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嘛,我現在不想做,累了一天了,休息吧。”老婆嫵媚的朝我一笑,卻說着讓我掃興的話,。
我有些疑惑,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欲迎還拒嗎?
我爬到牀上,想要吻老婆,但她把頭一扭,用手捂住我的嘴。
“說了不想做嘛,今天就讓我休息下”老婆說着,便開始解頭上的兔耳裝飾。
我一把攔住她,道::“老婆,我真的想,你就聽我一次吧。”說着,我一頭埋進了老婆胳膊上。
“啊啊,別這樣啊,好癢的。”老婆一邊拍打着我的背一邊叫喚着,不斷的推搡着着我。
就在我想要往下時,老婆一把推開我,正色道:“說了不行的,你煩不煩?”
說着便解下了兔耳裝飾,接着又開始脫鞋。
我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老婆最先說的我,現在卻這樣,真搞不懂她是怎麼想的。
三兩下老婆就脫下了那身衣服,鑽進了被我,一臉無辜的看着我。
我嘆了口氣,心說女人心,海底針,搞不懂,便解開襯衫,脫掉了衣服,上去牀準備睡覺了。
關掉牀頭燈後,我扭了扭身體,調整睡姿,想着再上一天班就是週末了,可以休息了,早知道我應該請五天假的,這樣頻繁的在工作與休息間轉換,讓我既休息不好,也無法全身心的投入工作。
說到週末,我想起了陳圓圓的請求,依然十分不解,不知道她怎麼想的,還有我都結婚了,是假扮她男朋友這種事真的合適嗎,我又不是表演專業畢業的,到時候露餡了豈不是很尷尬。
想到這裏,我有些埋怨自己,答應別人就意味着一種責任,如果到時候我搞砸了,非但不能幫助陳圓圓,自己也弄得很尷尬,哎,不管了,到時候看吧。
想着這些事,我漸漸來了睏意,打了個哈欠,正準備翻個身睡覺時,忽然感覺到下面傳來異樣的感覺。
似乎是一個柔軟的東西在摩擦我的下面,那感覺不是手,而是腳趾頭!我看了眼老婆,她在假裝睡覺,但她嘴角微微上揚,想笑又強忍着的樣子出賣了她。
我一把拉過老婆的腳,在腳底撓癢,老婆立刻暴露了,哈哈笑着讓我別撓她。
“你今天有點調皮啊。”
“哪有,人家就是睡不着嘛。”
老婆之前才說累了,現在又說睡不着,莫非回心轉意了?我試探性的問道:“那要不咱們”我用自己富有魅力的眼睛盯着她,下面的話想必不用我說她也知道。
“老公你好色啊,你這樣我不喜歡你了。”老婆依舊一臉無辜。
我故意猥瑣的笑了笑,“這可是你先誘惑我的,怪不得我。”說着,我便把手放到了老婆小腹上,一點點往上摸索。
與此同時,我把臉伸過去,想要親她,我想這下她不會拒絕
“真拿你沒辦法,要親就親我的手掌吧,反正它也是我的一部分,你就把掌心當成我的臉好了。”
“那我怕是要把你手掌心都親破哦。”說着我嘖嘖的在她手掌心上親起來。
“老公你真壞,癢死了。”老婆噗嗤一聲被我逗笑了。
“一寸光陰一寸金,時間也不早了,要不咱們就睡覺,要不就,你懂。”我放下老婆的手,輕撫着她問道:“我這個提議不錯吧,你二選一吧。”
老婆轉了一圈眼睛,我知道她又有什麼壞主意了,每次她想捉弄我時就會這樣。
想了想,老婆說:“那咱們就做你想做的事吧。”
我靠!這是答應我了,真是來之不易啊,可把我憋壞了,我如猛虎下山,趕快脫去礙事的短褲,誰知老婆這時候又說:“做可以,但我有一個條件。”
我苦笑不得,咱們可是夫妻,做這種事本來就是天經地義的,還跟我談條件。
“星期六你有空嗎?”
星期六?真不巧,我答應了陳圓圓那天去假扮她男朋友,但是面對老婆我決不能這麼說,否則她又要喫醋了,去西湖玩時我可是見識過她醋罈子打翻得樣子了。
想了想,我說:“星期天不行嗎?爲什麼是星期六?”
老婆眼神裏流露出失望,道:“那就是說你星期六有事了?是什麼事,能不能推掉,我這個事很重要。”
我找了個藉口,說我星期六有個重要的客戶要見面,反正老婆也不知道我們公司給我的具體安排,我也沒說明那個客戶的重要性是高還是低,這樣就有了迴轉的餘地,我的回答真是天衣無縫,我真是個天才!
接着我問老婆是什麼事,怎麼非要在星期六。
“上半年我不是報名考了中級會計證嘛,我應該是過了。”老婆一臉驕傲的說,“我們事物所的李主任一直非常關照我,不出意外應該是要給我升職了,現在就等證到了。”
“李主任一直想見見你,剛好他週六那天有時間,就讓我問問你有沒有空。”
聽完老婆的敘述我有些奇怪,老婆的領導要見我?
“是哪個李主任啊?”我問道。
老婆哼了一聲,“一點都不關心人家,和你說的事回頭就忘了。”
“從我進會計事務所就是在李主任手下打下手,當時他也還不是主任,他幫了我很多,我感覺他不只是我的上司,還是一個朋友,他很早就像見見你了,你可不能搏了我的面子。”
“李主任?哦哦哦,我想起來了,是不是你經常唸叨的那個李長-春?”
“算你還有點腦子,不是他還能是誰?”
“話說他爲什麼想見我啊?”
“人家當領導的關心下屬不好嗎?你今天問題真多,一點也不帥!”老婆似乎有些不耐煩了,“你就給個準話,去還是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