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何以寬見到老威這種神情,頓時怒火中燒?媽的,真的要被這個不要命的玩意害死!他心中暗暗罵道。

    “劉威,這他媽到底怎麼回事?”何以寬憤怒到了極點,他直呼老威全名,張口罵道。全然沒了剛剛對老威的維護!

    “寬哥饒命啊,寬哥饒命啊!”老威”撲通”一聲跪倒在何以寬的腳下,不斷的求饒。

    “饒命?我饒了你,誰她媽能放過我?啊?”何以寬怒吼道!

    他何以寬雖然在這魚龍混雜的道上行走,但是一直秉承不衝破道德底線,不擇手段!

    他要求他手下的人不能去招惹毒.品,因爲那是一條不歸路。曾經的何以寬也是個癮君子,導致他妻離子散,不得善終。於是他發誓不碰毒.品,也不讓自己管轄的產業不碰毒.品!

    在這個圈裏誰不知道他何以寬最痛很毒.品?簡直就是這個圈子裏的一股清流!

    而現在他的人在他的眼皮底下吸毒販.毒,容留他人吸毒。這簡直是在打他何以寬的臉啊!

    “劉威,你知道我的規矩的!”何以寬儘量壓制自己的脾氣,冷冷的說道。金絲眼鏡泛着冷冷的光澤!

    “寬哥,寬哥,我就這一次,你饒了我吧!”劉威見何以寬是來真的,嚇得不行。

    “動手!”何以寬扶了扶自己的眼鏡,冷冷的來口道。

    隨着何以寬的一聲令下,跟着何以寬進來的幾個打手迅速把劉威控制住,一隻手放到桌子上,冷光一閃,就聽見劉威殺豬般的叫聲!

    一股猩紅噴涌而出……

    “鄭總,這隻手是給你賠罪的,讓你夫人受驚了!”何以寬現在看鄭朝均的眼神有了很大變化。不再是之前的兇狠和排斥!

    鄭朝均擡眼砍去,劉威的一隻手的手腕處鮮血直流,整個手掌套拉下來。原來是大手卸了他的手掌還挑斷了他的手筋。

    卸了的手掌能接起來,但是手筋肯定是不行了!

    “寬哥做事幹脆,我鄭某人自然也不會斤斤計較!”鄭朝均面無表情的說道。

    “鄭總好氣量!”何以寬以爲鄭朝均會揪住不放呢!沒想到鄭朝均並沒有那樣,心中不免又高看了鄭朝均一眼!

    何以寬對着手下點了點頭,打手們將劉威的另外一隻手放到桌子上。

    何以寬對着劉威說道:“當初我接這個場子的時候,你還是一個公關經理!是你自告奮勇的說要替我管着鼎尚,並且立下軍令狀:必定讓鼎尚成爲這條街上最紅火夜場!”

    說到這裏,何以寬停了下來!臉上看不出神情,其實他很自責。鼎尚到他手裏的時候已經是千瘡百孔了,怎麼可能僅憑劉威一人之力就能發展的如此火熱?

    他不是沒懷疑過,他也暗地派人來監視過劉威,可是都沒發現他有什麼可疑之處!於是也就聽之任之了!

    “你做的很好,鼎尚短時間內成爲這條街上炙手可熱的夜場,每天客人絡繹不絕!我甚至有些百思不得其解,爲何你一個小小的公關經理能有如此本領?”何以寬繼續說道。

    “可是,我沒想到的是你會用這種方法來做大鼎尚!劉威,我很失望

    !”何以寬愛才,惜才。但是他絕對不會讓自己再重蹈覆轍!

    “劉威,我這次留你性命,希望你能痛改前非!”何以寬對着持刀的打手點了點頭。

    持刀的打手便手起刀落,將劉威另一隻手的手筋挑斷!

    劉威已經沒有喊叫的力氣了,劇烈的疼痛讓他暈死過去!

    何以寬的目光也因爲劉威的暈倒而變的正常起來!

    “鄭總,這次多謝你了!”何以寬衷心的說道。

    “寬哥客氣了,我只是想爲夫人出口氣而已!”鄭朝均完全沒有多管閒事的心思,他會深挖劉威的惡行,不過是因爲劉威替薄鈺說了一句話。讓鄭朝均很不痛快!

    “老何,你看你,自己的人不管好,若不是鄭總查了出來,恐怕你遲早要栽跟頭啊!”黑哥走過去拍了拍何以寬的肩膀說道。

    黑哥一句話把何以寬對鄭朝均私自搜查的不滿平復了!

    何以寬調整了自己的狀態,一副溫文爾雅的樣子!金絲眼鏡襯托出一股子書生氣息!

    可就是這樣一個滿身書生氣息男子,在這條腥風血雨的路上走的有聲有色,逐漸變得不可或缺!

    “黑哥說的對,我是應該好好感謝鄭總!”何以寬笑眯眯的對着黑哥和鄭朝均說道。

    “寬哥言重了!”鄭朝均淡淡的說道。若是平時,事情到了這個地步,他肯定會打道回府了!

    可是現在他還有其他事情要做呢!

    薄鈺,他是不會放過的。

    “時候不早了,我們要回去了,黑哥,把人帶走吧?”鄭朝均並沒有打算給何以寬過多的交流,事情有了結果,他就想帶薄鈺離開!

    他迫不及待的要給薄鈺更沉重的教訓!

    鄭朝均示意黑哥把薄鈺帶走!

    黑哥明白他的意思,讓人把薄鈺架着準備往外面走去……

    “鄭總這是?”何以寬皺了皺眉頭開口問道。

    “寬哥,這個人就是此次事件的主謀,我要帶走他,沒有問題吧?”鄭朝均見何以寬出口攔着他們,心中十分不悅!冷清的臉上盡是不耐煩的神情!

    “哦?那鄭總這樣私自帶走他們似乎不妥吧?”何以寬知道他這樣說必然會讓鄭朝均覺得他偏袒薄鈺,可是他還是開了口。畢竟薄鈺在這裏消費,出了事情他也難辭其咎?

    鄭朝均皺了皺眉頭,眼裏迸發的冷意幾乎要將所有人都凍僵掉!

    “鄭總,你這樣將人帶回去,打算怎麼處理呢?殺了?無論你怎麼處理他,對你來說都是一件自降身份的事情!”何以寬並沒有勸鄭朝均放過薄鈺的意思,相反,他還會出手懲罰薄鈺。

    他勸說鄭朝均不過是覺得鄭朝均是個愛恨分明,做人有度的人!此時只是被怒氣衝昏了頭腦所以有些過激了而已!

    “鄭總,俗話說的好寧可得罪君子,不要惹怒小人!鄭總縱然手眼通天,可是不能無時無刻的保護着你在乎的人。他們是一羣光腳不怕穿鞋的亡命之徒,若不能將他們從世界上抹去,那麼就能不出手就不出手吧!”何以寬低聲說道。


章節報錯(免登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