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我的老婆們 >第六十七章:兇殘
    我將紅花油藏在衣服裏,對那光頭男輕聲說了句謝謝,他沒什麼反應,又隱回了黑暗中,說起這個光頭男還真是個怪人,表面看起來很兇悍,可實際卻是個好人呢。

    靠在牆角閉着眼眯了會,睡得不是很踏實,一晚都夢到奇怪的畫面,我從來沒這樣睡過,好幾次倒在地上,下巴磕的生疼。

    折騰了一宿,我也很累了,但是這種休息並不能很好的給我補充體力,雖然是在休息,實際上我感覺更累了,好不容易要睡着時,卻被刺眼的燈光給弄醒了。

    我睜開眼,又看到了那個四川警察叔叔,不知什麼時候外面走廊的燈打開了,四川警察拿手電照着我的眼睛,我用手遮也遮不住,我知道他是故意的。

    我站起身來,他朝我勾了勾手指,意思是叫我過去,我昨晚被他無緣無故打了一頓,心裏非常不舒服,對他我是相當有恨意的,但是看到他腰間別着的警棍,我決定還是聽話點好,至少是在這個地方。

    四川警察笑眯眯的看着我,用手指了指鐵柵欄中間的一個小窗口,上面放着一個鐵盤,裏面有些米飯和一塊肥瘦相間的肉,還有點青菜。

    原來他是給我送早飯來的,說起來我已經很久沒有喫東西了,之前滿身傷痛沒有感覺,現在看到喫的肚子才餓起來。

    我端起鐵盤,輕聲說了聲謝謝,他笑了笑就走了。我回到角落喫飯,忽然發現他沒有給我筷子!

    沒辦法我只好把手在襯衫上擦了擦,用手抓東西喫,我的嘴裏是苦的,也許是煙抽多了,我決定先喫點青菜開胃,用手抓了一點放進嘴裏。

    我擦!居然是苦的!

    我連忙將青菜吐出來,這下嘴裏全是苦味了,怎麼回事,青菜怎麼會是苦的呢?我又嚐了其他的東西,發現全都是苦的!

    他們到底放了什麼東西進去?這些菜隨便加熱下放點鹽就能吃了啊!怎麼會是苦的?

    我懷疑是昨晚打我那個四川警察故意整我,在給我送早飯的時候偷偷往裏加了些什麼東西,不然他也不會親自來給我送飯!

    媽/的!這狗日的出去我弄不死你!!!

    我把餐盤摔到牆上,裏面的飯菜四散開,灑得到處都是,正在這時,那個四川警察又出現了,冷冷的看着我。

    我心說壞了,不是又要動粗吧,轉念一想正好,他看起來不過1.6米左右,我一個一米八的大漢會怕他?昨晚是我沒防備,現在只要他敢一個人進來我保準打死他,搶了鑰匙剛好出去。

    我一邊心裏盤算着一邊活動筋骨,雖然全身還是很痠疼,但是打架還是沒什麼問題的,大不了傷上加傷,總比待在這個鬼地方好!

    但是四川警察就只是冷冷的看着我的一舉一動,站着像一尊雕塑,絲毫沒有進來打我的意思,這就難辦了。

    莫非是他還不夠生氣?我靈機一動,模仿着他的四川話罵道:“看你嗎皮呦你看!信

    不信老子幫你眼珠兒摳出來!”

    我本以爲這下他肯定會氣沖沖的跑進來打我,但他依然沒什麼反應,嘴角還帶着一絲冷笑。

    我又換了其他地方的方言,變換着罵他,但他的臉皮真的達到了防導彈的厚度,依舊是面帶冷笑看着我,他臉上沒有一點生氣,反而像是屠夫看着牲畜。

    他的表情讓我心裏發毛,我知道這樣罵他根本不起作用,只會白白浪費我的精力,於是停止了叫罵,問道:“你到底想幹什麼?你們這裏是監獄還是警察局?”

    他終於有了反應,摸了摸嘴上的鬍子,道:“接着罵啊,我倒要看看你會幾種方言。”一邊說着,他掏出了鑰匙準備開門,我眼睛一亮,終於等到這個時候了!

    聽到咔嗒一聲吼,我飛一般的朝四川警察飛去,他看起來一點防備都沒有,只要制服了他,把鑰匙搶到手我就自由了!

    就在我的手要伸到四川警察衣領的時候,他身邊忽然閃出兩個人,其中一個一把捏住我的手。

    我看向那人,同樣理着勞改犯的寸頭,臉上顴骨突出,皮膚白的就像把血全部抽乾了一樣,給我的第一印象就是這人是個吸毒/犯!

    另一個人一把揪住我的頭髮把我拉到鐵柵欄上,湊到我耳邊罵道:“狗/東西你想幹什麼?”他的牙齒非常黃,嘴裏一股惡臭,令人厭惡。

    “放開他,別弄出太大動靜。”四川警察淡淡的說道,那兩人就像聽話的狗,一下子就鬆開了我,將我推倒在地上。

    接着四川警察冷冷對我道:“你倆個隨便整類個龜兒子,莫擔心,這點我負責咧,弄死了我呢!”

    說完就將鐵柵欄打開,那兩人立刻涌了進來,然後四川警察快速把鐵柵欄關上,看了我一眼扭頭就走了。

    看着面色不善的兩個大漢,我心裏有點慌,看他們面色不善,似乎是和那個四川警察一夥的。

    但是這種時候絕對不能把慌張表現出來,你越慫他們越囂張,這也是流氓的通病,喜歡欺軟怕硬。

    我鼓起勇氣道:“我們無冤無仇,不知兩位兄弟有何貴幹,有事可以好好商量,如何?”

    聽我說完他們嘻嘻哈哈的大笑,就在我感覺莫名其妙的時候黃牙揪起我的衣領甩了我一耳光,惡狠狠的道:“商量你媽/逼!你這種狗一樣的人也配和我們說話,喫屎吧你!”

    旁邊的吸毒犯揪起我的頭髮把我拖到牆邊,用力往牆上撞,我頭頂一涼,接着鋪天蓋地的血就從頭頂涌了出來,過了好幾秒我才感到鑽心的疼。

    接着黃牙用腳踩住我的脖子,他的鞋底很硬,還散發出一股惡臭,但是我沒空計較這些,因爲疼痛已經快讓我暈厥了。

    “小夥子,聽你講話就不是道上的人,雖然不知道爲什麼有人想要弄死你,但是冤有頭債有主,你自己心裏最明白,可別怪我們哥兩個!”吸毒犯說着,從腰間掏出了一根鐵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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