回了迷霧般的思緒,伸手將窗門給關上後,復又回到了桌畔,靜靜坐着發着呆。
夜已近一更,白天喧囂無比的浩氣盟,此時也恢復了寧靜。
諸多參加成立大典的武林人士也在下午陸續離去,有意加盟的實則早已達成協議…
驀然,沉默許久的李森,又轉臉看向牀榻上“安
睡”的李謖,只見她赫已恢復了真實面目!本來李謖利用金色劍氣改變了容貌扮成異域風情的帕麗黛,卻因與軒轅亦賢一戰負傷,虛耗非淺,自然內力不繼,故恢復“自我”。
這令他異常的惱怒,他不禁呼吸變得急促,鋼牙緊銼,目中迸射出幽幽厲光!
“奇怪,我好像感覺身邊有人,究竟是誰救了我?”
這時,李謖也能感受到身邊似有一雙眼睛正凌厲盯着她,不免好奇猜測,惟身體動不了,眼睛睜不開,只得束手無策…
李森胡思亂想許久,越想心頭越惱火!
越惱火,平靜的心就變得暴躁,從而有些失去理智,只見他的眼睛霍然變得通紅,像是有了魔障一般,他陡然作出了一個動作,只見他一個健步上前,將頭湊在了李謖的臉前,猩紅雙目復又審視了一圈李謖,目光炯炯,他緩緩的做出了一個禽獸不如的動作,惡從心中起,怒自膽邊生,他顫抖着雙手伸向了李謖的外套長披,手指甫一觸及她柔嫩細滑的雪肌,李森不禁呼吸欲窒,心如濤旋,此際的他終於忍不住的果決掀開李謖的長披…
“糟糕,好像有人再褪去我的衣衫…”
李謖雖說昏迷,猶如植物人,腦子卻是能使用,再加上金丹境界敏銳的洞察力,也能感受到身上傳來的異狀,她不禁有些緊張。
然而,李森似乎並不滿足,只見他做賊心虛般的回頭張望了幾眼,發現門窗緊閉,加上夜深人靜,還有上官傅明叮囑他一定要照料好李謖,這個時間,加上昏迷狀態的李謖,好像是一個“機會”。
李森利索的將李謖外套脫下後,只見她香肩呈露,大片瑩白雪肌在黑暗中不單似有寶華流溢,猶彌散着如馨如蘭,撩人心魂,誘人神志幽香,如此活色生香的一幕,李森當下激動無比,復又看了一眼她飽滿玉潤酥胸,只見傲人雙峯間那一抹深深的溝壑空谷中春意盎然,引人心絃,起了一窺虛實之心。
李森並非聖人,當即眉心一結,毫不遲疑的又伸手拔下了她的高腰束胸裙,乍見曼妙婀娜,散發着誘人檀香的李謖,這這這,秀色可餐盡在眼前,李森顫慄着,又順着豐彈高聳雙峯順勢往下看去,但見那平滑柔軟,肌香膚凝小腹,整個人的眸光愈發通紅;當他腥紅目光在往下移動時,驟然整個人如遭雷殛!
因爲高腰束胸裙褪去後,內裏竟然空無一物,惟有一雙筆直嫩滑的長腿!
啊!這無疑令李森血脈賁張之虞,又格外的慍然,他萬料不到李謖竟然只穿了高腰束胸長裙,沒有羅襦,這令李森不由得又回想起其放浪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