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朝均想了很久很久,他不能同意沈七七取消訂婚,他已經愛到無法自拔了,他要跟沈七七結婚。

    從沈七七進了手術室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經看清了自己的內心。

    鄭朝均開着車想要回家,卻鬼使神差的開到了酒吧的門口。

    震耳欲聾的音樂聲,還有各種的吶喊聲,鄭朝均下了車,進了那家酒吧。

    “帥哥,要喝什麼啊?”酒保看到來了新客人,熱情的問。

    鄭朝均垂着臉,道:“白酒。”

    酒保愣了一下,剛想說酒吧裏一般都喝的是什麼……

    “快點!”鄭朝均掏出了一張卡,直接甩了過去。

    酒吧連忙彎腰撿起來,給鄭朝均上了白酒,然後拿了白酒專用的杯子。

    鄭朝均看也不看就扔了,直接附身自己拿了大杯子,嘩啦啦的倒白酒。

    一口飲盡,火辣辣的感覺刺激着喉嚨以及大腦。

    酒保看的目瞪口呆,卻也不敢去惹他。

    這個男人長相出衆,氣場也不一般,還有點眼熟,酒保對這種非富即貴的人,還是保持距離的。

    “帥哥,一個人喝酒啊,要不要人家陪你。”一個陪酒女扭着腰上前來,她已經盯了很久了。

    鄭朝均冷冷一笑,直接拿起酒就往那女人身上一潑。

    那陪酒女身上溼了,一股的酒味不說,讓身體也玲瓏剔透了。

    “你!”陪酒女一怒,然後不知怎麼又忍了下來,嬌笑,“帥哥,我們去房間裏喝酒好不好。”

    男人,都是神經病,陪酒女還是捨不得掉這個大魚。

    鄭朝均看見陪酒女伸過來的手,煩躁的推開,把那人推倒。

    他看了眼四周,忽然就想起了,張淳原來也是在這樣的環境中生存的,有些厭惡的推開衆人,離開了這個酒吧。

    鄭朝均叫了輛車,甩了一把鈔票,讓他送到張淳別墅那裏。

    他怎麼都想不明白,爲什麼同樣是女人,有沈七七那樣的,也有張淳那樣的,還有剛剛酒吧裏那種讓人作嘔的。

    鄭朝均昏昏沉沉的掏出鑰匙,打開了別墅的門,他低下頭去拖鞋,眼睛一撇,就看到了那兒有一雙男人的鞋子。

    突然,他的酒就醒了一半。

    “可能是助理的。”鄭朝均喃喃的說,可他怎麼看,都不覺得這是助理的鞋子。

    他要去好好問一問張淳,爲什麼這裏有男人的鞋子。

    “你不能走,這個孩子是你的!產檢報告都在這裏了,你難道不會算嗎?”

    這是張淳的聲音。

    鄭朝均忽然酒就全醒了,他沉着臉,站在那兒,仔細聽着裏面的動靜。

    薄鈺聽了張淳的話,明顯的愣在了那裏,這實在是太出乎意料,那……那張淳肚子裏的孩子是自己的?

    薄鈺回想着那一晚,明明就是沈七七打了自己,沒有跟鄭朝均在一起過。

    張淳看着薄鈺,想在他眼神中看出來相不相信她的話。

    薄鈺冷笑着說道:“那天晚上,你明明就扶着鄭朝均去了酒店房間,你當初把我甩開,現在又要攀附上來了?你以爲我會上當嗎?”。

    張淳聽着薄鈺的話,冷冷的說道:“我到是希望這一切,發生在我身上的一切都是假的,可是,結果呢,沒有辦法改變,這是就事實,由不得你信或是不信”。

    如果這個孩子真是鄭朝均的,她也就不用那麼提心吊膽的每天過

    日子了!

    如果這個孩子真是鄭朝均的,她也就不用找薄鈺過來了!

