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君總薄情 >第190章 大舅他真的忍得住?
    第190章大舅他真的忍得住?

    所以他只能通過薄承言的手,那樣小心翼翼的在背後替她撐腰。

    在商場上向來所向無敵的他,何曾有過這樣時候?

    但長夜終將過去,總有一天,他會成爲她的唯一。

    只要是她,不管多久,他都願意等。

    ……

    而此時,春暉園酒店某房間內。

    韓野被五花大綁的綁在大牀上,口中塞着一條毛巾,惡狠狠的瞪着那幾個黑衣人。

    “那什麼,彪爺,這可是娛樂圈第一小鮮肉,薄特助叫我們綁他是幾個意思啊?這萬一要是搞出點事情來……”

    叫彪爺的臉一黑,你問老子,老子知道個毛啊!

    “薄特助叫我們辦事就辦事,不準多問!”

    “是是是,彪爺,不過我剛纔看老鬼他們,好像去搞定了一個什麼狗仔,咱們可是國內頂級保鏢,去搞定一個狗仔,這算什麼事啊!說出去不是讓人笑話麼!”

    彪爺滿頭黑線,他最近也有點搞不清楚薄承言這到底是什麼路數,雖說薄承言平時做事的確是經常出人意料,但最近,薄承言做事簡直可以說是詭異啊!

    要麼叫他們去給一個十八線小歌手當保鏢,要麼叫他們去跟蹤這個十八線小歌手,要麼讓他們去買避孕藥……

    這特麼不是羞辱他們麼!

    彪爺乾咳兩聲:“行了,你們少抱怨了,薄特助交代的事情,我們只管做就行了。”

    門口這時滴了一聲,是刷房卡的電子感應器響了。

    彪爺跟手下使了個眼神,示意他們在薄承言面前不準亂說話。

    房門打開之後,薄承言一臉日了狗的表情進來,嗷的一聲倒在沙發上,一臉生無可戀的表情。

    草草草!真是萬萬沒想到,他家薄總這個柳下惠,這麼好的機會都不上!

    “唔……唔……”

    直到聽到大牀上傳來一陣憤怒的掙扎聲,薄承言纔想起,媽的!他怎麼把他親侄子給徹底遺忘了!

    薄承言乾笑:“那啥,小野啊,二叔親自來給你鬆綁啊。”

    韓野嗷嗷嗚嗚的嚷着,薄承言拿掉他口中的毛巾。

    “二叔!你這是綁架!是犯罪!!”韓野直接炸毛!

    他精心準備的告白,完完全全被他二叔毀了不說,他大舅還不要臉的截了他的表白!

    太特麼不要臉了!

    “那個,小野啊,你聽二叔說啊……”

    “我不聽!!”

    薄承言捏了捏眉心,這死小子腫麼就這麼不聽話?

    就韓野這樣子,他哪敢給韓野鬆綁。

    雖說韓野不可能真的幼稚到去報警,但這樑子肯定是結下了,回頭少不得要跟他討多少好處才能彌補得回來。

    “給我鬆綁!”見薄承言一動不動,韓野咬牙切齒。

    “你先聽我說,說完了你再暴走行不行?”

    韓野一臉警惕:“你先鬆綁!不然我就叫了。”

    這死小子!還真是不好說話啊。

    “你叫啊,你就算叫破喉嚨都沒用的,”薄承言揉着太陽穴,“而且,今晚的情況很複雜,你放心,我哥那

    個柳下惠沒下手。”

    韓野聞言,臉色稍微好轉了一點,但聽他二叔的口氣,事情沒這麼簡單。

    韓野耐着性子:“到底怎麼回事?”

    臥槽!你這是跟長輩說話的態度麼!

    “這個事情說來就話長了……”算了,反正今晚是他理虧,饒了這臭小子一回,先不跟他計較了。

    等薄承言把事情講完,韓野徹底的暴走了:“趙振宏那個王八蛋!老子一刀砍死他!”

    因爲身上還被五花大綁着,韓野的暴走顯得很無力。

    薄承言親自給他鬆綁,剛松到一半,韓野突然冷不丁的質問:“大舅他真的忍得住?”

    薄承言嘴角一抽:“你懷疑我可以,但是不可以懷疑薄總啊!而且,他們要真的滾牀單了,你特麼以爲我還有心思回來陪你聊天麼!”

    真是氣死小爺了!!

    韓野狐疑的瞪着薄承言,確定薄承言這個護哥狂魔沒撒謊之後,韓野心裏還是覺得很彆扭。

    他大舅覬覦那死丫頭很久了,鬼知道什麼時候,他大舅的魔爪就伸向了那死丫頭。

    該死的!

    那死丫頭也真是,平時對誰都警覺得不行,防他跟防狼似的,他大舅一次兩次三次的都表現得那麼明顯了,他媽的,她的鈦合金狗眼是瞎了麼!

    “那什麼,反正你也睡不着,陪你二叔喝兩杯?”薄承言都鬱悶得要吐血了,改天得給他家薄總好好的上一下生理課了。

    韓野一臉憋屈:“不要以爲,幾杯酒我就原諒你綁架我的事了!”

    個死小子!他就知道這死小子會記仇的。

    薄承言打發手下去買了些下酒菜回來,很快的,酒店房間陽臺的桌子上就擺滿了食物,當然,最不能缺的就是好酒。

    薄承言打開一個拉罐,看了一眼天空,又瞥了一眼韓野:“真是沒想到,陪我看星星看月亮喝酒的人,竟然是自己的親侄子啊。”

    誒,寶寶心裏苦啊……

    韓野白了他一眼:“你以爲作爲你侄子的我,願意嗎?”

    薄承言嘆了口氣:“單身狗何必爲難單身狗?”

    “……滾!”

    幾瓶啤酒下肚,兩人的話都多了起來,互相都卯着勁的想先把對方灌趴下套話,結果兩人喝得眼眶泛紅,唱起了兄弟。

    “話說二叔啊,當初就一直聽說你喜歡那個顧什麼的,連老爺子都出動了……你還喜歡他麼?”韓野紅着眼睛,像極了一隻溫順可愛的小白兔。

    還喜歡他麼?

    薄承言強撐着一絲苦笑,該說從來都沒有忘記過吧。

    多少個午夜夢迴,他喝得酩酊大醉,在醉夢裏纔敢念他的名字。

    酒精就像是他的名字,令他魂牽夢縈。

    或許是一個人憋得太久了,又或者是今夜他真的很醉了,這麼多年,他早就習慣了戴着各式各樣的面具生活着,但是偶爾,他也想將一腔心事訴說。

    “喜歡。”

    像風走了八千里,不問歸期。

    韓野臉色微怔,旋即又輕笑:“他一定很帥吧。”

    “當然,”想了想,又臭美的補充了一句:“但是沒我帥。”

    韓野嘴角一抽,二叔,要臉我們還可以做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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