    薄鈺輕輕哼道:“不要用這種嘴臉和我說話,不過你說什麼,我都是不會信的,那一晚,你明明就爬上了鄭朝均的牀,不是嗎?”。

    張淳睜大眼睛看着薄鈺說道:“明明是什麼,你難道不會看產檢報告?”

    張淳這樣的瘋狂,在鄭朝均眼裏是連自己都諷刺了。

    他怎麼就沒能在產檢報告上產生懷疑呢?因爲那不過只相差了幾天啊……

    張淳這個女人,實在是心機太深了。

    鄭朝均多麼恨自己,竟然被欺騙了這麼久!

    原來,他纔是最傻的那個人,好與壞,善於惡都分不清楚,欺騙了他這麼久,沈七七說的那些話,他也全然不信……

    沈七七還沒有恢復好,自己的腦海裏居然會出現張淳醜惡的嘴臉,真是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想些什麼。

    鄭朝均剛要走過去,便聽到薄鈺說道:“你自己就在這裏吧,我先回去了。”

    張淳看着薄鈺,忙拉住他的衣角說道:“我告訴你一切,你就下來陪陪我好嗎,薄鈺,求求你。”

    張淳拖着薄鈺的衣服,說道:“其實那一晚,是沈七七和鄭朝均上了牀,可是不知道爲什麼,沈七七晚上又匆匆忙忙的走了,正好被我看見了。”

    薄鈺恍然大悟道:“所以你就裝作沈七七,是嗎?”

    張淳眼中帶淚的說道:“我看見牀上那一抹紅,很鮮豔,是那麼的耀眼,薄鈺,你不知道,那血對我來說有多大的諷刺嗎,我做不到,哼,就連老天爺都在幫着我!”

    “所以我就把沈七七的處女血當成我自己的了,我沒想到,我還懷孕了……可是這個孩子卻不是鄭朝均的,是你的。薄鈺,當時鄭朝均睜眼時看見的就是我,我知道在他心裏一定以爲把我睡了。”

    “他看見了牀上的那一抹鮮豔的血,我看見了他內疚的眼神,滿臉的內疚,所以,我便將計就計,把孩子說成是鄭朝均的。你知道我有多害怕鄭朝均知道這件事嗎,我好害怕……”

    薄鈺冷笑道:“我可沒發現你怕,你不是想憑藉這個孩子嫁給鄭朝均嗎?”

    張淳搖頭說道:“不是的,不是的,我心裏想的都是你。”

    薄鈺喘着粗氣,睜大了眼睛看着張淳,薄鈺把自己的大手舉起來,想要打張淳。

    她以爲自己是個傻子嗎?這個女人想往上爬的心思,薄鈺可知道的一清二楚。

    張淳內心到底有多麼的下賤,薄鈺也明明白白,兩人就是因爲這樣,當初才能夠狼狽爲奸,不是?

    張淳忙拽着薄鈺的衣角說:“薄鈺,你聽我說,現在鄭朝均以爲這個孩子是他的,我們就可以利用這一點。反正現在他已經和沈七七玩完了,她還真是個傻白甜,懷着他的孩子,卻不說出來,薄鈺,等到我嫁給了鄭朝均,一切事情都有了新的開始,你說是不是?”

    薄鈺笑了笑,溫潤如玉,蹲下來,用手摸着張淳白皙的臉蛋,說道:“你先起來,你想怎麼樣?”

    張淳心裏十分不恥薄鈺這種要做壞事,還裝作好人的樣子,卻也知道現在無可奈何,只能與他在一條船上。

    因爲她肚子裏的孩子,的確是薄鈺的。

    不過,等她把by全部拿在手裏,一定要把薄鈺給收拾了!

    可是現在時機還是不成熟,張淳也只能在心裏這樣默默的想着。

    張淳起來,知道薄鈺是心裏有了想法,笑了笑說道:“等我嫁給了鄭朝均,時機一成熟,我掌握了公司,我就把鄭朝均甩了,和你結婚,好嗎?我們一家人好好的過日子,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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